翌日,趙隱若立在銅鏡前,她打量著鏡中人的裝扮。
青衣長衫,腰間一白寬帶子相束,三千發絲由墨藍綢緞系著,一張白皙光滑的臉展露出來,許是近些日子的煩心事太多,眼眸下隱隱有些暗色,與上好的凝膚不相匹配。
昨晚一夜未睡,她眼睛無平日般有神,略帶疲倦,卻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