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天宗自然對排名沒有意見,輪到合歡宗后,合歡宗的傳道人敗給了一劍子,即便有意見也只能沒意見,排下來就是鬼斧宗了,鬼斧宗的弟子,骨齡僅僅十七,就已然踏足凝氣十五層,是一個非常罕見的天驕,潛力非常的大。
鬼斧宗的結丹胖子自然有意見,想挑戰(zhàn)問天宗的弟子,歷練一下,鬼斧宗的弟子名為張狂,體格異常,要比普通人高一兩個頭,手握一把大斧,僅放在地上就引得一陣輕顫。
問天宗的一劍子睜開了眼睛,看了張狂一眼,重新閉上?!扒嗬?,怎么現(xiàn)在阿貓阿狗都要挑戰(zhàn)我了!”這句話聲音毫不掩飾。
“問天宗的,你太狂了,要是我們同階,我一招殺了你!!”張狂跳了出來,一斧砸在大地,令眾人桌子顫動。
“哈哈哈,阿貓阿狗,至今還分不清凝氣和筑基的距離,我現(xiàn)在一招就可以殺了你?!币粍ψ有靶?,踏空沖入百米戰(zhàn)場,一劍劈出。
張狂拿起大斧抵擋,被一劍劈得摔了出去,果然不是一劍之敵。
“如果我真要殺你,你已經(jīng)沒命了!”一劍子速度一提,迅速在張狂面前,長劍橫出,劍鋒停在張狂喉嚨。
他悠悠的收起長劍,腳步踏空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他像是一個不敗的神話,沒有一個同輩能與他抗衡,強大到讓人仰望。
張狂愣了一下,被結丹胖子招了回去。結丹胖子臉上火辣辣的,非常沒有面子,合歡宗傳道人起碼還能力敵,張狂是一劍都擋不下來。
結丹胖子安慰了一下張狂,說這次回去就盡全力筑基。
“鬼斧宗,你們還有什么意見沒?”問天宗的結丹老怪站了起來。“要是沒有意見,那么就輪到金烏宗了?!?/p>
“我有意見?!惫砀谂肿诱玖似饋恚劬ζ沉艘幌陆鹧嘧凇!敖鹧嘧诮Y丹雖然沒落,但我們聽說,金燕宗的傳道人貌似可以睥睨天下年輕一輩,我們張狂特意想請教請教?!?/p>
面對較高排名的宗門挑戰(zhàn),被挑戰(zhàn)的宗門是可以拒絕的。
金燕老祖不是很愉悅了,這鬼斧宗分明是要踏著金燕宗弟子的慘敗,來樹立自己傳道人的不敗之心?!罢娈斀鹧嘧谑呛闷圬摰拿??”金燕老祖心里道。
鬼斧宗胖子見金燕老祖遲遲沒有說話,眼神一頓藐視?!霸趺矗鹧嘧诼錄]到這個地步,連弟子的挑戰(zhàn)都怕了么?”
金燕宗的弟子頓時個個怒目圓睜,紛紛請命上去。“司徒南,你上去吧。”金燕老祖把眼神放在司徒南身上,那是滿滿的期望。
踏入了極境筑基的司徒南,假丹境的三長老都能逼死,別說區(qū)區(qū)一個凝氣弟子了。
司徒南點頭,這鬼斧宗太猖狂了,居然想踩著金燕宗上位,就不怕踢了鐵板。
司徒南一站起來,所有宗門的人全部把眼睛移了過來,大家對于這個弟子都非常的陌生,以前沒見過,也沒聽說過。
鬼斧宗的胖子一怔?!凹t塵子不是唯一一個凝氣十五層的修士?”
突然,紅塵子站了起來,攔住了司徒南。“區(qū)區(qū)鬼斧宗的弟子,用不到您出手,我紅塵子足以?!?/p>
紅塵子不待老祖?zhèn)兎磻?,手持一桿大槍就沖了上去。
“張狂,滾出來,我只是金燕宗二十骨齡之下第二強而已,若是連我都打不過,你沒資格挑戰(zhàn)我司徒師兄?!奔t塵子一上場氣勢就爆發(fā),凌厲無比。
所有結丹老祖全部把眼神轉向司徒南,這個人才是金燕宗的傳道人?每個結丹都想看透司徒南,可他的身上被一股迷霧罩住,沒有人能夠看清楚。
問天宗的結丹很疑惑,這個第一強到底有多強。
“不是傳道人,有何資格接受我的挑戰(zhàn)?!睆埧癯霈F(xiàn),比平常人高大的身子,如同一堵墻。
“你還沒資格與我金燕宗傳道人交手,我們這次是奔著問天宗去的,你……我踏在腳底下即可?!奔t塵子也算是很狂了,以前身為傳道人,他也有很大的自信。
大家嘩然,金燕宗這次居然想奪問天宗的地位,這是得有多么大的自信,他們瘋了嗎?剛才一劍子的威勢他們沒看到么?問天劍法一出,同輩誰能阻擋。
莫非他們培養(yǎng)出來的傳道人,可以跟一劍子媲美不成,太匪夷所思了吧。
“什么阿貓阿狗都想來挑戰(zhàn)問天宗,都不掂量掂量自己?!眴柼熳谟械茏哟舐暫暗馈?/p>
金燕宗確實沒落了,連弟子都可以隨意侮辱了。
大家都不信紅塵子的話,即便真的傳道人可以打過一劍子,可是結丹高層呢?僅靠金燕子一個人,能打得過么?
“呵呵,就你們金燕宗也想把問天宗取而代之,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張狂哈哈大笑,大斧輪動,匪夷所思的弧度砍像紅塵子。
鬼斧宗的斧法,讓人尋不到路徑,極難抵抗,同階的話危險無比,想要贏需一力破萬法,像一劍子一樣。
紅塵子槍法也是極為厲害,一挑一刺,每一槍的槍鋒都尋著張狂的喉嚨走,隨時可以將他喉嚨挑破。
“當真覺得我沒辦法么?”張狂被每一槍追蹤得心煩意亂。
“就你這實力,連我們金燕宗傳道人的一根腳趾頭都比不上。”紅塵子嘲諷,手中長槍跟吃了猛藥似的,速度之快連槍影都出來了。
張狂的上衣都被挑破了好多道口子,差點見血。
張狂發(fā)瘋了,諸多斧法都被紅塵子巧力破解,當即他沖出了石桌的百米戰(zhàn)場,站在外面,這是打算真正的放手一搏了。
紅塵子沒有畏懼,跟著沖了出去,這是打出了真火,張狂施展術法,成百上千的大斧虛影立于空中,他大斧憑空一斬,立刻旁邊的虛影全部沖向紅塵子。
天地靈氣都被攪亂了,張狂大吼,氣勢一時無與倫比,一輪輪大斧虛影力劈而下,紅塵子舉槍抵抗,長槍被震,虎口差點破裂。
這一幕畫面恍如滅世,大斧虛影不斷出現(xiàn),每一把斧子都有滅殺凝氣九層的威力,全部加在一起,威力強大可怖。
紅塵子被逼得無法近身,一時間危險無比。
鬼斧宗那邊大吼,不斷的喝好,聽得張狂得意,大斧虛影催動得更加厲害了,一輪輪劈下去,每一斧,都帶動尾光,威力徒增了一倍。
紅塵子根本無法升空,被一堆斧影穩(wěn)穩(wěn)的壓在地表上,艱難的抵抗,除了他站的位置,周圍的大地都沉淪了,巖漿噴射。
紅塵子怒吼,不再隱藏實力,大槍橫空,一股刺破天的凌厲從槍鋒傳出。
紅塵子的身后,突然出現(xiàn)一個人,正是他自己,手握長槍,對準張狂一刺,這一槍,無法抵抗,過于強大,施展秘術的紅塵子,臉上漲的通紅。
遠遠看去,一桿大槍,似乎替代了天地的全部,這是金燕宗名氣極大的鎮(zhèn)宗神術,與黃金筑基法同生。
紅塵子臉上充滿了血,額頭的青筋全部暴起,極為恐怖。這秘術的施展,他現(xiàn)在的實力還很牽強。
一槍刺去,已經(jīng)形成了淡淡的槍意,一往無前,萬法皆破,所有的鬼斧虛影全部破滅,張狂面色蒼白,連吐好幾口鮮血,術法被破,遭受極大的重創(chuàng)。
時間容不得他去療傷,大槍虛影刺過來,凌厲至極,幾乎取代了一切,若是被強者施展,這一槍,足以破天。
張狂不服,咬破舌尖,吐出精血。
“狂兒不可??!”鬼斧宗胖子大吼,大袖一甩,要斷了紅塵子術法的施展,若是被打斷,紅塵子一定會重傷。
金燕老祖坐在石桌上的身影袖子一甩,化去了鬼斧胖子的道力,胖子頓時眼睛瞪得滿是血絲,再次大袖一甩,拐走張狂。
大槍虛影沒有了目標,轟的一聲砸在大地上,這一槍,已經(jīng)達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大地直接被轟了一個大坑,余波沖出,四處樹木倒塌。
紅塵子吐血,強行施展被反噬,不過他贏了,鬼斧宗張狂,被打敗了。這個時候,若是金燕老祖能打得過鬼斧宗三人聯(lián)手,那么他們金燕宗,將取代鬼斧宗的位置。
鬼斧胖子的臉上滾燙無比,今日他丟臉了很多次了,傳道弟子居然被戰(zhàn)敗兩次,輸給了問天宗是沒辦法,可是居然輸給了金燕宗的紅塵子,太丟人了,此人還不是傳道人,那傳道人會有多么厲害?無法想象。
鬼斧宗胖子把眼睛瞪過來,跟要殺了紅塵子一樣。
紅塵子則回到了宗門,一堆弟子圍著他轉,太開心了,終于出了一口氣,鬼斧宗張狂的道心估計碎掉了。“宗主,老祖,弟子不負眾望!!”紅塵子跪在金燕老祖旁邊。
金燕老祖和上官雀分別點了點頭。
很多人看了過來,結丹的耳力是極好的,剛才絕對沒有聽錯,紅塵子叫的就是宗主,那個戴著斗篷的人,是金燕宗的宗主?
問天宗結丹后期神識立刻探了過來,他看不清斗篷人面容,連氣息,都淡不可聞,沒有一點威壓,如同一個凡人。
“挺好的,為我金燕宗先爭了一口小氣,等下輪到我們金燕宗提意見之時,我讓你們真正的出一口氣,把那些廢物統(tǒng)統(tǒng)打倒?!彼就侥洗舐暤恼f道,神色要多狂有多狂,其他宗門的年輕一輩頓時眼睛瞪得大大的,這擺明了不將所有人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