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雀?不可能不可能,他失蹤了那么久,不可能出世的了,傳言他被擊殺在其他大洲,,怎么可能出現。”問天宗曾經的傳道人很不相信。
其余結丹全部心神一震,若是上官雀真的“復活”,那這變數太大了,那可是曾經被譽為最有可能踏進元嬰的人,失蹤了這么久,他究竟有多強,已經無法揣測。
眼前黑色的斗篷人,深不可測,修為如汪洋,眼中蘊含星辰宇宙,是天地的意志,不可戰勝。
活下來的,只有十個結丹境,被當場斃了三個,問天宗的結丹死得無聲無息,合歡宗的兩人死得更加憋屈,死得是一朵浪花都沒翻起來,曾經主宰一方的強大修士,此刻竟是如此的脆弱,在那人手中。
十個結丹境,如臨大敵。
“道友,我敬你一代強者,但你也不可能只手遮天,今日此事就此作罷,我們離去,此事就算揭過,如何?”問天宗的結丹開口。
“我鬼斧宗底蘊深厚,鬼斧一出,誰與爭鋒,我想道友也不想得罪吧。”山鬼扛著大斧,言語威脅。
倒是沒人相信黑衣斗篷人說的話,他失蹤太久了,早已被人所淡忘。
“問天宗,鬼斧宗,真的很厲害么?”上官雀眼神凌厲無比,似能切割金石。“強闖我金燕宗,屠我宗弟子如草芥,你這是在挑釁我的威嚴,當斬!!”上官雀一步踏出,大地都龜裂了。
十大結丹全部面色蒼白,這人猖狂無比,竟說要斬他們所有人。
“道友,你冒充我上官好友,我沒計較就算了,真要咄咄逼人?分出生死?”問天宗的一個老者強出頭。“你這樣冒充我好友,理當被萬里大地所有宗門強者追殺,你這是對我這片大地的藐視與褻瀆。”
上官雀反笑。“你強闖好友宗門,殺其宗弟子,這就是你待好友之道么?”“告訴你們,今兒個你們誰也別想走,老子就是上官雀,失蹤了這么多年,我回來了!!”
上官雀上前邁出幾步,天地失色,一股氣息驟然崛起,如同天地發怒,要磨滅天下蒼生。
大地龜裂,碩大的裂縫不知深達多少米,一切宛如世界末日來臨,強大的氣勢,讓十大結丹全部面色蒼白倒退,原本受傷的金烏宗老者,在這氣勢下吐出一大口鮮血。
“不好,他是元嬰!!”問天宗結丹巔峰的老者面色蒼白,第一個面無血色,這是被嚇的。
當上官雀的氣勢與氣息共同發出,問天宗曾經的傳道人也一樣面色蒼白,這氣息不會出錯,果然就是曾經的那個人,他是恐怖的代名詞,是無敵的代名詞,在萬里大地之外,都有他的傳說。
問天宗的傳道人死死的咬著牙齒,縱然到了結丹,當時的心結依然存在,他艱難的從牙縫里蹦出上官雀三個字。
這名字從問天宗的傳道人口中說出,太具有信服力了,大家瞬間面色蒼白,今日將是大禍。
“不可能,上官雀怎么還可能存在,我要挑戰你!!”山鬼大喝,他從小就被冠上小上官這個稱呼,心里極其不服。此時不顧威壓沖了上去,一斧子劈下,要斬開天地萬物,宛如開天辟地的一斧,讓很多老輩人物都心驚接不下來。
“沒用的!!”問天宗曾經的傳道人苦笑,說著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曾經的他還能與上官雀一戰,現在連對方散出的氣勢都承受不住,差距只會越來越大。
轟!
大斧當即破碎,山鬼碎了半邊的身子,摔了上百米遠,只剩下一口氣,眼中滿滿的不甘。
一切都只是上官雀踏出了一腳,元嬰之能,通天蓋地,強如山鬼,亦如路邊草。
所有結丹都被嚇住了,這是一場絕世殺機,對方肯定是早已經復蘇,故意隱瞞到今日,斬殺所有對金燕宗不利的人,給萬里大地敲一聲警鐘。
這場絕世殺伐,本就是為他們所準備的,此次十死無生,兇多吉少。
太恐怖了,昔日人杰踏入元嬰境界,當俯視萬里大地,將無人能敵,一切規矩與平衡都終將被打破。
“殺,今日這等殺伐,我們一定要熬過去。諸位道友,使出你們最大的底牌,咱們必須要擰成一條繩子,才有一絲生機。”問天宗的結丹巔峰大吼,心中苦澀。
曾經的問天宗,就是出了一個元嬰,才能繁榮不朽這么多年。
除卻一個被廢了山鬼之外,總共有九個結丹境,每一個人,都是俯瞰一片大地的至高強者,此刻居然聚集在一起對敵,這將是罕聞。
九大結丹聯手,這是一股絕世戰力,足以讓此地除卻問天宗外任何一股大勢力覆滅,讓問天宗元氣大傷,不復以往。
他們一同沖向上官雀,十息時間過去,九大結丹覆滅,一朵浪花都沒翻出來,成為了一地尸體,當英雄末路。
山鬼剩下一口氣看完一切,哈哈苦笑,盛名之下無虛土,任何一個有名之人,必有過人之處,可憐他還自以為是。
山鬼也死了,來了金燕宗的十三結丹,無一人存活,皆成為一地尸體,生命盡頭。
此時,萬里大地的中心,司徒南站在天空,有著一種一往無前的戰意,他太強大了,恐怖無邊,在他這一境界,他敢號稱無敵,即便是大天尊重生少年,他亦無懼。
此境界唯有一人能與之抗衡,那便是王林,除了他的兄弟外,他自信自己無敵于世。
“三招敗我,你好大的口氣。”一劍子不服,他一向無敵,同輩無人能抗,老輩都嘆其驚艷。
“滾過來試試。”司徒南屹立長空,囂張無比。
“哼,這小子太猖狂了,就算是大洲中心的宗門培養出來的傳道人,在凝氣時期也不敢出此狂言。”問天宗一個老者不喜。
“我問天宗的傳道人資質無匹,真當他吃素的么?”又一個問天宗老者冷笑,暗中傳音給一劍子,此人大可擊殺,讓所有宗門警醒警醒,別個個想拿他問天宗當陪練手。
地面上所有金燕宗弟子都知道,這個師兄不是說笑的,他都壓制境界了,若不壓制境界,抬手之間一劍子將成為飛灰。
一劍子沖天而起,施展出絕世兇術,那是當真強大,氣勢震天。
他這一大招,幾乎用出了全部的實力,當即人與劍將合一,劈出了震古爍今的一劍,驚艷無比,很多結丹老輩都點頭認可。
“此子驚艷,日后必有大成就。”
司徒南面色不改,屹立當空,他也意識到了凝氣期和筑基期的差距,更何況這還不是尋常的筑基修士。
司徒南面色漲紅,他的身后,出現一個人影,是他自己,這術法,正是紅塵子艱難使出來的鎮宗之術。
演化自身虛影,宛如開天辟地,司徒南演化出來的虛影,比起紅塵子要凝實不少,同樣在凝氣期,紅塵子和司徒南的差距一樣很大。
那道身影,頂天立地,為天下雄者,手持戰斧,一劈而下,當即天地狂風呼嘯,一斧劈出筑基威。
劍氣與大斧虛影撞在一起,雖碰撞的地方是高空,可也爆發出無與倫比的威力,狂暴的余波席卷而出,地面的大樹全部化為粉末,不復存在。
那個交手點,就猶如一個小太陽在爆炸,恐怖無邊,身處中央,筑基初期定會隕落。
問天宗的結丹頓時個個面色陰沉,這司徒南太讓人意外了,僅僅凝氣,就要逆天,堪比問天宗精心培養出來的筑基傳道人,天賦之高真讓人無比驚嘆,此子不能留。
“鎮宗寶術都出現了,也不過如此,就憑你這樣也想鎮壓我,實在笑話,我一劍子不是那么容易戰敗的。”一劍子再次騰空而起,居高臨下,眼神帶著陰冷,心中定下必殺此人。
“不好,那是禁器,金燕宗傳道人將兇多極少。”合歡宗齊羅齊燕睜大眼睛。
“該死,此人手拿禁器,南師兄可怎么辦。”
一劍子立于虛空,手持一口玉劍,這是結丹老祖專門為他煉制的禁器,強大無比。
禁器,擁有著極大的威力,雖然用幾次就會毀掉,但其威力,是古往今來殺出來的赫赫威名。
一劍子手持玉劍,玉劍散發著絲絲的結丹氣息,交由一劍子揮動,抹殺一個凝氣修士,如同滅殺螻蟻。
太恐怖了,一劍子手持禁器,絕對可以激戰金燕宗曾經的三長老,若是他實力有筑基巔峰,說不定可以以此禁器敵結丹一境。
這時,就連金燕宗的所有弟子都擔心了起來,實在禁器從小在他們心里留下了不可磨滅了可怕印象,一旦禁器出現,大多都是生死決定的時刻,多少驚艷絕倫的人物,在無防備中被禁器抹殺。
問天宗的結丹修士,突然出現幾人在金燕子旁邊,阻止他營救,今日他們問天宗抹殺天才是抹殺定了,這人威脅到他們問天宗的地位了,日后成長起來一定是一個可怕人物。
金燕宗的弟子立刻面色很不好看了,問天宗太強勢了,這是欺金燕宗無人么?以往金燕宗有諸多結丹的時候還不敢如此行事,這次居然這樣,是要翻臉么?
金燕老祖神色依然很淡定。“諸位道兄,你們這是作甚?”
“哈哈哈,小輩出動禁器,不希望金燕兄插手而已,那是他們之間的決戰,生死莫論。”一個問天宗的老祖答道,阻止之意不加掩飾。
“你這是要逼我金燕宗上絕路。”
“阻定了,除非此子身死。”問天宗老祖殺意毫不掩飾。
金燕老祖冷笑。“那老夫就陪你們練練。”
金燕老祖騰空而起,其他幾位問天宗結丹緊追而上,拖也要拖住金燕,今日必須抹殺司徒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