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嗯”字尾音上挑,略微勾人。清溪是真的被撩到了,他、他是不是故意的,在撩我呀~
她好像被他的聲音撩到了~
“你不告訴我你的名字,那萬一我以后見不到你了怎么辦呀?”
“不會的,我叫蕭heng。現(xiàn)在可以放開我的袖子了?”蕭珩還是那副冷冷淡淡的樣子。
清溪覺得自己好像被他的冷淡凍到了,快速的放開他的袖子,討好的笑了笑。
在蕭珩離開后,清溪捧著自己還有些發(fā)熱的臉:他說不會的是不是就是還會再見啊。啊!對了,他是哪個heng啊,橫?珩?
他長得那么好看,應(yīng)該是第二個珩吧?
清溪又忍不住笑,如果此時在床上,她一定會選擇滾一圈的。
菱歌早在清溪上前的時候就驚呆了,早已不知身在何處,嘴巴都有點閉不上了,此時蕭珩走了,才呆呆的叫:“小姐······”
清溪忍不住傻笑。
“小姐······”看著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的小姐,菱歌不得不再喚一聲。
清溪這才反應(yīng)過來。假咳了兩聲,對菱歌說:“咱們回去吧。”
一路上菱歌都在強(qiáng)忍自己的八卦之心,嗯,她是一個穩(wěn)重的丫鬟。
主仆二人到了停放馬車的地方,看到沐明依她們都已經(jīng)在那里了,不免被沐明依嘲諷一番:“架子倒是不小,讓我們這么多人等你一個!”
清溪充耳未聞,甚至唇邊帶笑。
菱歌有些擔(dān)心,她家小姐不會是傻了吧?
沐明依越發(fā)的生氣,沐清溪聽不出來自己被嘲諷了嗎!不就是抽到個上上簽嗎!至于高興成這樣!
沐明依越想越生氣,腳在地上踩得噔噔作響,上了馬車。
清溪才不會在意她。
到了侯府后,清溪情緒也緩的差不多了,一塊去拜見了老夫人,沐明依又開始了她為期一天的禁足。
伴隨而來的,是侯爺要回來了。
清溪可以感覺到原主對這個父親依賴,估計安平侯應(yīng)該是一個好父親,不免也有些期待,只是偶爾還會擔(dān)心安平侯發(fā)現(xiàn)自己不是他的女兒。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自己用的是原主的身體,還有原主的記憶。而安平侯這個父親大多時間也都是在外院,雖然對清溪這個女兒甚是關(guān)心,但也不可能了解。
老夫人聽說這個消息,更是高興,恨不得日夜念叨著。
老夫人只生了兩個兒子一個女兒:大兒子安平侯,二兒子是四老爺,女兒嫁給了瑞安伯。
都說抬頭嫁女,低頭娶媳。只是老夫人只有二姑奶奶這么一個女兒,自是希望她可以過得好些。只有低嫁才可以用娘家震懾婆家的人。
清溪倒是不怎么贊同這種想法:好男人不管自己老婆的娘家怎么樣都會對自己的老婆好的,反之,不好的男人就算娶個公主也不會好的。
不過幸而,二姑奶奶過得還不錯。
在等待侯爺回府的時間里,清溪收到了莫荏青的請?zhí)?/p>
莫荏青請她到府上賞花。
清溪想,莫荏青找她應(yīng)該是因為她落水的事,自己是應(yīng)該走一趟。
第二天。
清溪收拾了一下,去給老夫人請安,順便稟告了這件事情。
老夫人倒是很高興的樣子,還從自己的首飾盒里拿了一根上好的玉簪給莫荏青當(dāng)禮物。
清溪沒有推辭的收了。
到了靖寧侯府,清溪老遠(yuǎn)就看到了在大門口等著的莫荏青了。
清溪下了馬車,將老夫人給的首飾給了莫荏青,并迎上來的她說道:“莫小姐太客氣了。”
莫荏青有些驚訝清溪竟然還給自己帶了禮物。推辭道:“清溪姐姐,我怎么能收你的禮物呢。”
清溪笑道:“原本到府上就該準(zhǔn)備禮物的,不過我記性不太好,竟給忘了,還是祖母問了一句我方想起來。”
“這個簪子是祖母準(zhǔn)備的,也當(dāng)是賠罪之用。雖不十分貴重,但也是一片心意。還望莫小姐不要嫌棄。”
莫荏青嘟嘴:“清溪姐姐,你都這么說了,那我只好收下了。不過我都喚你清溪姐姐了,你就不要再莫小姐莫小姐的叫我了。”
“好,荏青妹妹。”
莫荏青拉著清溪的手笑道:“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呢,并且讓我找出了害我的人,我理應(yīng)出來迎你的。”
清溪此時倒有些驚訝了,“你都記得?”
人落水的時候根本就沒有時間看清那個推自己的人是誰,加上長時間的昏迷,醒來時腦子八成都是混沌的。清溪之前那么說只是為了嚇唬大夫人和沐明依。
莫荏青輕輕搖頭,“事發(fā)突然,我什么都沒有看到。還是上次你過來說的那些話是我母親頓悟的。”
“我母親好好審了那個丫鬟一番,還從那個丫鬟的屋子里搜出來了一千兩銀票。”
“一開始那個丫鬟還死活不承認(rèn),我母親拿她一家人的性命威脅她她才招了的。”
莫荏青嘆了口氣,“這件事終歸是我對不住你。我和沐明依發(fā)生了一些口角,但我沒有想到她竟會起加害之心,還嫁禍給你。”
清溪搖搖頭,“這是怎么能怪你呢,說到底,不過是我們府上的腌臜事罷了,你是受害者才對。”
說了一會兒,感覺這個話題有些沉重,變轉(zhuǎn)而問道:“我看你的臉色好了許多,身體可是大好了?”
莫荏青笑著說:“可不是大好了。你的藥方可真是管用,第二天我就醒過來了,這不,感覺身體好的差不多了就想去你府上找你,可是我娘她擔(dān)心我,我只好給你下帖子了。”
“還讓你跑一趟。”
清溪笑道:“一件小事而已,你的身體好了就好。”
兩個人去見了靖寧侯夫人。
莫夫人一改初次見她冷淡冷淡的模樣,反而有些熱情。
清溪倒是有些不適應(yīng)了。
聊了一會兒,莫夫人問:“那個丫鬟我已經(jīng)讓人抓起來,好生看管起來了。你想怎么做?”
清溪扣了扣桌子,這是她思考時下意識的小動作。
“我需要將她的供詞傳出去,并希望荏青妹妹可以對外證明不是我推她下水的就可以了。”
“有時候事實并不嚇人,真正讓人崩潰的是那些流言。事實出來了大家到?jīng)]那么想要關(guān)注了,真正引人注意的,是那些似真似假的東西。”
莫夫人皺眉:“這樣會將安平侯府推到風(fēng)口浪尖上,恐怕會于安平侯府的名譽(yù)又累,你也不介意?”
“名聲固然重要,但人活一世并不是要為名聲所累的。”清溪斬釘截鐵。“名聲這種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不過是可有可無的。”
既然清溪不覺得有什么,莫夫人也不再多說什么了。況且,莫夫人覺得清溪說的還是十分有道理的,有許多人為名聲而活卻活的并不開心,倒不如活的自由自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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