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溪眼神凜冽起來,“你既然這么精蟲上腦,那我就讓你這輩子都做不成男人!”
說完,清溪反手取下別在袖口的銀針,就朝著那個男人的穴位扎了下去,一針下去,見效的非常快,腰以下腿以上的地方立刻無力起來。
那個男人感覺到自己的異樣,眼睛都紅了,如果自己不能人道了,那他還做什么男人啊!
他一把將清溪推開,咆哮道:“你對我做了什么!”
清溪拍了拍手,哼笑了一聲,“只不過給你一個教訓罷了,讓你以后能夠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不要整天用下半身思考,被x蟲吃掉了腦子!”
那個男人似乎有些惱羞成怒,朝身邊的小廝吼道:“都愣著干嘛!給我上啊!”
小廝們有些為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有人敢沖上去。他們雖然身份低微,但也想做一個堂堂正正的男人啊!家中還指望著他們傳宗接代呢!
清溪嗤笑一聲,“我剛剛不過是給你一個教訓罷了,你若是想這輩子都做不成男人就盡管讓他們上吧。”
那個男人邪笑一聲:“我如果把你抓起來,折磨你,你不是會交的更快?到時候老子一定要讓你爽上天!”說完,就伸出拳頭朝清溪打過去。
清溪“呸”了一聲,“真是死性不改!”
清溪一個轉身躲開了,只是朝月被那些小廝纏住了,而連風又不知道為何看著自己被欺負也不出來幫忙,眼看著清溪避無可避。
突然一道白光閃過,清溪覺得自己的一只手被人握在手中,而那個人的手,很溫暖,讓她覺得很安心。
蕭珩一手牽著清溪,一手揮過去,包著那個拳頭,輕輕一折。
只聽“啊”的一聲,緊接著就是骨頭斷裂的聲音。
蕭珩冷哼一聲,就是將人往外一扔,砸到了鋪著鮮紅色桌布的桌子上,桌子頓時塌了,盤子還有飯菜撒了一地。
連風此時在暗處,暗暗喘息,幸好剛剛主子來得及時,不然若是沐三姑娘出了什么事就不好了。
真希望主子也可以體諒一下自己,不是自己不愿意出來,而是出來了就被人發現了,像他們這些暗衛二少爺可都是見過的。
主子心,海底針啊!
而那個剛剛還極其囂張的男子摔了一個狗吃屎,飯菜糊了一身。
見到蕭珩的清溪卻是分外的高興,還發自肺腑的感嘆了一句:“嘖嘖,真是浪費了那些好菜!”
她一只手被蕭珩牽著,另一只手拉著蕭珩牽著她那只手的袖子,嘻嘻的笑:“你來啦。”
蕭珩原本很擔心,很氣惱,可是見到她的笑容的這一刻,什么氣都沒有了,只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失笑:“你呀!乖一點。”
清溪捂著嘴偷偷地笑,眼珠子咕嚕咕嚕的轉,眼睛里仿佛藏了星星。
蕭珩的心情也不由得好了起來。
這時候原本在地上趴著的那個那啥上腦的男人“哎喲”的叫喚著也站起來了,一手托著斷掉的胳膊,讓身邊的小廝收拾了自己身上的飯菜渣滓,將唇角流下的血用舌頭舔了下來。
看了一眼蕭珩,不屑的“喲”了一聲,說道:“看不出來啊,大哥,你也會到青樓這種地方找男人,枉費了你平時在外人面前還人模狗樣的。”說著用猥瑣的目光繼續打量著清溪。
蕭珩皺眉,將清溪擋在身后,掀起眼皮,淡淡的回到:“你倒是和人前的那種人嫌狗嫌的樣子一樣。”
那男子磨了磨后牙根,咬著嘴唇,露出一個猙獰的笑:“大哥你說,如果大伯父知道了你的世子之位會不會保不住啊?”
蕭珩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他,他嗅到了清溪身上有淡淡的酒味,想著她剛剛一定是喝酒了。
青樓里的酒的度數都比較高,他唯恐清溪會不舒服,特別是青樓這種腌臜的地方,蕭珩實在是不放心。
其實清溪雖沾了酒,但是其實喝的并不多,她清醒著呢,并且蕭珩擔心的那種事情,是不會發生的,清溪相信自己可以察覺出所有的毒藥。
因為那種無色無味的毒藥根本就不存在,除了那種化學試劑和重金屬。
但是現在的重點是,她剛剛從那一段話中提取出了不少信息,原來這個男的和蕭珩是堂兄弟關系,不過像這種世家里的和爵位有關的關系多半都靠不住。
其他的暫且不提,那個男人,不,是不算男人的男人和蕭珩的關系并不好,既然這樣,那個不算男人的男人罵蕭珩清溪自然聽不過去,當即便懟回去了。
“禽獸還知道穿個衣服變成衣冠禽獸呢,哪像你,連個衣服都不穿!”
“還有啊,佛印大師說過,心中有佛則萬物皆佛。我看你就是心中有屎,則萬物皆屎!你自己是在青樓找男人,就認為所有的人都是來青樓找男人呢!小爺我行走江湖多年,見過不要臉的,但還從來沒有見過像你這么不要臉的!用你的臉皮做盔甲,估計箭都射不透!”
“你叫人家大哥,人家還不想認你這個心中有屎的弟弟呢!”
說著,清溪突然就想起了一個梗,小聲的嘟囔,“叫什么大哥啊,蕭珩又不會教你梳中分。”
清溪說完,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看著蕭珩,一臉求表揚的小模樣,又乖又可愛。
清溪有一雙漂亮的桃花眼,眼中的星光映到蕭珩的心里,長長的睫毛在他的心上撓癢癢。
蕭珩只覺得的自己心都要化了,特別是剛剛清溪為自己戰斗的樣子,讓人只想把她捧在手心好好的疼著。
蕭珩輕笑,不恥下問道:“什么是梳中分。嗯?”
被蕭珩聽到了自己小聲吐槽的話,清溪有些羞窘,又不知道作何解釋,只好朝他吐了與舌頭拒絕回答。
蕭珩本來就沒有想聽到清溪的回答,只要知道,她在為自己戰斗就已經是很開心了。
這世上怎么會有這么可愛、這么甜的小姑娘呢?讓他只想把人拐到家里,讓她一輩子都這么開心才好。
蕭珩笑了笑,捏了捏清溪的手心,扭頭淡淡的瞥了那男子一眼,開口道:“蕭林,你來這里,你父親知道嗎?還是說,你父親知道你喜好男風,有斷袖之癖?”
此話一出,這個叫蕭林的男子頓時就慫了。
蕭林心中害怕,面上倒還撐著,嘴硬道:“大哥,咱們兄弟倆情比金堅,你不說,我也不說。”
“今天這件事我就先不告訴大伯父了,希望下次不再在碰到你搶走原本屬于我的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