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于家的和睦融融,羅家那邊則是風雨將來之勢。
“可惡,那于老頭也太目中無人人,真是給點陽光就燦爛,得寸進尺”
羅錦安回到羅府后把正廳擺放著的物體全摔得稀巴爛,這樣還不解氣,看到一旁的小丫環正在打掃清潔,直接走過去對著就一頓拳打腳踢的。
嘴里還不停地嚷嚷著:“賤婦,我叫你自命清高,等老子把你弄到手,一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每天匍匐在地,哭著喊著向我求饒”
羅世城沒有制止他,只是任由他一味地發泄,地上的丫環哭泣著不斷求饒,身上的傷痕不斷增加,可他們卻聽而不聞,視若無睹。
直到那丫環眼看著有氣進無氣出,氣息奄奄了,他才假仁假義地喝斥住羅錦安。
“你鬧夠了沒有?要不是你出手不知輕重,老子我還需要舔著臉去他于家賠不是嗎?”
羅世城擺了擺手,示意一直跟隨自己的管家把地上因疼痛而蜷縮成一團的丫環拉下去,并對他作了一個封口的手勢,管家點點頭,表示明白。
隨即又喚來另外一個丫環把正廳收拾好。才慢吞吞地叫羅錦安在自己的下首坐好。
看著對方坐沒坐相,吊兒郎當的樣子,羅世城氣不打一處來,“嘣”他把手中的茶杯用力地擲在地上。
這茶杯離羅錦安不過一寸之遠,微燙的茶水測滿了他華麗的服裝,還好巧不巧的有幾滴落在了他的手背上。
須臾,一陣哭天喊地的聲音從正廳里傳出來,羅世城的妻子李淑惠急忙迎聲而來。
“我的兒啊,你怎么啦?”
看到李淑惠,羅錦安連忙跑到她跟前,輕扯著她的衣裳,“娘,爹爹吼我,他還用茶杯扔我,那水老燙老燙了,你看我的手都起泡了”
他伸出自己珠圓玉潤的手,手背上不過只是微紅,卻被他硬生生地說得像是有多嚴重似的。
可誰知李淑惠就是吃他這一套,她捧起羅錦安的手,輕輕地幫他呼著,“不疼哦,娘親呼呼”
羅世城看到這一場面,更加怒不可遏了,可惜有老妻護著,他現在對羅錦安是打也打不得,罵也罵不得,只能直搖頭,大呼“慈母多敗兒,慈母多敗兒啊”
最后,重重地嘆了口氣,拂袖而去。
李淑惠見自己的丈夫如此,忙詢問著發生了何事,她不是聽說兩人一早就上于府賠禮道歉去了嗎?怎么如今這兩父子反倒弄得像對仇人似的?
羅錦安添油加醋的說了今早的事,當然,他把主要的責任都推到了于家身上。
李淑惠聽了沉思了一會,忽然想起剛才閨蜜告訴自己的事情。
“兒啊,你沒有見到于絲竹,這很合理”未嫁女兒哪能這么容易就被外男所見的,這點她贊成于家的做法。
緊接著又問道:“那于耳呢?你有沒見到他?”
“那臭小子,誰要見他”羅錦安心中堵了一口氣,在于家提都沒提要見于耳。
“糊涂,你既想娶于絲竹,就得先討好她弟弟”
“娘”羅錦安不悅的叫著。
“我今早聽你徐伯母說了一件事,昨晚于家連夜派了兩次車出城,為娘是怕你到嘴的肉飛了”
李淑惠口中所說的徐伯母就是她的那個閨蜜,因為自己也對于絲竹比較滿意,所以就一直請她幫忙盯著于家,以免不知不覺中讓人捷足先登了。
“娘,你是說于家把他們倆姐弟送走了?”
羅錦安并不笨,只是他從沒把心思放在正事上而已,經李淑惠這么一說,他瞬間想到了這事上。
“這事也不是沒可能,所以我剛剛請人秘密去調查了,相信很快就會有消息”
這時一個身穿灰色粗衣,滿臉胡渣的男子迎面而來,這就是李淑惠所說的派去調查于家事情的人,名羅大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