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莫莫被帶到官府后,也沒有審問,直接被押入了大牢中。
“你先在此呆片刻,我們大人現在沒空,得空了自然會提審你”
說完不待莫莫回答,就火急火燎的轉身離去了。
“怎樣,事情辦妥了嗎?”
在他們走后,那位領頭的官差來到了一處無人的巷子內,一位身穿黑色斗篷的人早已等候在此處。
見來人,急不可待的問道。
“放心,明日午時,那人當可……”
那官差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很好,這是你應得的”
那人從斗篷中伸出一只芊芊玉手,手上拿著一個鼓鼓的荷包。
“這人本就是朝廷要犯,我們只是做了該做的事罷了”
話雖如此,見到荷包,他還是毫不猶豫的就搶了過來,還順手摸了一把那嬌嫩如雪的玉掌。
那人連忙收回自己的手,嘴里嬌呼著放肆。
“放肆?那我如今就讓你知道何為放肆”
那官差快速的把荷包放入自己的懷中,壞笑著一步一步地逼近著身穿黑斗篷的那人。
雖然那人把自己的臉面蒙得嚴嚴實實的,但依他多年來作官差的經驗,看那凹凸有致、柔柔弱弱的身材,只一眼,他就能確定是個女的。
正好,最近手頭有點緊,忘春樓又消費不起,既然有人自動送上門,不吃豈不是太對不起自己了。
“你想干嘛?再靠近一步信不信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因為害怕,那人再也顧不上偽裝,露出了原來的聲音。
只聽那聲音如黃鶯出谷,清澈動聽,儼然就像一妙齡少女所出。
“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風流”
那官差聽了也不由心中一動,看來老天對自己不薄,竟然送了這么好的一個貨色過來,他毫不理會那人的警告,只是徑自的走著,一步一步的向前靠近。
見此,那人一步一步的向后退,最后身抵圍墻,推無可退……
她瞪大眼睛,驚悚的望著那個欲要把自己拆吃入腹的男人,近了,更近了……
“啊……”
一陣抑制的尖叫響徹了整個小巷,可惜當初的她為了不讓人發現,特意選了這稀少人煙,幾乎是空無一人的小巷。
俗話說得好,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如今她的這種行為可真的應了那句自作自受。
一柱香后,那女子踉踉蹌蹌的從小巷的盡頭走了出來,她身上的斗篷已然不見了,只見此人頭發凌亂、衣裳不整,眼眶紅腫,額頭上還有一些淡淡的於痕。
由此可見,剛才小巷里面的動作肯定不輕,甚至可以說是粗魯至極。
“哎,你就這么走了?”
反觀那官差,如沐清風、精神抖擻,他一手提著褲子,一手拿著那件黑色斗篷,為了不使這僵硬的地板把美人嬌嫩的皮膚劃破,他還特意先把這斗篷鋪在地上才行那事。
他疾走著,把那斗篷披于女子身上。
“滾”
那女子聲竭力斯的吼叫著,手慢腳亂的把它脫掉,用力的躑于地下,剛才她瞧得清清楚楚,這斗篷上面有著他們倆共同的液體,這讓她覺得惡心至極。
此時的她心中只有一個念想,那就是趕快離開這里,離開這個讓她覺得與地獄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的恐怖小巷。
“喂,你別不識好人心,我這是為你好,依你這副模樣出去,我猜你肯定還沒走出這小巷就被人生吞活剝了,披著,至少還能讓你少受些罪”
“謝謝你的好意,不用,因為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像你那樣狼心狗肺”
“隨便你,反正事我已辦妥,你自便”
那官差見她如此不知好歹,也不再勸說,剛才也只是看在她和自己有過這么一段露水情緣的份上才好意提醒的,即然別人不領情,自己又何必拿熱臉貼別人的冷屁股呢。
即使那滋味讓他如髓知味、思之不忘的。
“哼,別讓我再遇到你,不然我定會讓你生不如死”
“放空話誰不會,等你真有那本事再說吧”
那官差根本沒把這話放在心上,只是迅速的把自己收拾妥當后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