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不會,那個位置極其的隱秘,除非警惕性非常高,否則發現的幾率很小。”姜哲冷靜說道。
“也是,看她的樣子,也不像是專業的人。”上官凌將手中酒杯里的酒一飲而盡,說道。
霍修沒有說話,可他的想法卻與姜哲和上官凌相悖。
他可以肯定,藍凌星確實是看到那監控器了,再結合之前對藍凌星的第一直覺和在宴會里和藍凌星短暫的交鋒。
霍修極為肯定,自己的第一感覺沒有錯,這藍凌星,并沒有表面看起來那么簡單單純。
“修,你不會真的看上這女人了吧?”上官凌見霍修的眼神一直看著監控畫面里的藍凌星,像是發現新大陸一般看著霍修。
就連較為冷靜的姜哲也有些驚訝的看著霍修。
要知道,霍修簡直可以稱為萬年鐵樹了,霍修的眼睛可從來不會在任何女人身上停頓哪怕那么一秒的。
聞言,霍修移開目光,“沒有。”
他也不過是好奇這女人是否有其他的身份,至于喜歡?怎么可能!
上官凌和姜哲對視一眼,皆看到了對方眼里的戲謔。
見霍修否認,上官凌也不再調侃霍修,轉而說道,“浩怎么到現在都沒來?不會是和誰春宵一度了吧?”
“你以為誰都像你?”姜哲笑著說道。
上官凌聳肩,反正即便他說他還是個純情的美男子他們也不會相信的。
深藍酒吧一樓大廳
藍凌星小口的啜飲了一口酒杯里的酒,低垂的眼眸帶著些許的興致。
聽說四樓是深藍酒吧幕后老板的包廂,想必此刻,那老板定然在這酒吧四樓吧。
“真是盡興。”跳完舞的安吉莉亞一身性感熱汗回到藍凌星身旁的座位,將吧臺上屬于她的那杯飲料一飲而盡。
“這深藍酒吧,果然不簡單。”藍凌星食指輕巧吧臺,笑意淡然的說道。
“能夠擁有如此先進的攝像頭,怎么可能會簡單。”安吉莉亞顯然也發現了攝像機隱藏的位置。
“不過這和我們也沒什么關系,我們不過是來玩的罷了。”安吉莉亞灑脫爽朗的說道。
“彭。”
“你別給臉不要臉!”
就在這時,酒瓶子摔碎的聲音響起,緊接著,一道粗獷的罵聲也隨之響起。
“吁~”安吉莉亞痞氣的吹了個口哨,“看來有好玩的事情要發生啊。”
藍凌星的目光也落到了那聲音響起的地方。
一穿著黑色西裝,脖子上帶著大金鏈子,手腕上帶著金色腕表,手指上帶著許多個金戒指的暴發戶對著他對面一染著紅色頭發,流里流氣的男子罵道。
那暴發戶手中還拿著一個酒瓶子,酒瓶子的下面一半已經消失,很明顯,剛剛摔碎酒瓶的正是這暴發戶。
“你個老家伙,是你女兒非要嫁給我,就你女兒那樣,有人收就已經很不錯了。”流里流氣,像是混混的男子并沒有因為暴發戶的那一舉動而有任何的懼怕,反而還在挑釁著那暴發戶。
“你以為你是誰?充其量就是個混混而已,還想娶我的女兒?想得美!”暴發戶說著,就朝著身后的兩個保鏢招手。
那兩個保鏢立刻上前,氣勢洶洶的看著那混混。
那混混也沒在怕的,顯然是個混黑幫的,他身后也竄出了幾個染著各種顏色頭發的混混。
兩房對峙了一會兒,很快便打了起來。
“真是不美觀,丑死了。”安吉莉亞搖頭吐槽。
那群人打架,完全沒有依靠什么招式,壓根就是在用蠻力在打,看著就像是幾個野蠻人。
“你可以去教教他們。”藍凌星戲謔的說道。
“一看便知道是服不上墻的爛泥,我又何必浪費時間呢。”安吉莉亞攤手。
那邊的大家逐漸進入了白熱化,奇怪的是,深藍酒吧也沒有人出來阻止,于是,用完蠻力的那些人開始砸酒瓶子。
手抄起酒瓶子就朝著對方的人扔,或者是朝著對方的人砸。
突然,一個酒瓶子朝著藍凌星的方向而來,眼看著就要砸到藍凌星了,這時,,藍凌星的手腕被一股力道一扯,順利的躲過了那朝著她而來的酒瓶子。
“這么危險的地方,你也敢來?”一道帶著慍怒的聲音在藍凌星頭頂上方響起。
原本要掰斷對方手腕的藍凌星聞言動作一停,抬頭一看,映入她眼簾的就是一張精致的男性面孔。
“表哥?”藍凌星有些不確定的看著抓住后她手腕的男人。
“看來你還記得我。”男子,也就是藍凌星的表哥,白羽浩無奈的說道。
“自然,我怎么敢忘了表哥。”藍凌星輕眨眼睛,俏皮的說道。
“還敢說,這種地方也是你能來的?不知道危險嗎?”白羽浩顯然沒有打算很快放過藍凌星。
畢竟在他眼里,藍凌星一直都是一個單純的乖乖女,完全不像是會來酒吧的人。
“好吧,下次不來了。”藍凌星攤手說道。
她這表哥,什么都好,就是有些愛羅嗦,尤其是對著她的時候,簡直就像是她爸一樣。
“這樣最好,現在你先跟著我上去。”白羽浩不容置疑的說道。
看出白羽浩似乎不是很歡迎自己的存在,安吉莉亞很是識相的說,“那我先走了,玩得愉快,帥哥再見。”
走之前,安吉莉亞還對著白羽浩來了個嫵媚多情的飛吻。
見此,白羽浩對安吉莉亞的不喜更加的明顯了,他覺得,藍凌星一定是被這女人帶壞的,不然怎么會來酒吧這種地方。
接著,藍凌星就被白羽浩帶著往電梯的方向走。
“什么時候回來的?也不跟你表哥我說一聲。”電梯里,白羽浩溫潤的問,語氣里也沒有任何責怪的意思。
跟剛才那個慍怒的男子簡直判若兩人。
“今天剛從美國回來,參加爺爺的七十大壽。”藍凌星笑著說道。
自從藍子健在她母親死后不久就另娶他人之后,母親的娘家就和藍家分清界限了,對于藍家的許多事情白家都選擇了避而不聞。
所以今天的七十大壽,白家也便沒有派人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