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我回來了!”尚未入屋,司馬毅就扯著嗓子叫道。同時,他還不經(jīng)意地看了一眼暗中的霓云。
對于司馬毅的到來,霓云也很糾結(jié),她究竟要不要提醒提醒一下王爺呢?還未想好,她的手卻先動了,她的手里拿著一小塊黃金,然后擺擺手。意思是這一次黃金也沒用了!
但霓云的這個動作卻被司馬毅誤以為,霓云是在提醒他要用黃金解決小雨的事!
所以當(dāng)司馬毅進(jìn)入屋里,很殷勤地將一大塊黃金獻(xiàn)給小雨時,小雨不僅沒有給他好臉色,反而用尾巴抽了他一下。
當(dāng)然,那一大塊黃金也被小雨很不客氣地收入她自己的儲物空間里。
這是什么情況?司馬毅有些摸不著頭緒。他斜眼看了一下暗處的霓云,但霓云卻沒有給他一點(diǎn)提示。
“司馬毅!”
“哎,在呢!”
小雨瞪著一臉諂媚樣的司馬毅,恨恨地道:“本尊記得,你曾說過你很窮的!”
“啊,是啊。那時,確實(shí)很窮。不過,最近我一不小心,就發(fā)了點(diǎn)小財(cái)。”司馬毅小心地應(yīng)道。
此時,司馬毅的心里支暗自嘀咕:她怎么會突然問這個問題?這事不是已經(jīng)過去很久了嗎?
“發(fā)了點(diǎn)小財(cái)?”
“啊,是啊!就一點(diǎn)點(diǎn)!”司馬毅用手指比劃道。
“一點(diǎn)點(diǎn)?”小雨終于生氣了,“你給白秋言一屋子的黃金,你居然跟我說只是一點(diǎn)點(diǎn)!”
“什么?我什么時候給白秋言一屋子的黃金了?”司馬毅一邊說一邊看向躺在椅子上的白秋。可哪里還有白秋言的影啊!
更讓司馬毅無語的是,那白秋言走就走吧,怎么連椅子也一起帶走了?
“你還沒給他?”小雨眼睛一亮,“那些黃金在哪兒?”
“什么,什么在哪兒?”司馬毅一頭霧水,他實(shí)在是跟不是小雨的思維模式。
“黃金啊,你還沒來得及給白秋言的那一屋子的黃金!”小雨朝司馬毅的耳根處吼道。
“我,我哪有那么多黃金啊!”司馬毅只覺得委屈萬分。“小雨,那白秋言說的話能信嗎?”
“我不管,我要黃金!”除了黃金,小雨什么也不愿聽,更不愿意去想。
“好,給你,給你,都給你!”司馬毅很無奈地從納寶囊中取出小雨存放在他這兒的黃金。“小雨,你看,這些黃金可夠!”
小雨掃了一眼那一堆黃金,恨恨地道:“司馬毅,你這個混蛋。你居然敢挪用本尊的黃金!”
“啊,這怎么會是你的呢?”司馬毅拿起一塊黃金,道:“這些黃金不都是一模一樣么?”
“你還狡辯?”小雨恨恨地用尾巴將桌子拍得砰砰響。“凡是本尊碰過的黃金,那上面都有本尊的龍息!”
“是嗎?”司馬毅心里格登一下,心說:壞了,踢到鐵板了!
司馬毅將手中的黃金放在鼻子間聞了聞,呵呵笑道:“我怎么什么也聞不到?哈哈——”
“哼哼,本尊很生氣!后果很嚴(yán)重!”小雨瞪著司馬毅,“還不把那一屋子的黃金交出來!”
“哈,不都在這里了嗎?”司馬毅左右張望了一下,該死,那些暗衛(wèi)此刻全都沒有蹤影。
(暗衛(wèi):傻子才會待在這里呢?)
“司馬毅,你當(dāng)本尊是傻子嗎?”小雨用尾巴撐著身體立在桌子上,雙眼似乎要噴出火來。
“真要這樣嗎?”司馬毅做著最后的掙扎。
“當(dāng)然!”傻子才會跟黃金過不去!小雨肖想司馬毅庫房里的黃金已經(jīng)許久了,如今終于被她給逮到了機(jī)會,怎么能放過!
“憑什么?”司馬毅鼓起勇氣很不甘的問道。那可是黃金啊,他辛辛苦苦攢了那么久的黃金啊!讓他全交出去,實(shí)在是很不情愿。哪怕小雨是一條龍,那代價(jià)也太大了點(diǎn)!
“你不愿意?”小雨眨眨眼,怎么跟預(yù)想中的會不一樣呢。
“當(dāng)然不愿意!那可是我辛辛苦苦積累的!”司馬毅咆哮道,此時此刻,他絕不能氣短。否則,他的那些黃金就真的成了小雨的了。
最最重要的是,一旦小雨發(fā)現(xiàn)他沒有黃金了,她會不會就這樣甩甩尾巴,跑掉了呢?
對于那個莫名其妙的契,司馬毅心中實(shí)在是沒底,哪怕他已試探了很多次。但這事,實(shí)在是太玄乎了些,說出去肯定沒有一個會信,更別說他自己了。
“那又如何?你這個人都是我的了,更何況是你的東西!”小雨十分霸氣地應(yīng)道。
“???”司馬毅蒙了,他用手指了指自己,很艱難地問道:“我,我什么時候成你的了?”
“哼,司馬毅,你有沒有一點(diǎn)自覺。契成的時候,你不就是我的了嗎?”小雨很不滿,她滿心將司馬毅當(dāng)成自個人,可司馬毅居然將她當(dāng)外人看。
“哦!”司馬毅徹底懵了。難道那個契約不是指小雨做他的靈寵嗎,而是他做她的——人?
“行了,把你的黃金統(tǒng)統(tǒng)交出來吧!”司馬毅那副失魂的模樣,讓小雨暗自里樂翻了天。
“不對啊!”司馬毅呆愣片刻,忽然叫道:“如果我是你的人,那么應(yīng)該你給我黃金才對呀!”
“啊?”一聽要給司馬毅黃金,小雨徹底炸了。“你想得美!”
“難道不是嗎?”司馬毅眨眨眼,反問道:“或者你是我的靈寵?”
說完,司馬毅有些得意:小樣,跟我比智商,你差遠(yuǎn)了!
“哼,司馬毅,你簡直得寸進(jìn)尺!”‘靈寵’二字徹底惹怒了小雨。“本尊愿意護(hù)你,那是你的福氣!你居然還敢嫌棄!哼——”
“還有,身為本尊的人,你居然敢將本尊丟在一旁,去跟那二十二個女人相親!”
“司馬毅,你將本尊的顏面置于何處?”越說小雨越氣,恨恨地道,“本尊是倒了八輩子的霉,才跟你這個凡人結(jié)了契!嗚——“
說完,小雨就放聲痛哭了起來,那嗓音直震得屋頂上的瓦嘩嘩響。
司馬毅一個頭兩個大,這怎么說著說著就變成這樣了呢?明明是小雨想要他的黃金,怎么現(xiàn)在反而變成是他在無理取鬧了呢?
等等——司馬毅忽然想起小雨剛剛似乎在說他跟二十二個女人相親???她這算是吃醋了?司馬毅終于找到了事情的源頭,心中的慌亂終于平了下來!
“小雨,你剛剛?cè)フ龔d了?”
“哼——”小雨冷哼一聲,“司馬毅,你偏心。把黃金分給那么多女人,居然一點(diǎn)也給我!”
“啥?”司馬毅一臉的茫然,這怎么又跟黃金扯上關(guān)系了?
“哼,白秋言說,你們?nèi)祟愊嘤H是要給女方聘禮的,那聘禮就是那一屋子的黃金!”一想到那么多的黃金入了別人的手,小雨的心肝都是痛的。
“等等——”此時,司馬毅終于知道,罪魁禍?zhǔn)资钦l了。這個白秋言,心眼也太小了。他不就是威脅了他一樣嗎?居然給他來陰的,豈有此理!
“你說我跟二十二個女人相親?”司馬毅一陣頭大,那正廳里不就是十一位公主嗎,哪來的二十二個?
“哼,本尊雖然沒有進(jìn)去,但本尊的神識卻掃到,那正廳除了你跟你身邊的人外,其余的都是女人!”
說到這,小雨就更加生氣了。二十二個啊,要分她多少黃金去!不行,一定要阻止!
“唉,小雨啊小雨,你讓我說你什么好呢?”司馬毅哭笑不得,原來那所謂的二十二個,是包括那站著的侍女啊!
“你什么也不用說,本尊警告你,要么給本尊黃金,要么就跟那些女人一刀兩斷!”
“理由?”司馬毅有氣無力地吐出兩個字。
“黃金!”
“???”怎么又是黃金呢?二者有聯(lián)系?司馬毅慢吞吞地道:“原因?”
“司馬毅,本尊告訴你,那些女人肯定是奔著你的黃金來的。你一定不能讓她們得逞!”
“哦!”對于小雨三句話里有兩句是跟黃金有關(guān)的,司馬毅真心是很無奈。他特想對小雨咆哮一聲,她們是沖著你來這條龍來的!但這些也只是他在心里想想而已。
小雨見司馬毅應(yīng)了,心中終于舒坦多了!哼,那些女人,她遲早要收拾!敢搶她的黃金,那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在小雨心中,搶司馬毅就是搶她黃金!搶她的黃金,那就是在要她的命!是可忍,孰不可忍!她必須守衛(wèi)她的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