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沒用,”寧詩醉笑笑,“這么容易就被我挑撥了,那安程兩家的關系也太脆弱了。”
“那不是白忙活了?”半朝歌一把將寧詩醉手里的水奪過來自己喝,如今她們二人懷有身孕不能喝茶,寧詩醉自己帶的水倒是挺好喝的。
“我需要在他們之間埋下一根刺,如魚刺般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