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天鳴,偷你藥鋪藥材,和殺你手下的人是莫北,與我們有什么關系?”
君莫北看著說這話的人,是一個十八歲的年輕男子,面容清秀,帶著一絲刻薄,與莫志峰有三分像,名為莫應龍,是莫志峰的兒子,看向她的眸子還帶著一抹厭惡。
“莫北難道不是出自你們莫家么?”馮天鳴冷哼的說道,“這件事情若是傳出去,可曾想過你們莫家在緹羅成的聲望?”
“來人,將她捆起來,交由馮家處置!”莫志峰似是有些不耐煩了命令道。
君莫北心中帶著冷笑,這群人當著自己的面,說著這番話,沒有一個人過問她的意見,甚至詢問事情的始末,仿佛從他們過來便已經確定了她的死期一般,更加將她當成一個透明人。
“不用你,讓我們馮家來動手。”馮天鳴一聽,直接讓人攔住了莫志峰的人,示意了自己的人過去綁了君莫北,仿佛信不過莫志峰。
“馮天鳴,明人不說暗話,莫北交給你,你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我們莫家不管。”莫志峰輕蔑的看了眼君莫北冷漠的說道。
“哈,莫志峰你當我是傻子么?區區一個廢物,怎么可能殺得了我馮家五個手下?”馮天鳴緊咬著不放。
“馮天鳴,你幾個意思?”莫志峰怒了!
“還有什么意思。”馮天鳴身邊一個穿著緊身鎧甲,看上去十分性感的十八歲女人嘴角帶著嘲諷,“指不定是你們莫家故意指使的,誰不知道你們莫家與我們馮家的關系不善。”
“馮嬌嬌,你血口噴人!”莫應龍大聲的呵斥。
要知道如果是這樣,那就像是他們莫家人引戰,也給了馮家告狀的理由!這分明想要拿他們莫家開刀。
“我血口噴人?”馮嬌嬌聲音尖銳了些,“這緹羅城的人誰不知道莫北是個廢物,膽小如鼠,她敢做出這等事情?”
誰也未曾想到,就在這個時候碰碰,兩個剛剛被馮天鳴叫過去捆綁君莫北的人哀嚎一聲,跌落在他們的眼前。
這一刻,幾乎所有的人都呆愣了,抬頭的時候見到的是一身是血的瘦弱十三歲女孩手中拿著兩個碎裂帶著尖刺的木棍,正一手刺著那兩個摔倒在地男子的脖頸,鮮紅的血液從那脖頸前流了下來!
再看那蹲在兩個人身邊的女孩,那瘦的更顯突出的大眼睛,盡是寒光,盯著馮天鳴,“要他們死,還是活著?”
“小賤人,你瘋了,你快放開他們!”莫應龍見到這一幕嚇了一跳。
“豈有此理,莫志峰,你現在看到了,這個賤人她…”哪曾想馮天鳴的話還未說完,噗嗤兩道血柱從那兩個人的脖頸處噴出。
馮家與莫家每個人的眸子都瞪得比銅鑼還大,仿佛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事情。
“賤人,賤人,我殺了你!”這對馮家人是何等侮辱?就在他們眼皮子底下,他們的人被眼睜睜的殺了?還是被這樣一個廢物?而且還殺了兩次?
馮嬌嬌反應過來之后,毫不猶豫的抽了腰間的鞭子,朝著莫北襲擊而去。
砰砰的鞭子打在地面上還能夠見到鞭痕,君莫北迅速的閃過了,同時捉了一個尸體作為阻擋,這次她看的很清楚,那紅色的魂力覆蓋在鞭子上,據她所知,馮嬌嬌的魂力是五階,天賦算不錯。
魂力五階的速度與之前君莫北遇到的那幾個人完全不是一個層次,饒是她若沒有這個尸體作為盾牌,只要一鞭子必然皮開肉綻震碎內臟而死。
翻手丟了尸體阻擋那從天而降的長鞭,自己一個翻滾,將地上幾根剛剛被馮嬌嬌鞭子打碎門欄上如同手指粗細的碎屑撿了起來,起身那一刻,咻咻咻,手中的幾根尖銳的木屑透過那從尸體旁降下的鞭子朝著馮嬌嬌而去。
噗嗤幾聲,伴隨著一聲慘叫,君莫北順利的拉住了鞭子,并且輕輕用力一扯,鞭子便到了她的手中。
再看馮嬌嬌,飛舞著鞭子的右手手腕從下到手肘,赤裸裸的插著一根根細碎的木屑,疼的馮嬌嬌不斷的呻吟。
在其他的人還未動手的時候,君莫北迅速的飛舞鞭子卷起疼的冷汗直冒的馮嬌嬌,下一秒,君莫北將鞭子卷在了馮嬌嬌的脖頸上,大聲的對著那群起而圍攻的人說道,“住手,否則我弄死她!”
“住手,住手,都給我住手!”剛剛可是有前車之鑒,馮天鳴就這么一個女兒,哪敢讓人向前?同時還怒色的看著莫志峰,“莫志峰,你怎么說!”
“他說沒用!”君莫北看著莫志峰擺明了想要開口,直接堵住了他的嘴。
誰也沒有想到,之前怯弱的廢物,此時居然這般的狠辣,殺人不眨眼,關鍵,她沒有任何魂力,卻當著他們的面殺了人還劫持了人,天哪,開什么玩笑,看來之前她殺了馮家人絕對沒有任何誤會。
“莫北,你不要亂來!”馮天鳴沒想到君莫北居然不懼怕莫家其他的人了,真的是怕了,“你想怎么樣!”
“現在,馮族長有時間聽我說了!”君莫北勒緊了些鞭子。
“你說你說!”眼見自己的女兒眸子帶著怒意與怨恨,最后化作疼痛,甚至有些窒息,忙伸出手希望君莫北能冷靜。
君莫北松開一只手,在自己的懷中一摸,果然藥材還在,拿了出來之后直接扔到眾人的面前,“看看這些藥材,你說我是從你們家偷的,請問,馮族長,你們藥店的藥材什么時候這般新鮮過?”
在利卡大陸,誰知道,但凡藥店的藥材,除了特殊的藥材,剛剛采摘回來之后都會經過清洗保證藥材出土之后不被污染。就算藥店進貨,也是進入干凈處理過的。
除非是私人賣入藥材鋪,但也不會馬上拿出來賣。
莫志峰看著那翠綠的藥材,上面還有新鮮的泥土,頓時朝著馮天鳴看去。
馮天鳴也愣住了,他的店又不用他天天看著,他哪里知道君莫北是真的偷了藥材,還是被冤枉了,反正他只知道他的人因為這件事情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