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景璃出門的時候已經精疲力盡了。直接倒在了自家的木床上睡了。這一睡,就是一天。
翌日——
“呃——”床上的女子伸了個懶腰,披頭散發的除了房門,感覺暖暖的陽光照在身上,格外的舒服。
“救命之恩。本王緊記。”男子換上了樓千凰的衣服,簡單的粗麻布衣,卻掩蓋不了渾身的霸道之氣。有些人,就該如此耀眼。這是司馬景璃一直相信的。
“光緊記有用嗎?這些年,恩將仇報的多了。”女子巧笑。動了動身子就鉆進了洗漱房,這里,是她自己的私有空間,誰都不能進。
片刻,女子神清氣爽的回房換了件衣服。一襲簡單的紫色長裙。司馬景璃穿在身上卻格外的耀眼。君流觴勾了勾嘴角。
“不知,以身相許,可否?”微光下的男人,渾身渡滿夕陽。美的妖艷。
“我從不收來歷不明之物。”夕陽下的女子笑得嫵媚。額前青絲散亂飛舞。動魄人心。
離閣——
“小姐,元陽鎮這幾日有人調查當初那件事。”海棠為桌上的女子斟了一杯新茶。聽此消息,司馬景璃一滯。
她不去找他們麻煩,他們倒找上門了。既然你們那么那么迫不及待,我就成全你們。
“派人盯著。”
“是。”
桃花苑——
“阿景,為師有話跟你說。”寒空沒了以往的吊兒郎當,擺了一副很認真的臉孔。
“師傅莫不是要出去泡妞,把師兄扔給我吧。”司馬景璃淺笑。
這些年,寒空也是知道這泡妞是什么意思了。老臉一紅。咳了咳。“為師跟你說正經事,別打岔。”
“哦,師傅請說,徒兒必定洗耳恭聽。”看著司馬景璃一臉不認真的臉。寒空心中驀地嘆了口氣。
“這些日子,你便趕回去吧。”
女子一瞬間冷住。“為何?”
“因為你體內的花蠱,為師幫你壓制它的發展,但每月15日,你還是要承受蝕骨之痛。每月這個時候,你都會去離閣,阿景。必須找到母蠱。否則,你只有兩年時間了。”
“駕!駕!”
“阿景,必須找到母蠱,否則,你就只有兩年時間了。”寒空的話不停的懸在司馬景璃的腦中。她知道,一直知道。以她的醫術,想要知道自己體內的情況,并不難。這些年。她始終在尋找辦法。然而,不管是她,還是寒空。都沒有辦法。必須找到母蠱。
“駕!駕!”
馬兒吃痛,跑的卻越發的快了。既然如此,那邊回去吧。望著遠處已經快落入山頭的夕陽。司馬景璃狠狠的吸了口空氣。
“本皇子才不要娶那個廢物。本皇子宣布,今日,這個女人,被本皇子休了!”男子一襲長袍,眼神冰冷。大雨傾盆而下。淋濕的是那顆為他而熱的心。在那一刻,心死。旁邊女子的譏諷,鄙夷。在那一瞬間,將她最后的一絲尊嚴,毀滅殆盡。只有哪一個丫鬟,給她一個肩膀。讓她痛哭。
“小姐,快走!”唯一在身邊忠心耿耿的夏兒,用鮮血,想為自家小姐謀取一條生路。可是,無情的刀刃,還是刺向了那弱小的身軀。
鮮血,罪惡。一紙休書。
紅羅都。丞相府,司馬家,君流月。我回來了。手撫向左臉。那里,完好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