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就是要去投胎的,你要不要一起去!真是怪了,遇到你兩次都沒好事,一次丟了工作,一次誤了時間,你怕不是掃把星吧?到哪哪倒霉,算了懶得理你!”
張四維不甘示弱的一頓反擊,不等她反應(yīng)過來,直接騎著小電瓶溜了,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死變態(tài),有種別跑!姑娘我今天教你做人!哎呀...!”
見到張四維離去的背影,葉婉星生氣一跺腳,狠狠踢在石頭,痛得她失聲叫了出來。
將電車鎖好,張四維朝著印象中的大榕樹下走去,這個南茶公園他來的次數(shù)不是很多,不過好在海角孤星約的大榕樹算是里面比較出名的地方。一些情侶們都喜歡在百年大榕樹上面掛著紀念品啥的。
“大榕樹,大榕樹......”
張四維嘴里念叨著,一邊朝著記憶中的方向走去,咦,已經(jīng)有人了!
在倆人約定的大榕樹下,已經(jīng)有一個如花般的妹子站在那了。
從背影上看,此女身高怕是有一米八,長得虎背熊腰,大波浪的頭發(fā)隨風凌亂,坐在公園的凳子上,脫鞋摳腳,肥厚的大腿壓得那凳子嘎嘎作響,噢,我可憐的凳子。
這游戲不是說最多只能美化百分之五十嗎?神特么的百分之五十,昨天海角孤星說她現(xiàn)實很丑時,張四維還不以為然,即使她的原樣丑了百分之五十也不會丑到這樣令人絕望的地步吧?
虧我還以為暴風集團作為游戲界的大哥大,不會給玩家開后門,沒想到有錢能使鬼推磨,沖了錢想怎么美化都行。
在原地踏步了一會兒,將原本在公園隨手摘來的花兒扔掉,張四維一咬牙,厚著臉迎了上去。
千怪萬怪還是怪自己,怎么能對一個游戲操作這么犀利的女漢子產(chǎn)成幻想?原本還想交易完后請她一塊吃個飯,然后隨便發(fā)生一些羅曼蒂克的事,不過現(xiàn)在我選擇狗帶。
見有人走來,坐在凳子上的她不為所動,繼續(xù)在那摳腳,看著在那哀嚎不已的凳子張四維故作冷靜,大大咧咧的走上前,忍著腹中嘔吐感,一拉嘴角露出一個比哭難看的笑容,沖著她打招呼到:“美女你好!我們交易吧!”
張四維現(xiàn)在只想早點交易完成,離開這令人毛骨悚然的地方。
“交易什么?你神經(jīng)病吧!死撲街,你當我是那種隨便的人嗎?”
那女子聽到張四維的話后破口大罵起來。
“你不是海角孤星?!”
張四維覺得死寂的心又活絡(luò)了過來,露出一臉幸福的微笑。
“神經(jīng)病!”
女子見到張四維的笑容后,只覺得一陣惡寒,又罵了一聲神經(jīng)病之后。起身匆匆離開,這人別不是神經(jīng)病院跑出來的吧?穿得那么邋遢,還說著亂七八糟的話,女子也想越覺得可能,腳步更加匆忙了。
再說葉婉星踢了石頭之后,只覺得腳疼痛難忍,在心里暗暗將張四維從頭到尾,從里到外罵了一遍。
然后一拐一拐的朝著約定的地點走去,當她來到大榕樹下的時候,正好看到張四維對著那女子露出的諂媚笑臉,接著就是那女子發(fā)火離開。這讓她更坐實張四維是個變態(tài)的事,這樣的妹子都敢調(diào)戲,不是變態(tài)是啥!
因為她離得太遠,并沒有聽到張四維問你是不是海角孤星這句話。
拖著還有些發(fā)痛的腳走了去上,同時朝著四周望去,看看淺斟低唱在不在這,至于一旁的張四維已經(jīng)被他忽略掉了,這死變態(tài)不可能是淺唱的!
想到淺斟低唱,她又想起游戲里張四維撲倒她的那一幕,以及那一個硌到她的東西~臉上不自覺升起緋紅。
其實她選的這個地點除了這是公園人多比較安全之外,選這大榕樹下還是別有用意的,只是是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見到那摳腳妹子離開,張四維長舒一口氣,還好他不是海角孤星,要不然回游戲去,他還真的不知道怎么面對海角孤星。
正準備擦汗坐下的時候,見到葉婉星一拐一拐的走了過來,心中不禁大爽,不是不報,時候未到,看來這句話果然沒錯。讓你罵我,這回腳被打到了吧?
瑪?shù)拢@死撲街竟然感嘲笑自己!看到張四維那幸災(zāi)樂禍的笑容,葉婉星心頭不由一怒,要不是腳痛指不定上去就是一頓輸出。
“死變態(tài),你在這干嘛?”見張四維站在這讓她極為不爽。
“那你又來這干嘛?”張四維也不甘示弱的回了她一句。
“我等人!”
“我也等人!”
......
嗬,還跟姑娘我杠上了!聽著張四維的話,葉婉星憤怒異常,要不是腳不利落,說不定已經(jīng)卷袖子上去輸出了。
不過腳不能打,不代表嘴不能罵啊,看著站在那的張四維,葉婉星坐下凳子,沒好氣的說:“死撲街,等人去別地,這我占了,給我讓開!”
真是死性不改,都已經(jīng)這樣還嘴硬,看來是報應(yīng)還不夠啊,這樣想著,張四維火也上來了,說:“不讓,這地又不是你家開的,我不僅不讓,我還在這坐下了!”
張四維說著,也不顧剛剛那凳子被蹂躪過,直接在葉婉星的另一頭坐了下來。
“這地就是我家開的,怎么樣!”
見到張四維竟然敢頂嘴,葉婉星眼一蹬,開口說到。
“懶得理你,不講道理的瘋婆子”
張四維看了她一眼,罵到。
“我也懶得理你,死變態(tài)!”
葉婉星說著,頭扭向一邊,來個眼不見為凈。
就這樣倆人各坐一邊,頭也扭向一方,觀察著來往的人,看看自己約的人來了沒有。
正所謂,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離死別,而是我坐在你的面前而你不知。
倆人就坐在那,不時的拿出手機看時間,跟著討厭的人坐在一起,真是每一秒都是煎熬。
雙方看著對方等的人都沒到,心理都在暗爽,我等的人沒到?jīng)]關(guān)系,TA等的人不也是沒到嗎?
在這種幸災(zāi)樂禍的心理下,雙方竟都表現(xiàn)出極強的耐心。
就在兩人互相僵持之間,大榕樹對面走來了一個莫約七八歲的小姑涼,手里拎著個花籃,小姑涼長得極其可愛,小臉粉嫩嫩,見到分坐在一起的倆人,直徑走了過來,對著倆人奶聲奶氣的說到:“哥哥,買朵花送給漂亮的女朋友姐姐吧!”
聽到小姑涼的話,倆人面面相窺。
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