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名:無盡博弈|作者:亡者的瓶子|發布:2019-11-1717:32:16|更新:2019-11-1717:32:18| 字數:2211字
【以下為點數獲取的介紹】
【在無盡博弈中,玩家完成特定的博弈進程后可獲取點數。點數在每次博弈結束后可兌換特殊的能力,具體可兌換的內容請在此次博弈結束后查閱。您可以將點數系統視作為博弈游戲之外的運營要素。】
【以下為本次點數獲取的規則】
【1、每有一名其他陣營的玩家死亡,您可獲取50點數。】
【2、每有一個其他陣營全滅,您的陣營可獲取600點數,與同陣營的剩余玩家平均分配。】
【3、在本次博弈中存活,您可獲取100點數。注明:該規則只會在初次博弈中出現。】
朗讀聲不合時宜地傳入腦海。
徐峰知道自己又有別的事要考慮了。
天花板的燈熄滅了,徐峰只得將臺燈打開,光亮照在他的臉上,有些刺眼。
本就狹小的房間被光暗分割成兩塊,徐峰被擠在了光亮處,他一聲不吭,手指間的水筆筆蓋拆了又裝。
許久,他捋去掌心的汗,將鬧鐘端在手中,雙眼緊緊盯著跳動的指針。
再過五分鐘就到催眠氣體投入的時間了。
看了半天,他突然將鬧鐘放回原位,為自己的患得患失感到好笑。
“盡力吧。”
徐峰說著,關掉臺燈,躺上了床。
“畢竟攤上這么件好事,浪費掉怪可惜的。”
末了,他平躺著迎接催眠,眼望白凈的天花板,漸漸入睡。睡前,他隱約聽見了一聲——
“天黑請閉眼。”
……
……
夜里的門開了又關,輸入器的屏幕亮了又暗。
清晨,六點整。
郭建達被一股刺鼻的氣味熏醒了。
熬過一陣眩暈感后,他遺憾地承認,昨天發生的一切都不是夢。
“狼人……不知道自殺了沒。”
他麻木地低喃,套上床沿的衣物。
“今天回去,估計少不了老板的一頓臭罵。沒辦法,誰叫我倒霉,攤上這種破事。”
他再次按下門前的按鈕,本該打開的金屬門卻紋絲不動。
還沒等郭建達心生疑惑,幕后黑手便通過限制器的傳音功能,貼心地做出解釋。
“天亮了,昨晚一號玩家死亡。死亡玩家的房間已封禁。現開放限制器互聯通信功能,十分鐘后結算。”
“一號玩家,請說遺言。”
限制器滴了一聲,開始計時。
幕后黑手說得嚴肅,郭建達卻聽得茫然。
一號玩家,這個身份仿佛與自己隔了道不小的溝壑。
死亡一詞,又好像離自己十萬八千里遠。
莫大的距離感讓郭建達喉結滾動,半天沒憋出一句話來。
“快……快來。”
終于,他努力地張開嘴,才擠出幾個字,腦內便生出了強烈的窒息感。
“你們的門應該開著吧?快來,救我!”
“救我!想辦法把門打開!”
他一邊喘息一邊對著限制器吼道。
他的手掌開始發麻,后背的冷汗和結巴的心臟竭盡全力地將他從木然中拉回現實。
“對了,還有這狗東西!他娘的,誰都別想讓我死!”
郭建達慌亂中終于想起,限制器可以注射毒素這茬。
“得切掉,一只手好過一條命!”
他急得像遛彎的小狗,在室內瘋找可以利落切下手腕的器具。
但最后,他只找到兩支水筆。
難道要用戳的?骨頭戳得斷嗎?
“嘶嘶……手腕有動脈,應該再往上一點。”
他緊張地念叨著電視講過的常識,動作笨拙得像是醫學生第一次為病人打吊針。
六點零八分。
郭建達的衣衫被汗水浸濕,地板上沾染零落的血點,水筆滾入榻下,軌跡仿佛一塊輕薄殘破的紅布。他面容扭曲,痛楚催促眼眶產出幾滴淚水。
在這六分鐘里,筆尖工作了十九次,聲帶振動了二十三次,壯士斷腕失敗了一次。
徐峰坐在床上,認真地聆聽郭建達的遺言。
他不確定,幕后黑手是否會容忍【破門救人】這個行為,所以選擇待在了室內。
“目前為止,郭建達的遺言沒有任何幫助。”
徐峰皺了皺眉,然后設身處地地想:如果自己臨近死亡,是否會留下對游戲發展有利的關鍵信息?
幾秒內,他尋得答案:“會的。”
“呃嘶——”“嗯唔——”
限制器不間斷地傳來郭建達意義不明的嘶吼和哽咽。
但徐峰沒有露出一點不耐,他靜靜地坐著,準備聽到最后一秒。
還剩一分鐘。
郭建達停止了哭喊,他捂住手臂,定定地望向鬧鐘。
突然,他張開嘴:“我是預言家,張賀林是我的金水。”
“昨天張賀林晚上講話太難聽,所以我驗了他。我馬上死了,誰之后要是再跳預言家,全部標狼打。”
“幫我揪出狼來,把他們全殺了。替我報仇!”
他口齒清晰地把話說完,然后閉上了幾近干涸的淚眼。
六點十分。
限制器沒再發出一點聲響。
“郭建達不算白死,不光是他的話本身有價值。其他人對其遺言的表態也將是重要的參考。”
徐峰感嘆著,再次將門打開。
昨晚些微的迷茫、疑惑和恐懼如過眼云煙,一并消散。
有事做的徐峰不會迷茫。
“有關無盡博弈的事,應該不是個例,今天會有人點出來的。”
徐峰默道,他走出房間,試圖用目光將每個生還者找到。
孫勝在郭建達房間門口,奮力呼喊。
葉榕和黎采霞站到一邊,情緒不佳。
張賀林和蘇小平坐在客廳,孟凡海后一步離開房間,雙腿哆嗦得不成樣子。
他沒看到李大年。
李大年顯然沒有死,又不在他的視線范圍內。
“出現死者后,他難道若無其事地去衛生間洗漱了?”
且不管這個,徐峰先到郭建達的房間門口,安慰性質地和孫勝聊了會兒天,不過效果近乎于無。
最后,孫勝小聲唾罵了一遍幕后黑手的族譜,煩躁地走去客廳。
黎采霞拭去眼角的淚痕,咬牙切齒地問:“狼人沒有自殺,他們想活。你們覺得誰想活?”
她戴著副圓框眼鏡,束單馬尾,黑發如瀑,文靜時的模樣很知性,本來,她就是一名青年教師。
但今天是個例外,她既不文靜,也不知性,說話間眼中隱約存了一份狂意。
葉榕不似昨天那般小嘴抹蜜,她勉強地笑了笑,小手將擋住視線的青絲撩撥到一邊,輕輕地說:“好端端地,誰會想死?每個人都想活。”
徐峰理清了她們話中的邏輯,于是嘆息一聲,接道:“所以,每個人都有可能是狼人。”
氣氛沉默了一秒。
“先去客廳吧,今天應該有很多事情能聊了。”葉榕說,她率先邁步。
在另外兩人看不見的死角,她暗暗將手握拳,直至握得手指發麻才慢慢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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