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呆呆的看著王牧她的大腦已經(jīng)空白,等她回過神已經(jīng)回到了望月小筑,李灝正看著她不知道在想什么,見她眼神有了一絲反應(yīng),說道:“王牧的尸體我已經(jīng)收拾了。”
小白沒有說話她也沒有看李灝,她柔軟地聲音道:“小時候,我們在村子里遇上野狗,他總是奮不顧身的保護我,就算是村民要拿我祭祀,他可以帶著我逃跑,久而久之我好像忘了他與我本就不相干,我們之間也沒有那種承諾。”
李灝聽著她不知道是說給他聽還是說給自己聽的話。李灝見她有些不正常扶正她的肩膀讓她看自己問道:“月牙,你醒一醒!”
小白的眼神聚集在李灝臉上,她想起祭臺上那把刀插入王牧體內(nèi),李灝的樣子她甩開他的束縛,說道:“李灝你殺了王牧,我們之間的交易結(jié)束了。”
李灝見到的反應(yīng)突然變了一個人他猙獰地說道:“王牧的死不再我的計劃中但是你為了他恨我,我給你看一樣東西你再說吧!”說著抱起小白往望月小筑外走去,他們穿過花園走到王府最深處,小白就讓他怎么抱著,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無力去想自己究竟是誰,她現(xiàn)在連想要跑掉的的力氣都沒有,李灝站在一棟長滿爬山虎的舊屋前停了下來,這里沒有守衛(wèi)甚至連人都沒有,他推門進去刺耳的開門聲讓人感覺這里的神秘和陰森。
李灝放下小白轉(zhuǎn)動屋內(nèi)僅有的一個大鼎,屋子開始震動慢慢的整個屋子在下沉,快有一炷香的時間屋子不再下沉墻上的暗門打開,里面有著點點光亮,他拉著小白走向光亮,哪里黑衣蒙面的人見李灝帶著人進來都無視他們一般趕著自己的活。
走到里面有一個房間,房間里只有一盞燈照著一個女人她坐在床邊,頭發(fā)披散著沒有任何的梳理,小白一瞬間就認出她來這或許就是血緣的關(guān)系,那女人就是望月小筑畫上的女人月笙。
小白顫抖地走向女人,“娘——”女人聽音抬起頭,清瘦蒼白的面容看見小白她的瞳孔瞬間的收縮,她似乎長久沒有發(fā)出聲音,沙啞的音色結(jié)巴地說道:“你,你是……”
小白的眼淚從眼眶出來她跑向月笙說道:“娘,我是月牙,你的月牙。”小白第一次承認她在晉王府的稱呼,她知道這個她不喜歡的名字一定是月笙熟悉的。
月笙看著小白早已淚流滿面,道:“月牙!他們還是把你找回來了。”
“嬸嬸,你近來還好吧!”李灝出于禮貌地說道。
月笙厭惡的看了一眼李灝說道:“如今李瑜死了你的心該回歸正位了?”
“哼!”李灝冷哼一聲道:“就連我母親都不知道我,你知道真不愧是神農(nóng)氏的后人。”
“李灝,我第一次見你就說過你的心有兩面,現(xiàn)在我發(fā)現(xiàn)你的另一面已經(jīng)黯淡。”月笙說著看著月牙說道:“月牙,我的女兒,我能在有生之年見到你我已知足,記住孩子千萬不要怨恨任何人,這是我們的命運。”說著月笙開始光化,她一點點的在消失。小白不知所措的想要抱緊月笙,月笙最后說道:“月牙,離開晉王府李灝太危險。”這是月笙最后的警告,讓李灝猙獰的看著小白冷笑道:“現(xiàn)在你知道的已經(jīng)差不多了唯一不知的就是你的額血是不是真的能引出大地之力。”
“你不是李灝!你究竟是誰?”小白看著母親消失突然問道,這幾天她發(fā)現(xiàn)李灝越來越陰晴不定,這不像原來她見過的李灝。
李灝危險的看著小白說道:“月牙只有你母親可以分辨我是誰,沒想到你也感覺的到。”說著突然李灝的神情變了說道:“月牙,你沒事吧王牧走了你要振作。”
就這李灝又變得猙獰道:“如今沒有保護你的人該給我完成儀式了。”李灝的神情又變了變得冷漠他盯著小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小白吃驚地看著李灝說道:“你……”
“這三個都是本王,”李灝又變回危險的眼神看著小白道:“月牙你平時見的儒雅的我不過是對外的偽裝,這個李灝他竟然喜歡上你了,而一定要完成儀式的繼承了爺爺?shù)囊庵荆淠菍ξ业哪赣H時才會出現(xiàn),而現(xiàn)在的我知道打他們?nèi)康拇嬖冢卵牢蚁矚g你但是你不得不幫我完成儀式,那時唯一讓我回歸本源的辦法。”
小白憤怒地看著他說道:“李灝,你怎么會是這樣的……”
李灝冷笑著拉著小白往外走邊走邊說道:“月牙,你好好想清楚明天午時儀式繼續(xù)。”
小白回到望月小筑,這些突如其來的事讓她的大腦發(fā)疼,她看著窗外的月亮心底陰暗的想著李灝、晉王府、還有死去的王牧,突然黑色的蝴蝶飛到她的面前,不停的飛舞,絕望的小白突然想起王牧曾經(jīng)說過的無常,她喃喃地說道:“無常真的能如我所愿嗎?怨恨,我該恨誰呢?李灝!還是我自身!”
蝴蝶從小白眼前飛到書桌前停了下來,小白鬼使神差的走向書桌,她提筆寫下李灝二字將紙對著燭火燃盡,火焰熄滅房間里暗了下來,白貊在黑夜的遮擋下白皙的臉上漆黑的眼睛看著小白道:“汝有何怨念,吾可為之消除。”
小白吃驚地看著白貊道:“你就是無常?我們是不是見過?”
白貊看著小白沒有說話將黑色的無常鈴遞給她道:“汝將怨恨之人對鈴道,吾將為你消除。”
“我痛恨的是我的命運。”小白接過無常鈴道:“我能讓你帶我去地獄嗎?”
白貊冷漠道:“汝若自殺何必用吾,正真怨恨的人,汝該問問自己的心。”說著白貊消失在房間內(nèi),小白看著手里的鈴,李灝突然進來見小白手中的無常鈴驚恐地說道:“月牙你要干什么?”
小白抬頭見到變成儒雅的李灝,就如同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的眼神一樣,“月牙,如果你真的不愿意完成儀式我?guī)阕甙桑 ?/p>
小白突然的溫柔李灝有些不適應(yīng),但她明白這是李灝偽裝出來的,她嘲諷地說道:“你喜歡我?”
李灝有些尷尬地說道:“月牙你怎么啦?”
小白歇斯底里地喊道:“李灝你的本尊呢不用讓這個偽裝來迷惑我,我對你從來沒有任何不一樣的情緒,對王牧我都沒有那樣的情緒何況對你。”
李灝變得猙獰起來他掐指小白說道:“你想要詛咒我,可沒那么容易,你死了你的血還是可以讓儀式生成。”
“李灝,你下地獄吧!”小白對著無常鈴喊出來,她不知道那是本能還是內(nèi)心怨念的趨勢,她恨自己,恨這個世界她要的是發(fā)泄,而李灝就是她發(fā)泄對世界怨恨的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