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看你也無家可歸,要不今夜就在我們家住下吧?”排歌與宣情還在嘮嗑著家長里短,春大娘走過來提議道。
“好啊,”排歌也是不客氣,“那就麻煩春大娘了。”
“你看你這丫頭說的,這就跟我春大娘見外了,你方才如此見義勇為,我巴不得你留在我們家不走了呢~”春大娘一點也不客套地說道。
“大娘,不如讓這位如夢姑娘與我吃一吃酒,今夜我再將姑娘給你送回去,你看如何?”還沒等排歌謝過春大娘的好意,宣情又說道。
排歌滿臉寫著不可思議道:“這位公子,我何曾與你說過要與你吃酒了?”
沒想到此人的行為作風與州慢那個家伙竟如此相似,排歌差點就噴了血。
宣情倒也不矯情,一本正經(jīng)道:“早些時候便欣賞姑娘的行事作風,不過是吃酒,想必如夢姑娘是不會介意的。”
“是啊~呵呵……”排歌冷笑著道。
“那好吧,就不打擾二位了,我們先走,芳草,我們走。”
“姑娘再見。”
排歌笑呵呵地送走了春大娘母女倆,總算逮到機會可以與這個叫宣情的公子算賬了,猛一回頭,卻被宣情拉了手就走。
排歌下意識地甩了開來,“宣公子,古話說得好,男女授受不親,我們不過一面之緣,還是不過做太出格的事情了吧?”
“失禮了。”宣情面露窘色,作了一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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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小酌了幾杯,排歌竟覺得有些昏昏欲睡。
“想不到姑娘雖說話豪放,竟也不勝酒力,硬拉著姑娘來吃酒,真是宣情罪過。”宣情佯裝道歉狀,心里卻是心花怒放。
在皇宮里,哪里找得到像排歌這樣的絕色?
“老身在步月館與眾仙斗酒時,怕是你連在娘胎里亂踢的機會都沒有,瞎說什么鬼話?”排歌一不留心,早已是口不擇言。
宣情竟也只是以為排歌酒后胡言,沒有作過多的辯解,“那要我說,本君在皇宮里待了那么久,還第一次見到像你這般的女子。”
排歌雖然是醉醺醺的,但是這句對于宣情來說并沒有過多注意的一句話,卻也留在了排歌的心里。
“原來你是皇宮里的人,來,干一杯!”排歌說著便舉起酒杯與宣情干了一杯。
宣情醉醺醺道:“本君乃皇宮二皇子,也就如夢姑娘能與本君在如此月色下暢飲了。”
酒過幾巡,二人的興致皆已滿足。
排歌站起身來,還可以穩(wěn)穩(wěn)當當?shù)卣玖⒅笆菚r候該走了。”
“我送你吧。”平日里在皇宮也飲了不少,雖今夜喝多了幾杯,宣情的意識還算清醒,便提議道。
“嗯。”排歌點點頭。
今夜與昨夜的情形完全不同。
月光清亮,排歌心有思慮,借著酒氣全顯露在臉上。
“如夢姑娘,待我查清楚此城的案子,你可愿跟隨我一同回到皇宮做我妃子?”宣情走到半路,突然停下來問排歌道。
排歌一把撲在宣情懷中,“以前我不懂愛,一直覺得你玩世不恭,但是現(xiàn)在我懂了,我愿意跟隨你,不管何處。”
宣情情到深處,將排歌緊緊抱住,“如夢姑娘說的可是真的?”
“嗯。”
排歌不過是借著酒意,將宣情想成了另外一個人。
“你放心,等我查清楚曲玉管的內(nèi)幕,我一定帶你回宮。”
漫漫長夜,兩個人依偎著不同的懷里,各懷心思,滿懷愛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