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當年的一七令早已是懂事的年紀了,若是他知道這天君冤枉了他的爹娘,怕是心里一時也接受不了。”尾犯猜測道。
州慢倒也就理解了,“也就是說,很可能這一七令并不知道他們令家如今已經一雪前恥,他也不再是戴罪之身了?”
“嗯,或許吧。”尾犯也拿不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