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自己身前的黃燈亮了,18號當即張嘴嗤笑了一聲:“呵!你確定?我承認,我確實沒你這個狼人能說,但我就是真預言家,什么叫我打感情牌?我這分明是在為大家,為好人著想,難道我之前說的都不對嗎?假如我是個狼人,你們沖走我,大可以高枕無憂,可是誰讓我不是呢?把我票死,付出的將是所有好人為代價!我確實說的不好,但卻都是真話,請大家相信我!還有,你,4號,這么著急把我沖走是要怎樣,怕我查殺你的狼隊友嗎?”
18號在短短的兩分鐘內,羅里吧嗦的說了一大堆,雖然說的基本上都是廢話,沒什么營養,但大家也確實能從他的話里聽出幾分懇切。
這讓其他人感到很猶豫,雖說主神空間里并沒有什么所謂的朋友和信任,但他們畢竟還只是新人,應該還不至于到那種爾虞我詐,互相殘殺的地步,所以……
在兩人發言過后,又經過了兩分鐘的投票時間,最終的票情結果終于出來了。
“4號1票當選警長!請警長決定發言順序!”(主神法官)
得到了警徽的4號那身后的椅背瞬間由原來的純黑色變成了天藍色,并且還比其它的明顯長高長大了一些。
隨著主神法官的提示音,拿到了警徽的4號摸著下巴低頭沉思了片刻,隨后一伸手.指了一下3號。
“我先發言?”3號李大慶看著自己身前那亮起來的黃燈,伸手指了指自己一臉懵逼。
4號點了點頭(不能說話)。
“好吧!那就我先來!這樣也沒毛病,你無非就是讓18號先說嘛!那我這兒也不浪費時間了,我這兒就是個小平民,第一天也看不出什么,不過身為一個好人牌,再加上如果你4號是預言家的情況下,我還是要重懟一下2號,還有輕懟一下5號!過!”3號李大慶點點頭,一副中規中矩的口氣說道,不再像一開始競選警長那樣,語氣很沖。
“懟我?既然這樣,那我也懟一下3號,反正都是民,誰怕誰啊!過!”2號聽著3號那依然不放棄懟自己的話,當即挑了挑眉毛,同樣賭氣式的對著3號回擊道。
“到我了!呵呵!終于到我了!終于可以說句話了!”1號看著自己身前那終于亮起來的黃燈,頓時嘴角微笑了一下說道。
1號說完,頓了片刻,然后輕咳了一聲說道:“咳!我在此先表明一下身份,我是個神,很不巧啊!這一把民比較多,我本來還想裝下民的,可惜啊!裝不了了,我只能表明身份了!所以,在此,我來跟大家先說一下之前的票情吧,之前我先投的18號,然后第二把棄票,至于為什么,很簡單,18號給我金水了,不管怎樣,我多少會投他一次票,而后面棄票也很簡單,18號的發言真的太爛了,我實在沒有理由去投他,但同樣的,我也不好去拿著他的金水吃里扒外!所以,我說完了,你們自己歸票吧!我這把不會亂投的!”
說完,1號像其他人那樣,按下了自己身前的黃燈,結束了發言。
“輪到我了!我還是那句話,我是預言家!這一點無可厚非,我也沒什么好說的,第一把就查個金水,這個金水還是個神職!我也沒辦法,反正我單票掛4,你們自己隨意!”18號“阿明”說著,一把按下了身前的發言燈,難得的十分簡短的結束了發言。
“我沒什么好說的!警長歸票吧!我是一張有身份的牌,你們自己掂量著!”(17號)
“警長歸票!”(16號)
“同上!”(15號)
……
一連串的發言下來,很快就輪到了最后一個人,也就是4號的警長發言。
當然,同樣的,除了18號以外,其他人的意思基本上都是讓4號這個警長來歸票,至于他們跟不跟4號歸的票,這些人也沒有具體說出來,不過大概率上應該是不會跟的。
也就是說,這個最尷尬,還沒好處的活兒就這么落到了4號的頭上。
對此,4號無語的同時也是極力的想要歸票把18號這個跟自己對跳的“狼人”給歸出去的。
但是4號也知道,一旦自己真的這么做了,那不說能不能將18號歸出去,就算歸出去了,說不定自己也是難逃一死(預言家一死一買單)。
所以,最終4號還是沒能下定這個決心,畢竟他也是怕死的,按他的想法,還是將這個對跳狼保留到決賽最穩妥。
因為按以往狼人殺的經驗來看,除非是眾人都完全確定了誰是狼人,否則基本都是兩個預言家同活或同死的。
幾乎很少有兩個一起活著的場面,而且就算是同活,也是最多堅持不到第三晚,就要被隊友給沖票沖死。
4號預言家不知道這個主神版本的會怎樣,但是他知道,這些人應該也是跟自己一樣怕死的,只要自己可以留住對面那個狼人的性命,那自己這邊要活下來估計也不會太困難。
由此,敲定了方案的4號預言家最終在自己臨結束的前二十秒開口做下了決定:“隨機票吧!我單票掛18,你們隨意!也可以選擇棄票!”
(PS:為了增加難度,蘇陽特地設定了死亡人次為投票結束后一起分開播報,目的就是為了讓他們減少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