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給她注射了鎮靜的藥物,好好的休息一下,等醒過來的時候應該就不會犯病了。”
練君“恩”了一聲,目光一直停留在聆子因為熟睡而有些紅潤的小臉上。
“江醫生,還麻煩你先給大人看看他肩膀上的傷!”周天雖然也擔心這個可愛的小女娃娃到底是怎么了,但是總統大人受傷在他心中才是首要的事。
“對對對!”江平也是后知后覺的拍了拍自己的腦門,轉身找著消毒藥水,“看來真是年紀大了,事情都記不住!”
練君沒有拒絕江平的治療,只是他把沙發對面茶幾上的東西都挪了挪,一屁股坐在了上面,看著此刻熟睡中的小人兒,真的一點兒都想象不出她會像剛才那樣失控。
看著暴露在眼前的傷口,江平和周天都忍不住的吸了口氣。
五毫升空針的針頭會造成什么樣的傷害?
以前的江平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但是現在看到總統大人肩膀上,這條被針頭硬拉扯出來的大拇指長的傷口時,還是被震撼到了。
“好在其實傷口并不嚴重,只需要消個毒就差不多了,只是……”江醫生的話說到一半,有些緊張的看了眼面前這個年紀輕輕,就登上總統之位的男人。
“只是什么?”周天忍不住的追問。
“這……這根空針里剛才剩了不少鎮靜的藥物,恐怕剛才的打斗中,還是有藥物的成分注射進了總統大人的體內。”江平的聲音越說越小聲,生怕總統大人會遷怒在自己身上。
“這……”周天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就被總統大人打斷了。
“沒事。”他的視線從聆子的身上移開,對著身旁的江平說道:“麻煩江醫生了,關于這個孩子病情的事情,還請你待會兒跟我仔細說說。”
“周天,你先去把人接來。”
“是,先生。”
周天接了命令便走了,留下了江平和總統大人,還有已經熟睡了的聆子。
其實以前的練君是不喜歡小孩子的,但是這些年當總統下訪的時候,總是會看到那些深山村莊里單純質樸的孩子,不管日子過得有多苦,臉上也總是洋溢著最開懷的笑容。
就好像……當年的他一樣。
練君不知道別的男人要是也像他這樣,突然之間就知道自己有個這么大的孩子,會是什么樣的心情。
但是從見到這個繼承了自己容貌的孩子開始,他就覺得整個世界像是都變得柔軟了,一向冰冷的內心也像是被她軟糯的聲音,注入了一股暖流。
可是一想到,這樣可愛的孩子,居然生了這樣的病!
而且看樣子,今天應該也不是第一次發病了,就忍不住在心里抱怨著。
那個女人到底是怎么帶孩子的?
“江醫生,我想問問你,這個孩子的病,是癲癇嗎?”
“是的,先生。”江平站在一旁,老實回答著。
確認了病情,練君的眉頭緊皺著,“為什么會得這個病?”
“其實這個病的病因很多,有可能是遺傳;也有可能是出生就有;還有可能就是小的時候生過一場重病,留下的后遺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