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公關部的跟我說,關于這件事情,似乎是有人在背后操縱水軍故意污蔑你?!?/p>
慕云煙將盤子整整齊齊的放回原位,擠了點兒洗手液在手上,“在這個圈子里,肯定也有很多人不喜歡我。想趁著這個機會好好的往我身上潑臟水,也不足為奇?!?/p>
祝嘉樺點了點頭,“這確實也是娛樂圈的常態,總歸再觀察兩天,要是風波下去了,就要趕緊去劇組了。這部戲是近幾年難得的大制作,萬不可因為意外而錯過了!”
“行?!蹦皆茻煷饝?。
她擦了擦手后,側著身子從靠在門邊的祝嘉樺身邊走了出去,看著聆子正因為電視里正在播放的‘小頭兒子與大頭爸爸’開心得蹦蹦跳跳,笑道:“反正這兩天,我也正好在家好好陪陪聆子。”
而身后的祝嘉樺,卻正因為她剛才從自己面前經過,殘留下的溫熱的體溫和好聞的體香而愣神。
他甩了甩腦袋,怎么今天總是容易出神呢?
“好,那我先回去了。”
“我送你?!闭f著,慕云煙就從聆子身邊起身,順手把手邊祝嘉樺的外套遞給了他。
“這兩天也辛苦你了,回去好好休息?!蹦皆茻熇_房門,對著一旁彎腰換鞋的祝嘉樺說道。
“沒事,真正的壓力都是在你這兒,好好休息兩天吧。我先走了。”
祝嘉樺的車就停在門廳旁邊的停車場,慕云煙目送著他的車開出庭院,這才關了房門。
…………
練君正在回總統府的路上,私人手機突然發出了一聲短信提示音,把原本就很淺眠的他給吵醒了。
他捏了捏自己的鼻根,一邊點開剛才收到最新的信息。
是一張有些昏暗的照片,可盡管如此,他還是一眼就認出了照片上那個逆光而站,像極了送老公出門的賢惠妻子,就是今天才從總統府離開的慕云煙。
這個女人,想干什么?
一個大男人在她家里待了這么久的時間才出來,難道是想給他女兒找個便宜爸爸?
他惱怒的將手機鎖屏,放在包里。
可是卻再怎么也睡不著了。
不行!
他練君的女兒,永遠也不可能叫別的男人‘爸爸’,要是這個女人敢找別的男人,那么他一定會搶回孩子的撫養權!
這個問題還沒有想個明白,車隊就已經穩穩的停在了總統府內宅門口。
“先生,到了?!?/p>
周天以為總統大人睡著了,轉過頭來低聲喚道。
只是后者睜開的一雙眼睛,卻是清明無比。
練君稍稍整理了自己的衣服,對著周天說道:“打個電話給孔令川,問問他事情怎么樣了?”
不等練君把睡前調養身體的中藥喝完,周天就打完電話回來了。
“報告先生,孔局長電話里說:一切順利!”
唇間的苦澀讓練君的眉頭蹙了蹙,他放下手里的陶瓷碗,擦了擦嘴角殘留的藥漬,盯著碗底一層細微的藥渣說道:“不管手段多么高明,總有些殘留下來的污漬,洗不掉的!”
從練君初入政治界開始,周天就已經跟在他身邊了,自然明白他話里是什么意思。
“還是先生手段更勝一籌,這才能輕松的找出偷襲者幕后的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