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說,不可能呢?”
不過一句話,像是寒冬臘月里的一盆涼水,直面的從慕云煙的腦袋上澆下,一顆原本懷抱著希冀的心,瞬間寒了下去。
但好在,在此之前,她這顆心早就已經經歷過太多讓人心寒的事情了。
快速的理了理自己的情緒后,她又繼續掛上之前諂媚的笑臉,像是根本看不見總統大人臉上‘生人勿近’的神情一般,下意識的貼近了練君的身體。
后者像是看見了什么惡心的東西一般,察覺到她靠近自己時,身上散發著的溫軟氣息后,急忙得后退了幾步,險些裝上了廁所的大門。
練君皺著眉,眼神凌厲的瞪了慕云煙一眼,語氣兇狠,“滾遠點!”
說實話,慕云煙是被嚇了一跳。
不過后來想了想,果然就是和自己想的那樣,這個男人估計腦袋真的有問題,便訕訕笑了笑,往后退了一大步。
“好,我不靠近您。”
實則她心里在想,這樣的男人到底是怎么樣當上總統的?
見兩人之間的距離算是安全距離了,練君這才伸手拍了拍身上根本就不存在的灰層。
只是他眉頭依舊緊蹙著,看了眼對面有些尷尬的女人,想了想,說道:“要我答應你,也不是不可以。”
正在心里吐槽著的慕云煙,瞬間兩眼放光的看了過去,語調不免有些高昂,“您有什么要求,盡管提!”
練君狐疑的目光在她身上停頓了兩秒,狀態回歸正常的問道:“我就問你一個問題,你要老實回答我。”
只是問個問題,這么簡單?
這次換慕云煙疑惑了,她一直以為,這個總統大人一定會趁著這個機會,又要在之前那份不平等條約上,加上幾條更加不平等的條件呢。
沒想到就是問個問題?
她有些不確信的瞇了瞇眼睛,謹慎的反問,“該不會是什么很變態的問題吧?”
練君:“……”
其實慕云煙也有些后悔說出這樣的話了,畢竟對方是一國總統,盡管腦袋不正常了點兒。
搞死她不比捏死一只螞蟻困難。
想到這些,慕云煙就急忙自己給自己打著圓場,“哈哈,看我說的什么話。總統大人這種身份的人,怎么可能跟‘變態’這個詞語有關系呢?”
練君真的覺得自己一刻鐘,都不愿意再跟這個女人待在一起了。
周天還說她是什么國民女神,他覺得是國民女神經還差不多……
“我問你。”
“好,那你問。”見總統認真了,慕云煙也收起了自己故作輕松的姿態。
“五年前,你為什么會出現在伯瑞酒店?”
為什么會出現在伯瑞酒店?
其實慕云煙多少也猜到他會問這個問題,但是她以為,他最有可能問的,還是聆子到底是不是他的孩子這類問題。
練君一直暗中的觀察著慕云煙的反應。
見她聽到自己的問題后,臉上的表情愣了愣,也不急著回答,反倒有些出神的在想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