鐺鐺鐺…幾聲清脆的鑼音,只見一老者走上臺朗聲說道:“蘇子成金秋詩會現(xiàn)在開始,讓我們歡迎今晚的評委。前蘇子成縣令劉大人,前禮部尚書周大人,晉國大儒趙老先生。讓我們熱烈歡迎三位的到來!”
趙大儒緩步走到臺前:“諸位都是這晉國的年輕才俊,老朽不才今日在此主持這蘇子成金秋詩會。若沒有疑問老朽要出……”
“慢著。”不待臺上老者說完只見白凌喊道:“對不起趙大儒,學(xué)生打斷一下。我是這蘇子城人,當(dāng)然在坐的諸位大部分也是這蘇子城人,想必某人的風(fēng)評大家也都是略有耳聞,而各位都是有頭有臉的的才子,與那等道德敗壞之人同臺吟詩作賦,不感覺別扭嗎?”說著把目光望向王有為。
我去,什么情況哥沒招你沒惹你,你這一上來就懟哥是幾個意思?王有為看著一臉奸笑的杜途說道:“是杜公子差人給哥送的請柬,我本以為杜公子請哥來是要瞻仰哥的文采。想到杜公子淺薄的的學(xué)識,連一首《靜夜思》都無法欣賞,便想來這詩會提點一下杜公子,沒想到這位兄臺你連杜公都不如啊。哥真是替這晉國的文壇擔(dān)憂啊,不過不歡迎哥便吧,哥這就走。”說著背起雙手搖著頭向樓梯口走去。
聽完有為哥的話,就好像說:不是哥說你垃圾,哥是說在座的諸位都是垃圾。讓在座的面色都有些掛不住。杜途的臉更是拉長的宛如驢臉。
“你站住,你一個紈绔子弟,有什么資格諷刺我。像我數(shù)十載寒窗苦讀,而你每天在街上欺男霸女,我真是替你感到恥辱!”白凌聽到王有為的嘲諷,氣的暴跳如雷,毫不客氣的開口。
聽到白凌的話,王有為明白這是享受穿越福利必需接受的一筆遺產(chǎn),只是沒想到來的這么快。在家一個月的時間有為哥都在思考該如何解決這個事情。當(dāng)然若是無人提及,多做些好事來沖淡前輩所犯的錯是最好的。現(xiàn)在就被人暴露在陽光下,算了面對吧,最起碼以后就不再想該如何面對了……
王有為緩緩轉(zhuǎn)過身,看到在哪里蹦跶的白凌以及臉上氣急敗壞的表情:“你就是白凌吧,蘇子成排名第二的才子。誠然我過去是做過一些錯事,但人非圣賢孰能無過。就如白公子你你確定自己沒有做過一件錯事嗎?難道小時候騙母親的錢上街去買一串冰糖葫蘆都沒有嗎?在座的諸位誰敢拍著胸脯說自己從出生到現(xiàn)在一件錯事都沒有?”說著伸手指指趙大儒,趙大儒搖搖頭。
王有為接著說道:“諸位也看到了,以圣賢聞名的趙大儒都不能保證自己沒有做過錯事。所以說金無赤金,人無完人,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人不能總是盯著過去,要向前看。明天說又能說沒有什么新的可能呢。”
見眾人都在低著頭思索,王有為擦擦額頭上的汗……
我去,這時候老方去哪了,再不來等大家反應(yīng)過來就要露餡了,還不趕快出來幫哥捧捧。王有為轉(zhuǎn)頭看到還在那里安心吃糕點的方固……
就王有為的辯解說的倒是沒錯,只不過是偷換了一波概念。你想你小時候騙媽媽的錢買糖葫蘆,和當(dāng)街強搶良家婦女能是一回事嗎。這一個最多是小孩子貪嘴,另一個擱到現(xiàn)代被抓到可是槍斃的重罪……
趙大儒用明亮的雙眼盯著有為哥,干什么哥可是不好這口的。感受到趙大儒的目光,有為哥感到菊花一緊。
“王公子說的有道理,人非圣賢孰能無過,況且年少本輕狂,做了些許的錯事,也是可以原諒的。”趙大儒聽完王有為慷慨激昂的發(fā)言,對著王有為所做的錯事表示可以原諒。怕著趙大儒還不知道王有為都做過什么,恐怕直接了就提刀來砍人……
王有為聽到趙大儒的話,心里松了一口氣多虧老先生你沒有繞出那個圈:“多謝老先生的原諒,學(xué)生一定不辜負(fù)老先生的期望今后好好做人,以前所做的錯事絕不再犯。”
確實不會再犯,哥可不是以前那混小子,王有為再心里想著。
“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只見一直穩(wěn)坐泰山的前禮部尚書周大人拍著手起身說道:“老方誠不欺我,果然是一個十分有才華的后輩。人非圣賢孰能無過,金無赤金,人無完人,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妙極妙極。”
咦這老頭與方固還有勾搭,厲害了老方都能認(rèn)識禮部尚書這么牛逼的官,雖然是前的,但他依然吊啊。只見那前禮部尚書與方固二人拱拱手便再次落座。
眾人見三位評審中有兩位對王有為的演講甚是滿意,也紛紛接起話題對王有為稱贊有加。
“請安靜一下。”只見趙大儒輕按雙手待眾人安靜后接著說:“因一些意外情況詩會已經(jīng)耽誤小半個時辰,現(xiàn)在我長話短說提一下詩文的要求。提到秋天大家想到的多是豐收的喜悅,再就是秋天的蕭瑟,我希望諸位才子能給我從別的方面來描寫一下秋天。當(dāng)然,根據(jù)這錦江夜景賦詩一首也是可以的。”
眾才子聽完趙大儒的話紛紛陷入沉思,也有的跑到窗邊觀看風(fēng)景。
王有為走到方固身邊:“可以啊老方交游廣闊,居然認(rèn)識那么牛的人物深藏不漏。不愧是低調(diào)奢華有內(nèi)涵的典范,小弟還是有很多需要向老哥你學(xué)習(xí)的地方。”
“老弟說笑了不是,雖兄弟你只是這王家一分支,可又有幾個敢惹你的。晉陽王家這天雋大陸誰人不知誰人不曉,老哥還是要多多仰仗兄弟你的光輝啊。”方固回到道:“老弟你剛才的一番講話更是精彩之至,每一段單拿出來恐怕都能做警世名言,真不敢相信這都是同出一人之手沒讓老哥好生佩服。”
王有為聽方固說完想到:我們二人不過是萍水相逢互相吹捧的隊友而已,我可沒有跟方固介紹過自己的家庭。這方固明顯認(rèn)識我,卻與我相交,是之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