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消風散,阿寧渾身洋溢著濃濃的甜蜜。她一面梳理頭發,一面和躺在床上的情郎說話。
“哎呀!二郎快來,我的頭發結住了!”
二郎從床榻上爬起來,接過阿寧手里的梳子說:“就想著差遣我!又總用些老掉牙的借口,我才不信呢!”
話雖這樣說,二郎卻站在阿寧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