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綠袍老道的分魂招出后,鄭直便滿意的點了點頭帶著尸身離開了。
在鄭直走遠后,綠袍老道方才長松一口氣,將鄭直還給他的分魂仔細檢查了一遍后,方才吸收到神魂之中,急忙忙的離開了。
鄭直帶著尸身直奔深山中的帝家而去,一來到帝家便將帝無疆叫了出來。
“我找到辦法將你們兩人分離了,這是我給你準備好的新的肉身。”鄭直指了指身后的尸身說道。
帝無疆仔細打量了一下這新的肉身,同樣是新奇不已,一個死人的尸身竟然保存的完好無損,而且沒有絲毫的尸氣,反而充滿了生命力,這是在是讓人大開眼界。
對于這具新的肉身帝無疆十分滿意,仔細感受了一下跟自己的神魂完美契合,實在是不二之選。
“你怎么弄到如此完美的肉身的?”帝無疆好奇的問道。
“別人送的。”鄭直嘿嘿一笑,隨即說道:“等會你別抵抗,順便配合一下,我把你們兩人的靈魂分離出來。”
帝無疆點點頭,顯然是十分相信鄭直,畢竟神魂乃是他們的根本,若是鄭直心懷歹意,他帝無疆必死無疑,所以說這份信任很是難得與珍貴。
“開始了。”
鄭直這一次施展明顯比第一次要認真不少,畢竟這雙魂一體的情況十分罕見,能否成功都不一定,自然要謹慎點好。
只見神色凝重,雙手掐訣對著帝無疆一指:“分魂術!”
一股神秘的力量涌現,鉆入了帝無疆的大腦,帝無疆沒有抵抗,放開了心神,任由這股力量直入自己識海深處的神魂而去。
很快,一股來自靈魂深處的劇痛傳來,帝無疆的臉色頓時蒼白一片,眉頭緊皺,身體不停的顫抖,嘴中發出沉悶的痛哼聲。
“啊!”
隨著帝無疆一聲慘叫,一道虛幻的靈魂從其體內飄出落入了鄭直手中。
分魂術十分成功,望著帝無疆的神魂,鄭直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說道:“去體驗一下新的肉身吧。”
帝無疆的神魂感激的點了點頭,眨眼間便飛入了新的肉身之中。
鄭直則是扶起帝恨,感受了一下身體狀況和靈魂狀況,發現并無大礙只是有點虛弱罷了,不由松了一口氣,總算是大功告成沒有出現什么意外。
“醒來!”鄭直一聲低喝,這道聲音融入了神魂的力量,如鐘鳴般在帝恨的識海中響起,帝恨那沉睡的靈魂,頓時蘇醒了過來。
帝恨茫然的睜開了雙眼,當他看清鄭直的樣貌后,頓時激動道:“老大!”
望著那熟悉的樣子,鄭直開心的笑了起來,“小帝啊,你這一覺睡了好幾天了啊。”
“是嗎?這么久?”帝恨眼神中依舊有著一絲迷茫,在他的記憶中,只記得救回鄭直后沒多久,他便不知怎么回事睡著了,對于帝無疆以及后來發生的事情他是一點印象都沒有。
“弟弟,這幾年幸苦你了。”帝無疆此刻也已經初步適應了新的肉身,面帶笑容的看著帝恨,眼中滿是對弟弟的歉意與關愛。
“弟弟?什么弟弟?”帝恨不明所以的望著帝無疆,“你誰啊?誰特么是你弟弟?”
帝無疆頓時尷尬了起來,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么。
”是這樣的。“鄭直想了想,還是決定將事情的真相告訴帝恨。
在聽完鄭直所說的一切后,帝恨沉默了下來,他有點接受不了這種事情,在父親眼中自己算什么?一個孵化器?
還有自己這么多年所遭受的白眼又算什么?如果不是認識了鄭直,恐怕自己將會永遠的沉睡下去吧。
現在,帝恨甚至都不分清這十多年來的父愛,到底是因為帝無疆還是因為自己。
算了,不想了。
帝恨看了眼帝無疆,便很快將目光看向了鄭直,說道:“我帝恨只有一個大哥,那就是鄭哥。”
這個時候,帝霸天突然走了過來,先是對鄭直說了聲謝謝,隨后看向了帝恨,說道:“既然你知道了,我也沒有什么想說的,事實便是這樣。在我眼中,你們兩人都是我的兒子,我從未想過區別對待,但是有些事情不得不做。對不起小帝,讓你受了這么多委屈。”
老子對兒子說對不起?這讓圍觀的鄭直很是驚訝,以帝霸天的性格能說出這句話來,實在是不容易。
“你們聊,我先走了,過幾天再來接劉靈靈。”鄭直想了想,還是覺得先離開,畢竟這是別人的家事,自己一個外人也不好參與。
“老大,你是回學校嗎?等等我,一起啊。”帝恨看了眼帝霸天,眼睛微紅有點濕潤,也不知道是委屈的還是感動的,沒人知道。
鄭直看了眼帝霸天和帝無疆,見兩人沒有都是沉默不語,尤其是帝無疆神色十分的復雜,隨即,鄭直對著帝恨笑了笑,說道:“趕緊的,哥如今牛逼的一塌糊涂,帶你體驗一下飛的感覺。”
“飛?”帝恨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鄭直一把提起破空而去。
“臥槽!!慢點,老大慢點,我感覺我要吐了,臥槽,暈了,要暈了。”帝恨驚叫連連,第一次飛行的體驗實在是不太好受,那瞬間的騰飛,讓他感覺肚子內翻江倒海,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還有那強大的氣流,更是沖擊著他睜不開眼。
鄭直哈哈一笑,頓時散出一道修為將帝恨包裹幫其抵御狂風,并且化解著他體內的不適。
“睜開眼睛看看,怎么樣,爽不爽?”鄭直低頭看了眼嚇的臉色發青的帝恨。
帝恨試著睜開了眼,望著眼中急速掠過的山川和大地,心情開朗了不少。
“想擁有這樣的力量嗎?”鄭直那充滿誘惑的聲音忽然在帝恨耳邊響起。
帝恨一愣,“我也可以嗎?但是小時候族人給我測試過,說我根骨不行,無法修行啊。”
鄭直不屑道:“哥說可以就可以。”
帝恨頓時激動了起來,他何嘗不想擁有這樣強大的力量?如今鄭直說可以,那他就一定可以,這是一種對鄭直的盲目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