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梁然不解地抬起頭,看向坐在不遠處的陸修衍,“是我從醫院回來的那一晚嗎?”
想了又想,她唯一一次與陸修衍一起過夜,就是從仁心醫院做完婦科檢查回家,情緒崩潰的那一次。
梁然認為那一晚上并不值得提起,也因為陸修衍此時再一次提起,而令她想到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