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玥原本就是生的千嬌百媚,此刻又是故意做出這副嬌柔姿態,徐彥頓時感到心神不寧,強制著自己移開目光,轉頭繼續趕路,嘴里催促道“這天都快黑透了,趕緊趕路吧。”
蘇晉見狀偷笑兩聲,隨著徐彥的咳嗽聲傳入耳朵,感覺捂住嘴巴,挺了挺胸膛裝作什么都沒聽見,目不斜視的跟在徐彥身后。
蘇玥輕跺一腳,嬌喋一聲“膽小鬼。”
眼看著倆人沒有絲毫放慢腳步的意思,蘇玥默默地回頭看了眼身后,伸手抹去溢出眼眶的淚滴后又換上一張嬌滴滴的笑臉向倆人追去。
三人走出廢墟還沒多久,就遠遠看見一群御寶飛行的修士在月光下快速朝著三人方向而來。
這群修士似乎也發現了徐彥三人,在即將飛過徐彥三人的時候已經停了下來。
為首的青衣男子上下打量了番三人,最后目光落在徐彥身上,神色居傲“敢問三位可是從身后縣城而來?”
早在發現對方的時候,徐彥就已準備找個地方躲避,只是沒想到對方似乎比自己更早有所察覺,強自安定下之前有所慌亂的心神。
徐彥清了清喉嚨,面帶笑容道“無可奉告!”
“你!”青衣男子隊伍中一名藍袍青年跨步而出,指著徐彥一臉憤怒。
青衣男子在藍袍青年剛出聲的時候,就抬手制止對方繼續說下去。
青衣男子換上一副陰沉面目,沉聲道“既然無可奉告,那就免不得我們師兄弟幫諸位松下口舌了。”
隨著青衣男子此話一出,對方身后數名年輕男女各自亮出法寶捏在手中,場內氣氛變得劍拔弩張,隨時有大打出手的可能。
蘇晉悄然一步跨到徐彥身前,給了徐彥一個放心的眼神,取出禪杖夾在臂彎對著眾人雙手合十,微微低頭道“小僧乃明凈寺弟子,這二位是本門貴客,適才言語上有所得罪還請見諒。”
青衣男子冷哼一聲“明凈寺?好大的招牌!不過既然自稱是佛門弟子,為何你除了這根禪杖全然沒有任何佛家弟子的樣子?”
蘇晉輕輕一笑,解釋道“修佛修心,表象皆虛。”
青衣男子冷笑一聲,面露不屑“故弄玄虛,近日來我玄青山管轄區域怪事連連,定然與爾等脫不了干系,上!”
話音剛落,先前被青衣男子阻攔的藍袍男子再也沉不住氣,輕拍一下儲物袋,數柄兩寸飛刀從儲物袋中飛出,刀尖全部指向站在最前的蘇晉。
隨著藍袍男子手指對著蘇晉虛空一點,飛刀全部向著蘇晉飛去。
數柄飛刀在月光下鋒芒畢露,速度更是極快,幾乎在一息之間就已飛到蘇晉所在之處。
蘇晉絲毫不見慌亂,雙目微閉,嘴里默念幾句澀口經文,只見蘇晉每說出幾個音節就有一句金色經文從口中吐出印在蘇晉身上,直至最后蘇晉最后一句經文誦出。
蘇晉身上已經被經文覆蓋全身,這時的蘇晉猛然雙眼怒睜,大喝一聲“不壞金剛!”
這時藍袍男子操控的飛刀也已經撞在蘇晉金光大作的身上,隨著一陣陣刺耳的金屬摩擦聲傳來,原本氣勢洶洶的飛刀盡數掉落在地,任憑藍袍男子手指再如何動作也不見這些飛刀再動彈絲毫。
這幾柄飛刀顯然對藍袍男子意義重大,失去飛刀控制的對方有些驚慌,情急之下朝著青衣男子急道“林師兄!我的法寶不受控制了。”
之前的一切自然也被這位藍袍男子口中林師兄看在眼里,林師兄并未回應藍袍男子,而是緊盯著蘇晉,緩緩說道“羅漢金身!看來閣下果然是佛門弟子,若是以往,說不得要買你們佛宗一個面子,可是此次我們玄青山損失太大,然而至今還未找到兇手。現在也只有發現你們三個最有嫌疑,若是你知道輕重,現在該跟我等回去,等著調查清楚后,自然能還你們個清白。”
蘇晉搖了搖頭“玄青山什么時候有資格調查我明凈寺了?就是玄天道宗弟子,怕是也不敢提出這種要求吧。”
林師兄臉色陰沉,悄然轉頭看了眼身后眾人,只是眾人茫然的眼神卻未給他帶來任何幫助。
最后林師兄只得一咬牙,一口否絕對方身份“你說你是明凈寺弟子也沒個憑證,這叫我等如何相信!再說這羅漢金身也算不得什么高深佛法,幾乎是佛門弟子人人皆會,也證明不了什么,所以還是跟我走一趟的好!”
蘇晉冷笑一聲“只怕你是有眼無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這是羅漢金身不假,但你又可曾看出這是第幾重境界?難道羅漢金身后幾重境界也變得人人皆可習得了?”
蘇晉這話正中對方下懷,林師兄不怒反笑道“在下確實見識粗淺,認不得這是何種境界,所以更不能證明閣下身份了。”
聽到這里,蘇晉知道對方是鐵了心要把自己三人帶回玄青山門內了,只是自己二人和今日發生的兩樁大事脫不了干系,自然是不能如對方所愿。
抱著索性把事做絕態度的蘇晉,右腳朝著地面重重一跺,只見地上的飛刀全部彈起。
蘇晉伸手一抓,數柄飛刀盡數被蘇晉抓入手中。
飛刀入手后,蘇晉朝著林師兄一伙輕笑道“既然想帶我們回去,那就拿出點真本事來,僅憑幾句空口白話可不行。”
話音剛落,蘇晉暴然催動身上念力,渾身金光更甚。
只見蘇晉握著飛刀的手臂青筋盡現,數柄飛刀在蘇晉手中被被捏成一團。
又在藍袍男子悲憤的叫喊聲中,蘇晉雙手重重一拍,蘇晉手中的飛刀斷成幾十截,一段段的掉落在地。
此時的林師兄也沒有了先前的和煦語氣,對著蘇晉重聲說道“閣下未免太過分了吧,毀人法寶乃生死大仇!莫不是以為憑借一個佛門弟子的身份,就可以為所欲為?”
蘇晉朝著對方咧嘴笑道“我就是這么想得,有什么手段也別藏著,盡管用出來好了,我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