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十五年過去,秦鴻一家最終定住在了一個小山村里,這里的人們親和友善,加之秦鴻對藥草的理解,便開始教村中老百姓們都種上了草藥,并利用賣草藥給村里的人增加了不少收入。
很快草藥便成為了這個村子里的主要收入來源,每隔一年半載,村中就會有大收成,這時所有人都會舉辦一個集體大聚會,全村男女老少都聚集在村中的廣場里慶祝,更有人讓秦鴻給他們訓話,秦云一家也算是過得有聲有色。
今年的大聚會上,秦云也參加了,他在看到全村人都很敬重自己的父親,心里也是美滋滋的。此時的他,已是一名健壯的小少年,生的眉清目秀,人見人愛,誰都夸他是村子里最好看的小后生,村中很多的女孩都喜歡找他玩。
但秦云偏偏就有一個怪癖好,就是不喜歡跟別人出去玩,尤其是那些女孩子們。
他一見這些人就煩,總感覺自己似乎跟他們有些不太一樣,他們要的都是平平淡淡的生活,而他秦云,卻是喜歡充滿刺激的人生。
這不,前不久為了進山里探險,他險些就被一只猛虎給吃掉,好在在關鍵的時候,他也看不清是誰,“嗖”的就把那猛虎給帶走了,那聲勢,當時就嚇得他傻愣在那里好半天,最后也不知那猛虎是生是死。
不過自那之后,他爹就把他關在了家里,不準他離開村子半步,就連后面的日子,也都讓嫣兒跟著。
柳嫣是他們家的小丫鬟,也就是柳元叔的孩子,這柳元叔就是當初那位駕馭馬車的車夫,也就是秦云家的奴仆。
自從來到這個小山村后,柳元也開始結婚生子,有了自己的家庭,但他是秦云父親以前收留的一個流浪漢,對于他們家來說,秦云的父親就是他的再生父母,所以他覺得吧,自己生是他們家的仆人,死是他們家的鬼,所以他們的孩子,也都接著被他送入了秦云家做下人,服侍著他們一家子的起居生活。
不過與其說是下人,倒不如說是一家人,本來柳元叔就跟他們家住一個大院里,平時吃喝拉撒也都在一塊地方,秦云也不管他們叫下人,大多時候都是直接稱呼他們的名字,或者丫頭。
“秦云哥,秦伯伯好受村子里的人喜歡啊,是不是好人都比較受人尊敬呢?”嫣兒抬頭眨巴著大眼,看著秦云,他比秦云要小上一兩歲,但此時已是生的亭亭玉立,初有未來大美女的胚兒。
“那是!”
秦云大有理所當然的說道:“我爹是誰,他可是拯救了咱們這玉麟村的人,當年若是沒有我爹教大伙種植草藥,哪有現在的玉麟村,估計大伙都要被餓死了。”
“是是是,你爹厲害,不過那又不是你,你說再多也跟你沒關系!”旁邊一名少年,突然看了他一眼,有些看不慣的說道,他可是聽秦云吹他爹不知多少遍了,早就聽膩了。
“哎!我說三胖子,你這是不是嫉妒,怎么就跟我沒關系了?”秦云突然滕地站了起來,看著那名少年道。
少年名叫林三,因為長得比較胖,所以大家都稱他為三胖子,三胖子其實跟秦云關系挺好的,只不過就是有時候看不慣他那小人得志樣。
這時旁邊一名中年男子,在聽聞他們二人的爭吵后,突然笑著轉過頭來,在看了他們一眼后,笑著說道:“其實啊,這還真跟秦云這小子有些關系,要不是當年他來到咱們村不愿走,他爹也就不會繼續留在這里嘍。”
他說的是實話,那時秦云的父親剛來到玉麟村,一看到這里窮鄉僻壤的,調轉馬頭就準備走了,但不知怎的,秦云就是喜歡這里,他當時就跳下馬車,抱著一棵大樹不愿走,哭著鬧著他爹這才不得不留了下來。
“嘿嘿!聽到沒,三胖子!”
秦云嘿嘿的笑了笑,其實他不想告訴別人,那時候是因為他跟著他爹到處奔走,感覺累了,不想走了,這才抱著村頭的那棵大樹撒嬌耍賴。
就在這時,一輛馬車突然駛入了村子里面,停留在廣場的旁邊,緊接著一名少年和一名中年男子,緩緩從馬車上走了下來。
少年身穿一件紫色華衣,看起來一臉的英俊瀟灑,整的就一富家公子模樣。而中年男子也不懶,穿的金邊錦衣,一身的富麗堂皇,顯然他們都不是什么平凡人家。
他們一下馬車,就開始打聽起秦云他爹來。
“請問,你們這里誰是秦鴻?”中年男子拉著一位村民問道。
那名村民一看兩人穿著不凡,深知應是大富大貴人家,急忙領著他們去了廣場中央,尋到了秦云的父親。
“老六?”
一看到錦衣中年男子,秦鴻立馬從臺上走了下來,然后拉著秦云,讓他上來給對方行禮。
“這是你六叔秦陽,和他的兒子秦峰,也就是你堂哥,快叫六叔!”秦云他爹說道。
“六叔!”秦云禮貌的叫了一聲。
然而那名少年,也就是秦云的堂哥,他六叔的兒子,卻是冷哼一聲,連看都不正視看一眼秦云父子。
“老四啊,這就是你家娃啊,都長這么大了!”秦云的六叔,他爹的六弟,卻是一臉微笑著說道。
秦云他爹在秦家排名第四,所以人稱老四,這次他爹的六弟與他的犬子過來,是按照家族的規矩,前來給剛滿十五歲的秦云檢查修真靈根的。
“先回家再說!”秦云他爹笑著說道,然后幾人匆匆忙忙走回了秦云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