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還不算什么的話。那頭殘念,看了沈石都膽小逃跑的殘念,卻在這人出現后,反而不逃了。
系統更是提示:“叮--殘念之謎。獎勵品質提高……”
看著這一切,沈石心想:系統這這就差直接對我說,“干掉他,獎勵翻倍”了。
在這樣的氣氛下,沈石反而異常的冷靜。
而那個修士還未到得近前,便豪爽大笑道:“原來是月師叔的弟子,果真是少年英杰,既如此,我這做上師的也不能小氣。”
他大步走向沈石,還未靠近,便覺一股熱浪撲面而來。
這名修士來到沈石面前站定,身高竟比后者還高出半頭,盯著他道:“沈師弟,適才我在空中觀摩,見你運轉靈氣,共是轉動了四十八次方才將泰名擊敗,想必是已經修出了四十九口靈氣,也算得上是資質出眾,可如若敵人再強盛幾分,你又如何?”
不待沈石開口,他又指了指自己胸腹,道:“我這有一門口訣,名為‘續氣之術’,乃是道功秘傳之一,可以讓你在最后靈氣用盡時再多出三轉來,我便代替泰名師弟,以此為賭籌,你看如何?”
這又是什么神轉折?
沈石已經糊涂了。
照道理來講,不管是怎么看,也是道功秘傳的價值要高過飛舟的。可他卻愿意用它來換?
為什么?
難道他是師父的朋友,特地跑來送功法來了。
沈石沒有看出這里面有什么問題,而且他已經有海之潮了,而且他有系統在手,以后說不定連宇宙飛船都抽的到,一只飛舟確實沒有可以增加他實力的功法更加重要。
沈石收了功法書,系統鑒定為真,也就各自分開了。
“師兄,為什么放過他。那野人總是欺負我們。”
天荷小嘴一撇,沖著泰名哼了一聲。
沈石看了看天荷,又看了看小地圖……不見了,那個殘念。
打了個哈哈道:“他們走了才好。這么多的兔尸,你們說,可以賣多少?”
二女愣了一下,然后“啊”一聲,再顧不上去找野古路氏的晦氣,全力撿起了兔尸來。
沈石也在幫忙。
說來。
那只殘念到底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它一開始不逃。是因為來人修為太高的原因嗎?所以沒了來人,它便消失了?
不管怎么說,接下來的半天時間,沈石和天荷、宗雨三人,撿兔尸撿到手軟。并狠狠地裝備了自己一番。
“該死!沒想到一只兔尸才一銅。這價格也太離譜了。幸好咱們沒賒帳,否則根本還不起。”宗雨后怕道。
道具店中有陷阱,看上去一把靈器才賣1玉,一點兒也不貴。但是當人為地把兔子的價格下調為一銅后。一百進制下,需要100000000只,大寫1億只兔子換一把。
看上去沈石一招開打,滅兔過千萬,十分了不得,似乎再努力、努力,靈器就到手了。然而事實卻是,滅兔百萬只,與滅兔千萬只,對于領取靈器都是沒有多少差別的。
唯一的收獲,也就是他們為了賣貴一點兒兔子,走遍城市后,發現了城市中隱藏的鐵皮,在鐵匠鋪整飾出了兩件鐵甲,為天荷與宗雨裝備上。
只不過裝備了鐵甲之后,她們卻已經對殺兔子沒興趣了。今天一天,已經讓她們對兔子再沒什么興趣。
有了鐵甲護體,不怕兔子偷襲的她們,對這里的景色更有興趣起來。
正所謂無債一身輕,說的就是她們。
而其他分組,可就沒這么輕松了。欠下了巨額債物的他們,不拼命怎么行?只能挑燈夜戰。
也就是他們是修士,不然夜晚真不一定就干的過兔子,因為兔子是夜行動物。
寄希望于夜晚多拿下幾只的師弟們,沒少吃虧。
比起其他師弟在拼命,沈石他們更像是來野餐的。
靈器沒戲,當然是要對的起自己的腸胃了。買上一些調料,野外架起火來烤兔子吃。
尼瑪!一只兔子一銅。可城中一個燒餅都兩銅了。
城市絕對是個大坑,越呆越窮的大坑。
而就在沈石翻著樹枝,烤著一只流油兔腿的時候,他的眼眸中卻突然閃過一抹光芒,轉頭向著一個方向看去。
在那個方向,一只隱藏自己靈魂波動的殘念悄悄靠近了一組挑燈夜戰的小組,突然向小組發動了突襲,瞬間便令三人小組全滅!
若非沈石擁有系統,并且始終打開掃描的話,單憑修士精神感知,是難以感知到這到處是兔子的世界,竟然還隱藏了一只殘念。
“終于來了么?不愧是未來的魔頭,這戰斗力可不低,能一下子滅掉三個修士。應該讓她們先回去,以防萬—……”
遙望著這只殘念,沈石喃喃了一句,眸光習慣性地掃了一眼小地圖……
而就在這個時候,宗雨的聲音突然傳來。
“沈石,小心!”
“噢!”
沈石回過神來,早已察覺到背后一只兔子偷襲了過來,有些心不在焉的他,直接隨手一推,一股狂暴的力量釋放出去,瞬間將那只模擬虛碾碎。
“沈師兄,你怎么了?”
宗雨有些奇怪的看向沈石,自從泰名他們退走,她的注意力一直有一部分在沈石身上,也覺察到了沈石似乎有點失神。仿佛是突然之間就對兔子不再感興趣子似的。
沈石滅掉那只偷襲的兔子后,沖著她笑了笑,道:“沒事,突然有點走神而已。剛剛謝謝你了……話說回來,時間好像已經不早了吧。怎么樣?要不回城去休息?”
“嗯啊,回去吧。”他們不是其他組,并不需要挑燈夜戰。
而這幫挑燈夜戰的,也很不對勁。畢竟系統上顯示他們是“餌料”。
不僅僅是他們。沈石、天荷、宗雨身上也全出現了這樣的字樣。
宗雨打開頭盔護面,伸了個懶腰,沖著沈石嫣然一笑,道:“差點忘記時間了,也是該回去了呢。”
“走吧。殺了這么多的兔子,咱們可是不差錢的。”
沈石沖著宗雨微笑著點了點頭,但他的注意力始終在捕捉那只殘念的動向,當覺察到那只殘念,向著這邊偷偷的潛過來時,他眼眸深處閃過一縷寒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