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崢惱怒的砸了手里的游戲手柄,他明知道她的性子要強,怎么自己居然會蠢成這樣,這不是讓白清檸更加討厭他嗎。
白浩也終于回來了,正好趕上自己的生日宴,這天商業上的各個大佬都來了,這一切都是因為大家知道他在美國談成了那筆大合作。
可以說白浩打了個漂亮的翻身仗,在自己生日的前一天讓業內都知道他白浩撐過來了。
若是結果反之,也許現在來的人就只有那么兩三個吧,這個看錢看關系看權利的社會,真的讓人很是絞盡腦汁。
宴會在白家舉行,每個人都借著這個宴會攀權著交談著,好似他們并不是來參加什么生日宴,而是來普通的交際的。
門口一陣喧鬧,白清檸端著酒杯朝那里看去,難道還有什么大人物要來不成,她沒聽說啊。
“清清,有興趣過來喝一杯?”齊煜端著紅酒杯站在她身后喊著她,帶著儒雅的笑輕輕扶住差點跌倒的她。
聽到那熟悉的聲音,白清檸忍著心里的緊張感扶住身后的門框,她居然激動得差點跌倒。
“好,好啊,謝謝。”
看著那迷人的溫暖一笑,白清檸所有的堡壘都被他那一抹笑給轟塌了,好誘人的蜜汁微笑。
秋靳言剛在一群人的擁戴這下進入就看到白清檸被一個男人給扶著離開了,他嘴角的笑微微上揚走到白浩面前。
“小小禮物不成敬意,望白董事長不要嫌棄”秋靳言嘴角一直帶著一抹淺淺的笑,可是目光卻是有意無意的尋找著某個身影。
吊椅秋千架上,白清檸脫了高跟鞋盤腿坐在上面,齊煜看著她的動作,她完全沒有把自己當成一個女人,她還穿著裙子呢,雖然是長裙能遮著,可是畢竟不太符合她白家小姐的形象的。
邵歡站在花架背后看著眼前的一幕,然后拿出手機悄悄的拍了下來轉身帶著笑意離開了。
可是卻被人攔住去路:“邵經理這是在做什么。”
她看著攔在自己面前的手,后退一步抬著裙擺轉身繞道離開,這個男人她惹不起更是得罪不起。
秋靳言看著繞道離開的身影,嘴角的笑消失殆盡站在剛才她戰的地方看著前面的兩個人,始終覺得礙眼。
“文軒”他一聲令下,助手笑著點頭過去。
文軒站在齊煜身后開口:“齊先生,我們家總裁有個合作想和你談談,方便過來一下嗎?”
白清檸只覺得這個人眼熟,卻是記不起來是在哪里見過的,眼睜睜看著齊煜離開了。
文軒帶著齊煜離開了,秋靳言走近白清檸身前蹲在拿出她藏在長裙下的腳,然后提起鞋子將它穿上。
她想拒絕,可是對方絲毫沒有給她機會掙扎,她滿臉的生你氣和羞澀,自己的腳被他握在手中,她發現原來她的腳還沒有他的手掌大。
“真是小巧,你穿多大碼的鞋,腳這么小呢”語間帶笑,他心情很好動作也很慢。
“啊檸,以后能不能不要把自己的腳隨意的給別人看,我吃醋了,心里難受的緊。”
后面趕來的文軒趕來聽著大總裁一本正經的情話,他只覺得酸的掉牙了,你愿意說也得看人家愿不愿意接受是不是,又自做多情的可憐總裁啊。
鞋穿好,白清檸起身離開留給秋靳言一個利落的背影,她可沒有心情跟他在這里瞎耗。
秋靳言回到宴會現場,他一出現圍過來找他談合作的人一個接一個,他頭疼的揉著眉心一一和他們周旋著。
他今天要不是為了來看白清檸,他才不會來這個吵鬧又煩悶的勞什子生日宴會,跟他完全沒有關系的好嗎。
被忽悠了的齊煜一直等在那里,終于覺得是被騙了的時候,他心里不痛快懊惱的一口喝了面前的香檳。
“那是我的”邵歡突然出現在他面前,他尷尬的急忙放下杯子然后站在一邊。
“歡歡”
可是邵歡卻是給了他一記冷冷的目光,當看到白清檸朝齊煜走來的時候,她嘴角上揚突然拉著面前男人的手:“她來了。”
齊煜皺眉,他不喜歡這樣,這樣利用他。
目的達到邵歡端著一杯香檳走開了,白清檸皺眉看著離開的女人然后慢慢的走近他。
“清清,我喜歡你我們能不能交往。”
白清檸才剛停住腳步,忽然聽到這樣的消息她驚訝的捂著嘴不可置信的開口:“真的嗎,你沒開玩笑?”
齊煜點頭,然后拉著她的手放在他心臟的位置道:“感受到了嗎,這里在為你跳動,有沒有感覺跳的很快。”
她羞澀的點頭,的卻是跳的很快,就跟她現在一樣。
看著白清檸終于點頭,齊煜松了口氣,好在她來的快。
秋靳言看著這邊的情況煩躁的接過遞過來的酒杯,他想過去可是奈何現在根本走不開被一群人圍著。
宴會結束,白浩因為有病今晚沒有喝酒,此刻卻是坐在客廳里著白清檸,每一年他這個女兒都會給他驚喜,不知今年。
樓上白清檸提著好幾個袋子下摟,將袋子里的東西一一拿出開放在他面前打開,然后樂呵的坐在沙發上。
白浩笑了一笑,然后低頭看著盒子的東西一瞬間他的笑就不見了,怎么全是手表,還和邵歡送的一個牌子的。
“這怎么回事,怎么這多手表,我還以為,還以為…”他還以為今年白清又會送他什么稀奇古怪的小禮物呢。
“啊檸,怎么和歡歡送的一樣,你,你。”
白清檸雙手環胸笑著起身走到邵歡面前,然后看著她開口:“老爸,百達翡麗的手表你不是一直戴的嗎。”
白浩失望的搖著頭,自己那款百達翡麗手表早就已經壞了,也修了很多次了,因為是白清檸的媽媽邵筱霏送的所以他一直舍不得丟。
而那天他也只是隨口說了句手表壞了,早上的時候邵歡就拿了一款新的手表給他,而且還和已經壞掉的那款差不多,他也喜歡。
可是現在眼前的狀況,很明顯他已經知道自己這個刁蠻的女兒做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