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檸的房間里此刻熱鬧非凡,當做什么事都沒有發生趕來的邵歡,一臉心疼女兒的白浩,還有一臉自責的邵崢,更有表情不明的邵玉人。
“怎么回事啊,清檸的臉怎么了?”邵歡率先開口,關切的上前查看她的傷勢。
邵崢失望無比的看向自己的姐姐,然后低頭道:“對不起,我不該和清清吵架的,對不起。”
白清檸看著主動承認男人,她滿臉的冷色和失望,他明明看見是邵歡打她,也是她知道他在那里故意演戲給他看的,可是這個結果讓她失望之極。
如果她現在說是邵歡打了她,在場的人最不相信的就是她的親親老爸了吧對她最好的還是她的親哥哥,真的是她親哥,第一時間不分青紅皂白的打了邵崢。
他一定也以為是邵崢欺負她了吧,所以打他一拳給她出氣,可是他打錯人了,主謀還好好的在那里演戲呢。
白浩只是責備的看了眼邵崢,然后嚴詞對白清檸道:“你是不是又做什么事惹邵崢生氣了,他輕易不生氣的。”
“我沒有,爸,我才是你的親生女兒啊,你怎么幫著外人呢”她現在很生氣,明明被打的是她啊。
“一定是你又說了什么不好的話,給邵崢道歉,馬上。”
邵玉人看著白清檸,她自己的兒子她知道他,若不是白清檸說了他什么話的話,他是不會動手打人的。
邵歡站在身后看著這場好戲,嘴角微微上揚勝利的笑著看著白清檸,這還是第一步呢。
“我憑什么道歉,被打的人是我,而且我也不會給他道歉的,我沒錯。”
白浩痛心疾首的扶著自己的頭,他白浩英明一世怎么就生了個這樣的女兒啊,他真的后悔了,后悔為了孩子放棄了大人。
“白清檸,今天你要是不道歉的話,我現在就停掉你所有的信用卡。”
聽著父親威脅的話,白清檸起身然后推開邵崢,這下他們滿意了,她在這個家成了外人了。
“哥,他們都欺負我…”現在她能求救的只有這個哥哥了,她的哥哥才是最疼她的。
白清洋輕輕拂過她的嘴角,撫摸著她的頭頂:“好,哥的信用卡你拿去隨便花,花的開心,好不好啊。”
白浩沒有說話,只是妥協的甩了甩手離開了。
房間里人走完了,只剩下白清洋,他心疼的看著這個傻瓜妹妹,以后要是他不在她可怎么辦是好啊。
“好了,很晚了你該睡覺了,明天不早起去逛街嗎。”為她蓋好被子他走了,順手帶上房門。
房門口邵崢背靠墻站著,心里五味雜陳,事情變得越來越糟糕了,他跟白清檸的距離更遠了,雖然從來沒有近過。
白浩躺在床上看著時間,這一晃時間都已經快要十二點了,真是因為生日的事都忘記了時間了。
“老白,清清的事你打算怎么辦啊,你不是說公司現在雖然挺過去了,可是…”
白浩放下平板,然后嘆息一聲:“睡吧,這些事你就不要操心了。”
邵玉人抹著護手霜的手一頓,什么叫不要操心了,她也是這個家的一分子更是他老婆啊,就不能過問嗎。
第二天一早白清檸就出門了,因為不想看到邵歡不想看到自己的爸爸,剛啟動車子一個男士公文包就放在了副駕駛的位置,她看著熟悉的包包,笑著看向自己的親大哥。
“哥,你是讓我送你嗎?”
白清洋揉揉她的頭發,然后坐在車上看著今天的新聞,頭條就是昨晚自己爸爸的生日宴會,他輕笑搖頭放下手機閉眼養神。
車子停在公司樓下白清洋下車上樓,而她則是開著車直奔商場而去。
“下班過來接我,我們一起吃飯。”
白清檸努嘴笑笑,手機鈴聲響起她才想起自己已經和齊煜在交往了,昨晚他們交換了號碼的。
“清清。”
接起電話白清檸忍著心臟的跳動生呼吸一口氣:“齊煜。”
電話那頭的男人此刻正拿著文件袋放在自己的辦公桌上,然后說:“中午一起吃飯吧,我去接你。”
白清檸點頭答應,然后掛斷電話朝商場而去,第一次約會她想是不是應該送點禮物給人家,畢竟這是她喜歡的人啊。
可是到了時間白清檸卻是遲遲沒又看到齊煜出現,無奈她將車子開到他公司樓下,然后直接上樓去找他了。
前臺也沒有攔她,因為早之前齊煜打過招呼了,按著電梯里的指示牌她上到六樓齊煜的辦公室。
“看來這次經融危機我們公司危在旦夕了,還是早點考慮跳槽吧,對面就不錯啊,是吧”兩個穿著西裝的男人說著話從白清檸身邊擦過,完全沒有顧忌這還是在公司。
聽著這些話的白清檸皺眉,公司危機?
她推開門進去看到愁眉不展揉著眉心的男人,她心疼,放輕了腳步走過去輕輕拍著他的肩膀。
“齊煜,你們公司怎么了”她眉間的擔心是為他。
齊煜輕閉了閉眼睛然后轉身笑著看向她:“沒事。”
門口拿著手機進來的助理開口:“老板,我們約好見面的幾個銀行經理來了。”
聽到助理的話,白清檸皺眉:“為什么要約銀行的經理見面啊,到底發生什么事了你告訴我啊。”
齊煜拉著她的坐下:“清清,我遇到了困難,急需一筆錢,五千萬。”
白清檸凝眉,五千萬可不是一筆小數目。
“那你先忙吧,我不打擾你了”此時白清檸心里有種明白又不明白的感覺,這種時候她覺得也許是自己太敏感了。
齊煜走出門,此時此刻他已經猜到了白清檸也許知道了什么,憑她的聰明。
出了齊煜公司的大門,白清檸開著車子朝商場去了。買完東西白清檸回到家懶散的躺在沙發上,瞥眼看到廚房里拿著刀切菜的女人,她紅著眼睛轉過頭起身回了房間。
她一直的渴望的家庭溫暖就是這樣,可是從來都不是她的,她后媽對她好,從來沒有苛責過她,可是卻從來不是真心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