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就要開始了,白清檸端坐在鏡子前,邵玉人站在身后看著她遲疑著拿著手里的禮物上前:“清清,希望你幸福。”
白清檸看著面前的盒子,一套翡翠項鏈耳環,她不喜歡看著很老氣不適合她。
她不知道這是邵玉人最大的極限了,這是她的陪嫁。
邵歡看著媽媽拿出的首飾,她嫉妒怨恨的看著白清檸的身影,她的媽媽居然會把這個送給白清檸。
“媽,那可是你的陪嫁,不可以”她擔心的不是白清檸不收或者不戴,而是擔心她會拿去賣掉。
“我不稀罕,送我我也是拿去賣掉而已,收回去吧”她是真的不稀罕,更何況,這,還是她的陪嫁。
她冷著臉凝眉,原本她以為今天邵歡會耍什么花樣的,可是居然到了現在她還沒有動作。
“媽,你該出去和爸迎賓了,我留在這里看著她”
白清檸不悅,她又不是犯人憑什么要被她看著,而且她最不想看見的人就是她。
邵玉人離開了,帶著白清檸沒有收下的首飾,邵歡走到她身后將紅色的蓋頭蓋在她頭上。
白清檸胡亂的取下那張紅布將它丟在地上,然后抬腳狠狠踩了兩腳。
就在她抬頭的時候一張白色毛巾捂住了她的嘴,她暈倒在那人的懷里。
“隨變找個地方給她藏起來不要讓人發現了,快點”邵歡將白清檸身上的衣服拔下來自己穿上,然后化妝師過來給她化妝。
齊煜在外面招呼著客人,臉上的笑意一直沒有消退,他是發自內心的真正的開心。
婚禮開始,被人當做白清檸的邵歡此刻蓋著蓋頭被人攙扶著慢慢朝齊煜走去,白浩開心的流出了眼淚,他的女兒結婚了,雖然是一場交易。
沒人知道新娘到底是誰,也沒有人生疑。
婚禮結束宣誓完畢新郎和新娘直接上了樓上的房間,期間根本就沒有人看到過新娘子的面貌。
看到女兒終于結婚,雖然太早了些,可是好在是她喜歡的人啊。
婚禮完畢了,白浩和坤貿集團的周弘斌坐下談著公司的事。可是當他簽完那份股權轉讓書的合同時,周弘斌笑著起身仰著手里的合同道:“慘了慘了,以后你白浩就只能睡大街了,怎么辦啊。”
聽著他的話,白浩顫抖著手說道:“親家真是會開玩笑,不是有你幫我嗎。”
有些事他不敢想更不敢去想。
“表妹,你不告訴他怎么回事嗎?”
邵玉人低垂著頭走進白浩:“你太容易相信人了。”
白浩不明白,一直以來他們白家周家的關系都不錯,因為邵玉人怎么說也算是周家的人,而且周家的社會關系也很好。
白浩也覺得不用白不用,所以兩家的關系從以前只是合作道現在的深交,讓白浩怎么也不相信他會算計白家。
“對了,和我兒子結婚的是你的繼女,不是的寶貝女兒,還有,白清檸說等她和啊煜結婚了,你們白家的公司她就會送給啊煜,我只是提前了時間而已啊,老白。”
聽著周弘斌得意肆意的笑,白好捂著胸口難受的倒在了地上,邵玉人急忙扶著他坐下。邵玉人低著頭看著出現門口的邵崢,幾月不見他一直借著忙碌不去想白清檸結婚的消息,他還是來了可是沒有想到居然聽到這些話。
“媽,清清呢,還有,我姐真的才是嫁給齊煜的人嗎?”他生氣,為什么周弘斌會這樣說,白清檸怎么可能呢。
“你姐,不是在我家好好待著的嗎,她從今天開始就是我門周家的兒媳婦了”他笑的猖狂也笑的得意。
“你們不知道近親是不能結婚的嗎,這是亂倫。”
算起來周弘賓斌就是他的表舅,這不是明擺著的亂倫嗎,是不行的。
“你多慮了,我們可不是親人,你媽不過是我們家撿來的孩子而已。”他也一直看不起這個撿來的孩子,到現在也是如此。
“我女兒真的說她要把白氏送給齊煜,她現在人呢,人呢?”他現在不想管那些事情,只想知道白清檸現在在哪里。
邵崢也同時看向自己的母親,她既然有參與那就知道白清檸在哪里,既然和齊煜結婚的是他姐姐,那白清檸呢。
“不知道,估計現在已經死了吧”周弘斌無所謂的開口回答他們,以他的作風行事不是死就是賣。
聽到這個消息白浩眼前一黑暈倒在邵玉人身上,邵崢將將他扶著坐在沙發上然后家了救護車來。
看著這個結果周弘斌笑著離開了,手里的那份文件也被他拿走,邵玉人眼里有淚,就在周弘斌離開之后眼淚終于決堤。
她的無奈和后悔更多的是自責,害了這一家人,可是她沒有辦法她必須報仇啊。
救護車來了白浩被抬著上了車,新聞記者現場直播,車上白清洋也看到了,他拿出手機翻看著這件事的始末,白氏集團董事長突然昏迷,白家千金突然失蹤。
拿出手機撥打著妹妹的電話,可是電話關機白浩的手機也沒有人接聽,看著新聞的抱到他拳頭早已經捏緊。
意外瞬間發生,一輛載著貨物的大貨車撞在了白清洋所乘的出租車上,出租車被撞得翻了個身,司機也當場死亡了。
旁邊有人打了電話,而剛好那輛載著白浩的救護車遇到這起事故,醫生讓停車將人抬了上去。
邵崢看著被臺上車的人呢,他大口的喘著氣,這,這是白清洋,白清洋回來了。
邵玉人更是驚慌的捂著自己的嘴,那滿臉是血昏迷不醒的孩子是白浩唯一的兒子。
救護車上醫生護士在給他做著緊急急救,好在東西帶的夠全,不然的話白清洋現在還躺在路邊呢。
博愛醫院白清洋和白浩都在手術里進行著急救,一位車禍一位昏迷,而兩位還是父子。
最先出來的是白浩的手術醫生,看著門口唯一守著的中年女人,醫生覺得些許悲哀:“心臟病,以后定期過來做檢查,潛伏很長時間了。”
邵玉人跌坐在椅子上,以前他身體都很好的,現在怎么會有心臟病呢。白清洋的手術進行了差不多四個小時,門外邵崢看著熄滅的手術燈,他起身看著出來的醫生:“他…”結果他不敢問更不敢猜,只是在祈禱。
“沒事,頭部的淤血也已經清理干凈,等他醒了就好了。”
聽到醫生的話邵崢松了口氣笑著坐在凳子上,要是他真出了什么事,那個女孩兒該傷心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