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香味濃郁的蛋糕烘焙店門口,白清檸站在門口雙手環(huán)胸,看著玻璃門上貼的招聘:招收學(xué)徒工資照發(fā)。
她抿唇,這個工作還可以吧,平時既可以吃又還可以有工資拿,她抬腳進(jìn)門馬上就服務(wù)員過來招呼她了。
她坐在門口第一排第七號座位,接過服務(wù)員手里遞過來的點單本,她挑眉然后點了一份水果奶油甜甜圈,一份菠蘿泡芙,一份藍(lán)莓奶昔,還有多奶油多草莓的蛋糕。
點完她抬頭看著站在身邊的服務(wù)員說:“藍(lán)絲絨拿鐵,有嗎?”
服務(wù)員看了看她點的那些東西之后笑著回答:“有的,小姐請稍等。”
等待是個漫長又無聊的過程,她看著擺臺上的卡片,“源氏私人訂制”
是這家店的名字,她沒做多想看著規(guī)模不大人也沒幾個顧客的店,她高興,這樣也就是說以后如果真的在這里工作的話,應(yīng)該是不用太忙的。
過了幾分鐘最先上的是她的藍(lán)絲絨拿鐵,聞著味道能都能聞出那濃郁的椰奶口味,端著杯子喝了一口,口感香醇,她還是比價滿意的。
一杯拉花很漂亮的咖啡就被她喝沒了,她絲毫沒有覺得有什么可惜,可是看著旁邊服務(wù)員的眼神,她疑惑的開口:“你們這里是不是招學(xué)徒,我可以嗎?”
服務(wù)員一聽站直了身體道:“我去問問老板,你稍等。”
沒過多久系著源氏私人訂制圍裙的老板過來了,走近白清檸看了眼她點的東西,很普通的飲品和甜點,就是那個水果奶油甜甜圈讓她多看了一眼。
老板來時白清檸嘴里正在吃著一勺子奶油,甜膩的味道讓她的味蕾一陣興奮,沒有什么比甜食更能讓她開心的了。
“第一次見有人這么喜歡奶油。”老板袁源拉開椅子坐在白清檸對面,然后摘下眼睛看著她認(rèn)真吃東西的樣子。
“呵呵,你是很餓還是覺得我做地東西很好吃呢。”座下第一句話她開口這樣問,看著她猛塞到嘴里的東西,她就是這樣認(rèn)為的。
白清檸擦了擦嘴說:“趕快吃完啊,要不待會你要是看不上我,我又沒有心情吃了,那豈不是浪費了。”
聽到白清檸的話袁源笑了“你之前接觸過嗎,會烘焙嗎?”
“我只會吃。”這是白清檸最誠實的回答,也是正確的回答,她除了吃除了買還會什么。
袁源抿唇,重新戴上眼睛起身:“嗯,會吃就好,那你明天早上八點過來,先試試?”
吧臺里服務(wù)員笑禾不理解的問著老板:“老板,雖說是學(xué)徒,可是沒有接觸過是不是有點…”
她沒有說完話,從來沒有接觸烘焙的人會做嗎,會肯學(xué)嗎,學(xué)的會嗎?
袁源嘴角上揚(yáng)取下圍裙:“一個愛吃甜食更愛吃的女孩兒,學(xué)烘焙是絕對沒問題的,只要她有心學(xué)。”
笑禾不滿的努著嘴,當(dāng)初她來的時候不還是當(dāng)場考驗了她做咖啡的技術(shù),然后才讓她第二天在來的嗎,現(xiàn)在這個女孩兒倒好,吃,就行了。
不到半個小時白清檸就吃完了面前的所有東西,然后付了錢走了,她心里開心極了。
回到自己的小窩,拿出水壺給門口的小花兒小草澆著水,嘴里還哼著歌無比歡快的節(jié)奏。
當(dāng)她提著水壺叫著纏繞在鐵門上的藤蔓時,看到一雙皮鞋然后抬頭看著站在她面前的男人。
“白清檸,你是不是該還錢了。”
她皺眉,秋靳言怎么突然回來了,難道自己真的現(xiàn)在就要還錢嗎,最重要的一點她根本就忘記了當(dāng)初錢包里是多少錢來著。
“我,你寬限我?guī)滋欤乙呀?jīng)找到工作了,很快就會還你的了”這是她的實話,她也不喜歡一直欠著人家什么。
秋靳言抬手擦了擦她臉上的汗?jié)n,然后開口:“不及,錢慢慢還也沒問題。”
聽到他這樣說,她松了口,然后拿著水壺傻傻的問他:“你還站在門口做什么呢,你不是說了慢慢還。”
秋靳言尷尬,無語的推開門然后將她手里水壺拿過來丟了出去,他到更像主人似得拉著她的手進(jìn)屋了。
白清檸感受到他大掌所帶來的溫度,掙脫不開,他的手真的挺大的。
坐在狹小的客廳沙發(fā)上,秋靳言渾身不舒服,這個地方也真的是太小了吧,文軒到底是怎么選的地方啊。
“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的,你為了那點錢也真是下了點功夫的哦,看不出來呀秋靳言。”一邊說一邊抓著一把瓜子吃起來,她的嘴從來都閑不住。
秋靳言一把奪過她手里的瓜子然后放在茶幾上,一顆一顆的剝著瓜子殼,將剝好的瓜子遞到她嘴邊。
白清檸看著自己嘴前的那幾粒瓜子仁兒,她看著秋靳言的眼睛然后張嘴,一把瓜子吃進(jìn)嘴里的感覺真的很好,很香很有感覺,她喜歡。
看著她吃的高興,他也笑了,在她經(jīng)歷這么多事還能有這種心態(tài)屬實不易,而他也更加心疼。
“喂,孤男寡女的你還是不要這樣了,更何況我們之前還,還…”余下的話她沒有說出來,其實她想說,更何況他們之間之前他曾追求過她。
“啊檸,我可以幫你的,只要你嫁給我就行了。”他不是第一次這樣說嫁給他的話,每一次也都抱著期待。
白清檸抿唇,看到又遞到自己唇邊的瓜子仁兒,她搖搖頭起身去冰箱里拿水喝了,口干。
“我們其實可以做朋友,你一樣可以幫我,幫我擺脫現(xiàn)在的困境幫我回到以前的生活,可是我不想。”
“啊檸,你需要改變我知道,有困難可以隨時來找我,我已經(jīng)回來A市了,以后我就是你的一片天,沒人敢欺負(fù)你了。”這是他的實話也是最真的話,他的女人有他罩著。
冰箱前白清檸蓋好瓶蓋:“秋靳言,我什么都不需要,不是靠我自己得來的東西我從來不稀罕,你不了解我嗎。”不到萬不得已她是不會屈服的。
“還是那么倔”他嘆出一口氣,有什么辦法,在倔在不好,這個女人都是他自己選的,不聽他話有什么辦法,他只能依著等她來找他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