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歡切開蛋糕將它放在狗狗的盤子里,然后起身去洗手去了,弄得她一手的奶油和巧克力,看著被自己沖洗掉的巧克力,她眸光微閃,狗不能吃巧克力。
轉(zhuǎn)身她將那個只切了一半的巧克力蛋糕拿起來看了一眼,果然是加了很多巧克力的蛋糕,而地上那只正吃得開心。
她端著剩下的蛋糕將它仍在垃圾桶里,她知道一般午飯過后,周家的傭人就會去丟垃圾了。
午飯時間,邵歡夾著菜放到齊煜碗里,周雪霜見了滿意的點著頭,這個兒媳婦雖然她不是很滿意,可是畢竟也是有些手段也是能幫助周家的,白家的事不就是很好的例子嗎。
“太太,不好了莫尼不知道怎么了,它一直在地上抽搐還口吐白沫,是不是,是不是…”余下的話保姆沒有說出來,結果可想而知。
聽到保姆的話,周雪霜急忙放下筷子走到狗窩去看狗狗,果然地上一只白色的博美犬抽搐著身子,嘴里還吐出了白色的唾沫。
見到這個情況,邵歡捏緊拳頭瞇著眼睛看著垃圾桶里的蛋糕,只見周雪霜抱著狗招呼人出去找獸醫(yī)去了。
在這個家里沒有人比周雪霜更在乎那只狗了,所以才每年都會給它過生日,像個人一樣的給它舉辦生日宴會。
周雪霜和周靜如都走了,邵歡心情很好的吃著飯,齊煜拿著手機在通著電話,而傭人已經(jīng)倒了垃圾回來了,這個家好像很平靜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一樣。
下午四點,源氏私人訂制蛋糕店門口,停著幾輛黑色的車子,車子里下來怒氣沖沖的一個貴夫人,推開門就朝里面一邊走一邊大罵著。
“袁源,你給我出來,給我的狗償命,你出來。”
聽著聲音笑禾顫抖著身子走出去,在后面?zhèn)}庫忙的白清檸也出來了,而接到電話到店里來的袁老板也來了。
頓時蛋糕店里其他的客人看到這陣仗都相繼離開了,看到邵歡出現(xiàn),白清檸知道一定是有事找上門來了。
看到袁源,周雪霜的怒氣消了些:“袁老板,你明知道我們家莫尼是不能吃巧克力的,它是小型犬,更是一點巧克力不能沾的。”說起這個她就生氣,她可愛的莫尼因為實用巧克力過量,死了。
聽到她的話,袁老板看向身后的笑禾:“笑禾?你…”她皺眉,這件事現(xiàn)在很難解決了,怎么辦是好。
笑禾看著眼前的狀況,她緊張的手心全是汗,難道周太太家的狗是死了嗎,她雖然知道狗不能吃巧克力,可是吃一點點也是不會有事的,偏偏那是只小型犬。
“蛋糕是清檸做的,她主動要求的,我告訴了她是狗吃的。”周雪霜看到白清檸莫名的覺得熟悉,聽到那個名字更是熟悉的笑了起來:“呵,原來是清檸啊,你怎么在這里做起蛋糕來了,莫不是日子混不下去了,好說啊,來找阿姨就行了啊。”
聽著周雪霜諷刺嘲弄的話,白清檸極力的克制著自己的怒火,面上終是展露出一抹笑來:“今日天氣多變,周阿姨可要好好保重身體才是啊。”
周靜茹也是萬萬沒有想到白清檸居然會在這里,而且很巧的今天的蛋糕還就是她做的,由此她想到些什么:“白清檸,蛋糕是你做的嗎?”
“是。”她還能說什么卻是也是她做的,可是這里面有極大的誤會。
“好,果然是你想要毒死我家的莫尼,你的報復心還真是殘忍,它是個動物啊,你真是好殘忍啊你”周雪霜是真的悲傷,她可愛的狗狗已經(jīng)陪伴了她五年了。
聽著聲聲控訴,白清檸頓時有種百口莫辯的感覺,她什么時候被人這樣誤會過,從來沒有的事。
“不是我,我根本就不知道這個蛋糕是做給狗吃的,而且是笑禾姐告訴要多加巧克力的。”她真的是超級無語,明明是余笑禾親口告訴她的啊。
“胡說八道,我知道狗不能食用巧克力怎么會叫你多加巧克力呢,你真會冤枉好人”她心虛極了,極力的強忍的自己的緊張,手心和額頭全是汗。
“可是根本就沒有人告訴我這是做給狗吃的啊,不然我是絕對不可能放的”這點常識她還是有的,別說小型犬了,就是大型犬也只能食用少量的巧克力,它們根本消化不了那么高的熱量的。
周雪霜被吵得頭疼,好在有周靜茹這個貼心的女兒扶著她坐在椅子上,不然她真的要暈倒了,莫尼的打擊對她太大了。
“邵歡,難道你定蛋糕的時候沒有告訴她們是給我們家莫尼吃的嗎,你是不是傻了,常識都不知道了。”
邵歡看著自己的婆婆,蛋糕根本就不是她定的,她怎么開口
“媽,我說過了的,我來拿蛋糕的時候還問了一遍的呢,當時那個小姑娘也在的呢。”她指著站在一邊的笑禾,看著她緊張的樣子她確定這件事和她有關系吧。
被點到,笑和顫抖了一下身子,當時她根本就不在,可是也只能回答:“對,對,當我邵小姐還問了一句來著,清檸還說沒有加巧克力,我可以作證。”
聽到笑禾的話,邵歡沖她點頭笑笑,她果然是沒有看錯人。
“罷了,誰做的蛋糕誰給我跪下道歉這事就算完了,畢竟我的莫尼比你們都珍貴。”
周雪霜皺眉開口,本來她想為難一下的,可是誰知對象是白清檸,他們周家對她家有愧,所以現(xiàn)在就大事化小吧。
邵歡看著白清檸,她那樣高高在上的人會下跪嗎,她可是白清檸啊。
袁老板為難的看了眼白清檸又看了眼周雪霜這個老顧客,她出來打圓場:“周太,要不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今天這事就算了,莫尼也不想的,我們大家也很難過的。”
“袁老板,你莫不是忘記了你這個店生存至今是靠著什么,你有什么面子可言?”當著眾人的面,她沒有給任何人面子和余地,她可是周雪霜,周家都是她說了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