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白清檸就被他摁在墻上強吻了她,這是她的初吻亦是他的。
“啪”
一聲清脆有力的巴掌聲響徹整個屋子,白清檸抬起被打的有些麻木的手,她第一次打男人,而且還是打這么高高在上的一個男人。
“你真的不會喜歡我嗎,我們相處的這幾個月你都沒有任何的感覺嗎,啊檸。”
他帶著奢望的開口,祈求的語氣讓人聽得心痛。
“嗯?!?/p>
她的回答只有一個字,抬起手摩擦著被她咬破的唇,然后呵笑:“既然如此,那就用你,來償還你未盡的債吧?!?/p>
白清檸不懂他的意思,眉頭微皺疑惑的看著他的臉頰,下一秒被騰空抱起丟在了她的床上。
看到這一幕,傻瓜都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事,她緊攏著自己的衣服往床內(nèi)側(cè)縮去,害怕的閃躲著他的目光更是在向他求救。
她搖著頭瑟縮著身子,祈求的目光看向他希望他放過她,可是看著他將白色的襯衣丟在地上,然后脫下自己的西裝褲丟在地上。
“秋靳言,我知道你要干嘛,可是,可是我們不能,我真的不喜歡你,強求是沒用的?!?/p>
她的這句話深深的刺激著他的大腦神經(jīng)系統(tǒng),她梨花帶雨的小臉讓他的內(nèi)心有些許興奮,然后動作卻是沒有停下來,他秋靳言可不是說停就能停的人。
“得不到我也要得到一次,以后我看誰敢要你?!彼脑掲然笠残M惑著人心,若不是在這種時刻的話。
她搖頭可憐的拒絕著祈求著,可是都沒用,眼前的男人已經(jīng)是獸性蓄勢待發(fā)的男人,沒人能阻止了。
“我不想懷孕更不想生孩子,最不想和你做這種事,所以,你可以放過我嗎,我求你了,求求你…”
若是她的祈求有用,若是她的奢望可以成真,若是她的楚楚可憐能打動他的心,那她就不會到了第二天還爬不起來了。
她已經(jīng)不記得昨天秋靳言是什么時候走的了,只記得他走的時候沒有留給她任何的話和一個眼神。
那樣的淡漠,那樣的決絕,也是那樣的讓人傷透了心。桌上的菜已經(jīng)涼透了,可是卻沒有她的心涼,她以為他會放過她的,是她高估了自己在他心里的地位,更是她言情電視劇看多了。
第二天早上的時候她拖著疲累的身軀去浴室洗澡去了,她的眼眸里全是淚水,她,這算是被強尖了吧。
鏡子前她看著滿身吻痕的身體,冷眼瞥了一眼然后轉(zhuǎn)神回到床上裹著被子將自己的頭藏在里面,許久以來的第一次放聲大哭。
門外秋靳言自昨天之后就沒有離開過,聽到里面的哭聲他也不好受,抬手摸著眼角的眼淚,他比她還要悲傷,親手辦了自己一直舍不得動的女人,他怎么不難過怎么不悲傷呢。
他愛她,所以不能容許她的第一次可能給別人,就算她到死也不會原諒他不接受他,他也要得到她一次,雖然不是心。
終究是忍不住,他推開門抬腳走了進去,提在手里的外套被他仍在地上,抬眸看著穿上拱起的被子,他輕輕過去將被子拿開。
哭紅了眼的白清您抬眸看著是他,害怕的躲在角落里甚至不敢去看他,害怕他突然又來一次。
“我昨天很輕,知道你是第一次,還疼嗎?”他不善言辭更不會表達,說出的話雖直白可是卻是最關(guān)心她的話了。
“你滾,我以后在再也不想看到你了,你得到你想要的了,怎么還不走,想再來一次嗎,來啊你來啊?!?/p>
她說出的話有些好笑,秋靳言低頭皺眉看著床單上的猩紅,他滿眼的自責可是卻很滿足,他的女孩兒只能是他的。
“我,對不起,我想把床單帶走,留個紀念,畢竟以后你不會想在見到我了?!?/p>
聽到他厚顏無恥的話,白清檸抬眸看著他心里眼里慢慢的鄙視,然后慢慢起身卻不小心跌倒在地上。
秋靳言看見了想伸手去扶她,可觸及她警告的眼神,他抬手收了那張卡通圖案床單就走了,臨走前看了她最后一眼,那一眼帶著滿眼的眷戀和愛戀。
“以后不要出現(xiàn)在我面前,我害怕想不通自殺?!?/p>
他斂眉點頭,轉(zhuǎn)身離開了,他怕她真的自殺。
估計秋靳言是史上最不要臉的男人了吧,居然帶走了作案證據(jù),說是做個紀念,想想他不覺得很那很啥嗎?
看著秋靳言終于離開,她松了口氣,可是身體上的痛讓她深深感受到昨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而她也經(jīng)歷了什么,無非是從女孩兒蛻變成一個女人的過程。
苦苦守在車里守了一夜的文軒終于看到自家老板出來,手里還拿著一張床單,他捂嘴笑了:“老板,這就把老板娘辦了,滋味如何。”
秋靳言一個警告的眼神過去,文軒閉嘴了,可是看到那張卡通床單他真的好想笑,有必要連東西也帶走,那為什么不干脆把人帶走得了。
“準備去Z市的機票,我們馬上離開。”他答應(yīng)她的她做的到,可是心里的失落與滿足相互抵觸著。
滿足以后還想得到更多,失落以后他不能見她了,他現(xiàn)在做了這樣的事想必白清檸已經(jīng)在心里恨透了他吧。
找了新的床單換上,白清檸坐在地板上規(guī)劃者以后的,而發(fā)生的事她也當做沒發(fā)生一樣,雖說她不喜歡秋靳言,可是他還算挺帥的,她也不虧了。
這樣安慰著自己她的心里平靜了許多,隨后收到一條秋靳言的短信:啊檸,我走了。
短短的五個字白清檸看了很久,他的言出必行讓她佩服,她喊他走他就真的走了?
時間過去一個月,一個月里白清檸吃吃喝喝把之前的工資差不多都用完了,看和余額不多的銀行卡,她才有了去上班的覺悟了。
邵氏公司邵歡剛好挺好車,就看到站在她面前的白清檸,她納悶:“你怎么在這里,想劃我的車嗎?”
邵歡看著自己昨天剛提的新車,她將車子護在身后,以前的白清檸可是沒少做這樣的事,不是把輪胎的氣放了就是把她的車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