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下降到一樓,秋靳言走出朝著停在門口的車子而去,白清檸在后面追著。
文軒看到秋靳言過來將車門打開讓他上車,可是卻被身后追出來的白清檸搶了先,她一屁股坐在座椅上:“謝謝。”
那句謝謝說的清脆利落,文軒沖她笑笑:“不客氣,未…。”
那句未來老板娘被他憋回嘴里,現在可還不能亂喊。
秋靳言看著交流甚歡的兩人,他輕咳一聲然后上車關門,車子開走了。
“白小姐未免太自以為是了,喜歡我的女人何止你一個呢。”
看著他的態度聽著他的話,更是想起上一次他嫌惡自己時的表情,白清檸一瞬間軟了:“我…。你不是跟我表白了嗎,我現在答應你啊。”
她笑著說著,嘴角上兩個淺淺的酒窩看著很是迷人,也顯得她更加可愛。
“停車。”
隨著一聲停車,白清檸被趕了下去,看著揚長而去的車影,她納悶的看著那個已經消失不見的車子,秋靳言難道有喜歡的人了嗎。
“老板,你剛剛為什么要把未來老板娘趕下車,很不男人。”
“欲擒故縱。”他的嘴角帶著笑,蘇錦惜的辦法果然有效。
“老大高明。”
在這之后的一個月里,白清檸不明白為什么秋靳言的花那么多,而且還都是定的他們一花一木,而收取人還都是同一個人,秋靳言。
白清檸抱著一束桔梗花站在門口敲著門,自從上一次無意打斷他開會,后來就學會了敲門,敲他的門。
“進。”
嘆出一口氣,白清檸舉著眼前的花進去,然后眼睛所看到的讓她心莫名的一痛。
秋靳言懷里抱著一個女孩兒,她長卷的頭發濃密柔順,畫著淡淡的妝容卻不失撫媚,她的笑更是讓她覺得刺眼。
“對,對不起,打擾了。”她結巴著說完話,將花放在地上,然后撒丫子跑了,真的很尷尬。
“還不滾,馬上去財務部支領你的薪水,然后滾蛋。”
推開身上的女人,秋靳言起身追了出去,可是早已沒有了人影,而文軒也過來叫他開會去了。
整場會議都處于冷場中,沒有人敢做那個出頭鳥,畢竟此刻有眼睛的都看得出大總裁很不開心。
白清檸回到花店,腦子滿是剛才看到的那一幕,心里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失落過,她捂著胸口哪里好像有點疼。
拿起手機打了遠在米蘭的蘇錦惜的電話,她想找個人聊聊。
“錦惜,我今天看到秋靳言摟著別的女人,他是不是喜歡上別人了?”
蘇錦惜放下手里的大頭針,然后坐下笑著開口:“也許吧,誰叫你拒絕他那么多次,他大概是灰心了吧,覺得守著你沒希望所以換對象了。”
聽著好友的話,白清檸心里一陣難受:“怎么可以呢,男人不該從一而終的嗎,他明明說他喜歡我的啊。”
越說越急越急她就哭了,秋靳言怎么可以喜歡別人。
“清清,你喜歡上秋靳言了,你沒有發現嗎?”
“我…”她不知道,更不去清楚。
“可是他喜歡別人了,他不喜歡我了,他對我的態度也改變了很多,怎么辦。”
她的哭泣讓人覺得悲傷,她后知后覺的喜歡現在真的太晚了嗎?
“你聽我說,秋靳言是你的男人,你們畢竟睡過,所以你現在可以大膽的追求他啊。”
聽到那句睡過,白清檸紅了臉。
“好。”掛斷電話她看著手里拿條跳出來的信息:“我們談談。”
忽略消息發件人,白清檸長嘆一口氣:“怎么辦啊,我從來沒有追過男人啊。”
“追男人很簡單啊,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紗,你懂得。”同事淼淼發聲,追男人她最有經驗了呀。
“我不懂,我不想懂。”其實她懂,這些事不用別人交,她以前也是談過戀愛的人啊。
這邊秋靳言剛結束了會議就給遠在米蘭的蘇錦惜打了電話過去,他求支招:“蘇小姐,這下我們的下一步計劃是什么。”
蘇錦惜抿唇:“嗯,繼續不理她,讓她多吃醋就好了,比如像今天一樣。”
秋靳言點頭:“這樣真的行嗎,我以后會被打死嗎?”
旁邊的文軒暗自發笑,現在他這樣以后鐵定會被老板娘打死的啊,女人可愛記仇了。
晚上蘇錦惜和白清檸通著電話:“清清,你想好怎么追秋靳言了嗎?”
“死纏爛打,不要臉。”她干脆的回答,想的是仗著自己和某人發生過關系,所以這事他不得必須負責嗎。
一家名為黑暗主場的娛樂城,秋靳言和好友元少顏坐在包廂的沙發上喝著就,姍姍來遲的盛俞宦看著懶散的兩人,端起酒杯喝了口這里的秋靳顏珍藏的好酒道:“就我們仨?”
元少顏努努嘴:“我根本就不想來,是靳言硬拉我來的,我還有個約會呢。”
一邊說一邊喝了口酒杯里的酒,好酒自然不能浪費了。
盛俞宦笑了:“怎么,缺人,我倒是可以幫忙叫人來。”
秋靳沒有說話而是自顧自的喝著悶酒,這段時間他好像挺想白清檸,無時無刻。
見沒人搭理自己,盛俞宦放下已經撥出去的電話,不到半小時包廂里熱鬧了起來,一群美女在前面跳著脫衣舞,沙發上仰躺的秋靳言眼皮都沒抬一下的喝著悶酒,他好想她。
有人眼尖端著酒杯靠在秋靳言的身上,到嘴邊的酒秋靳言不拒,可是人卻是沒有理會一下。
突然門被人從外面大力的推開,白清檸一臉惱怒的看著包廂里的烏煙瘴氣,她皺眉關閉了音樂:“老板,這就是你說的加班任務?”
白清檸提著被丟在她身上的裙子,然后一臉不爽的看著坐在她前面的男人。
見到那個日思夜想的女人,秋靳言突然挺直身子看著她,然后想到什么,連忙摟過身旁的女人撫摸著她的臉頰。
看著這場景,白清檸氣急,她來這里不是為了看某些人調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