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靳言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四點多了,白清檸一直在家玩著手機看看電視,著實是無聊的可憐。
門鈴響起她以為是秋靳言回來了,急忙過去開門,可是看到卻是盛俞宦,她心驚:‘你好,請問你是?”
關(guān)鍵時刻她沒有忘記自己失憶了,即使真的很討厭這個男人,可是修養(yǎng)她還是有的。
“白清檸,你可真有本事,苦肉計你也想得出來,我聽別人說還不相信你真出車禍了,你怎么沒死啊你。”
他的步步緊逼讓白清檸趕到窒息,他的犀利言辭也讓她覺得恐怖,這個男人絕對不像表面那樣看著溫和。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是真的失憶了,你找秋靳言的話可以等他一下,他馬上就回來了。”
盛俞宦推開門抓著她的手威脅道:“白清檸你給我從現(xiàn)在開始從靳言身邊離開,不然后果你自負(fù)。”
然后手被他狠狠甩開,白清檸捂著被他抓痛的手腕,她不明白他為什么會這么討厭她呢,她好像沒有惹到他啊。
想到他所說的后果,白清檸后怕的回答:“我,我走就是了,我走?!?/p>
剛才他的可怕讓她覺得危險,因為害怕而加速的心跳讓她趕到恐慌,第一次她如此害怕一個人。
“啊,你要去哪里?”趕回來的秋靳言拉著白清檸的手,皺眉看向身后盛俞宦。
白清檸掙脫開他的手:“我,我...”
秋靳言看著她因為害怕而瑟縮的瞳孔,表情冷然:“盛俞宦,你對我女人做了什么?!?/p>
躲在他身后的女人瑟瑟發(fā)抖,秋靳言惱了,她怎么會怕成這樣。
“靳言,這個拜金女有什么好的,靜茹的好你難道看不見嗎?”
聽到周靜茹這個名字,白清檸總算是明白了,原來是為了周靜茹,盛俞宦喜歡她。
“這個女人就是個禍害,你養(yǎng)著她遲早有一天害的你傾家蕩產(chǎn)?!?/p>
秋靳言笑了,能害的他傾家蕩產(chǎn)的人還沒有出生呢,況且在A市他的權(quán)利誰可撼動,而且他掙這么多就是給她存著給她花的,他不怕那一天的到來。
“我不會的,我不會害你傾家蕩產(chǎn)的?!彼囊滦鋺┣械恼f著,眼神也真摯無比。
“閉嘴,這里輪不到你說話?!?/p>
盛俞宦的厲聲呵斥讓白清檸再次瑟縮了一下身子,這個男人真的太粗魯了,一點也不溫柔。
“俞宦,你嚇到我的女人了?!鼻锝圆桓吲d,他的好友盡然為了一個女人來威脅他的女人。
“哼...”
一聲冷哼,盛俞宦走了,白清檸抓著他的袖子不松手,真的是被剛才給嚇的不輕。
“天不怕地不怕的白清檸什么時候這么怕一個人了,嗯,為什么?”他打趣,這個女孩兒真的被嚇到了。
白清檸沒有說話,習(xí)慣了溫和待人的盛俞宦,突然面對如此恐怖的他,她不害怕才怪。
盛俞宦的私人公寓里,周靜茹坐在沙發(fā)上趴在他的膝蓋上哭的難過,眼淚打濕了他的西裝褲。
“靜茹,別哭了,我會幫你的?!?/p>
周靜茹抬起頭看著他:“真的嗎,你真的會幫我嗎,可是靳言他...”
她惱,聽說白清檸出車禍了她那開心的勁還沒有過去,就聽說她已經(jīng)安全了,沒事了。
而且秋靳言還把她接道家里去了,就因為白清檸失憶了,她不管是真失憶還是假失憶,她不管,就是不管。
回到家里周靜茹心情也不好,看到和齊煜笑的開心的邵歡,她心里就來氣,最近她負(fù)責(zé)的案子又被邵歡壓了下去遲遲不簽字。
“邵歡,飯你做了嗎,媽待會兒回來吃了還要去打麻將的?!?/p>
吃著葡萄的邵歡放下手里的葡萄看向她:“張嫂不是在做嗎?!?/p>
“張嫂年紀(jì)大了老是放錯調(diào)料,你去做。”
齊煜捏捏她的臉頰:“老婆,辛苦你了。”
邵歡抿笑:“沒事,我馬上就去做。”
看著系著圍裙進廚房的女兒,周靜茹無力的靠在沙發(fā)上,眼下棘手的事情就是邵氏的股份問題。
“齊煜,你什么時候關(guān)了你那破公司來家里的公司幫忙,有什么前途?!?/p>
提到自己的工作,齊煜皺眉:“大姐,我的事不用你管,爸都同意的?!?/p>
提到周邵安,周靜茹斂眉思考,差不多中秋節(jié)父親就要回來了,到時候給他提邵氏的事也不遲。
周雪霜高興的回來,今天贏了不少錢所以心情也特別的好,吃著邵歡的飯菜也沒有那么多挑剔了。
“邵歡,聽說白清檸出車禍住進靳言家了,你不去看看關(guān)心一下嗎?”
聽到白清檸的名字,邵歡眉心突突的跳,最近她和秋靳言的合作剛完成,很是圓滿的結(jié)果。
“哦,好啊,謝謝大姐關(guān)心了?!?/p>
周雪霜發(fā)問:“靜茹,下個禮拜跟我去拜訪一下你姜阿姨和秋叔叔,我們家也是時候談?wù)勀銈兊幕槭铝??!?/p>
周靜茹笑著點頭;“謝謝媽。”
難得的她終于露出笑容來,這頓飯吃的也算是可以,每個人都吃的飽飽的,除了邵歡。
吃過午飯邵歡和齊煜回了御水灣,夜里睡不著覺的邵歡起床喝水,腦子里想的全是白清洋已經(jīng)回美國的事。
他居然可以不聲不響的獨自回美國,還打理好了那邊的公司,而且還給她寄來了信,一封警告信。
回想起信的內(nèi)容她就一陣惱火,信里全是對她的失望還有警告,失望她才是白家破產(chǎn)的根源,警告她不能動白清檸一根汗毛。
齊煜看著又半夜起來不睡覺的邵歡,他搖搖頭轉(zhuǎn)身回房間,她的睡眠很差,每晚都會起來。
周末秋靳言給自己放了一天假陪她,一整天白清檸都在沙發(fā)上玩手機看電視,手邊的零食已經(jīng)吃完了。
“秋靳言,我的零食呢。”
門口打電話的男人轉(zhuǎn)身從柜子里拿出一口袋東西放她面前,還貼心的給她倒了杯水。
這樣的日子很好很滿足也很安逸,可是更多的事無聊,他放假可以陪她,他上班自己就一個人悶的發(fā)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