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星牟的脊背已經(jīng)沒什么事了,那掉下來的石塊沒砸到脊柱,但是傷著了肋骨,修養(yǎng)了半年多,已經(jīng)基本好了,雪瑩還是不放心,覺得曲星牟一定是在騙自己,任由曲星牟怎么說都沒用,一定要陪著曲星牟回家。
曲星牟見她那樣就打趣:“你這么著急見公婆?那為夫就滿足你的愿望,只是我的家庭有些復(fù)雜,你可千萬別被嚇著。”
雪瑩自信的說:“當(dāng)然,難道還有劇中的惡毒公婆可怕嗎?”
曲星牟說:“當(dāng)然不會,我爸爸一定會同意的,我媽媽,只要我堅持,她才懶得管我。”
曲星牟在醫(yī)院的日子,雪瑩那擔(dān)心的模樣真讓他又喜歡又害怕,害怕雪瑩傷著自己的身體,但是也知道,這樣做會讓雪瑩心里好受些,剛開始,曲星牟直不起背,讓雪瑩嚇壞了,成天找小狼討教藥方,狼叔送來許多名貴的藥材,雪瑩還每日給曲星牟煲湯熬藥,忙里忙外的,曲星牟不禁嘲笑道:“你看看,住個院還讓我長胖了這么多,估計回去我爸爸都認不出我來了。”
雪瑩有些奇怪:“我怎么從來沒有聽你提過你媽媽的事。”
曲星牟一邊看著雪瑩削梨,一邊說:“我媽媽從來都只會旅游購物的,在世界各地玩,我也很少見到她,而且她和我爸爸早就已經(jīng)離婚了,當(dāng)初有協(xié)議,就是我爸爸有我的撫養(yǎng)權(quán),但是要給我媽媽錢。”
雪瑩有些懵了:“這樣也可以,你現(xiàn)在是不是有些難受?對不起我不該問的。”
曲星牟說:“沒事的,你多了解我一些總是好的,而且他們從來都沒給過我關(guān)懷,我也習(xí)慣了。”
終于,兩人收拾東西去曲星牟家了,平時不覺得,這近半年的VIP病房住下來,竟然累積了不少東西,洗漱用品,生活用品,曲星牟說:“都扔了吧,丟在這兒,會有清潔工來收拾的。”
雪瑩收拾著,搖搖頭:“錢多也不是這樣用的吧,能用的都拿走吧,如果你不想帶回家,我就拿去給我父母,反正都是我買的。”
雪瑩自覺說漏了嘴,曲星牟果然起疑:“嗯?我給你的卡你沒用?”
雪瑩見說出來了,就坦白吧:“你再怎么說也是為了受的傷,自然要我來出這些醫(yī)藥費了,而且你還租給我父母那間民宿,現(xiàn)在生意也還行,所以我要是還不擔(dān)下你的這些費用,未免太不講義氣了。”
曲星牟敲了敲雪瑩的腦袋:“我這一住就是半年,而且還是VIP病房,你那兒來的錢。”
雪瑩說:“好歹我家也是有點積蓄的好不好,你快穿鞋,我們下去吧,你爸爸的司機已經(jīng)在樓下等著了。”
曲星牟動容,抱住了雪瑩,輕輕的覆上她的唇。
兩人的唇糾纏在一起,突然有人推門進來,正是司機小鄧,著實尷了個尬,雪瑩趕忙和曲星牟拉開了距離,但曲星牟一個重心不穩(wěn),摔倒在床上,雪瑩與曲星牟的手還拉在一起,曲星牟一倒,雪瑩也順帶著倒了下去,小鄧別開眼睛,說道:“少爺,我,我不是故意的。”
曲星牟怒吼:“滾出去。”
雪瑩從曲星牟的懷中起來,曲星牟趕忙又把她拉回去:“再抱會兒。”兩人廝磨著,許久許久,直到小鄧再一次敲門,兩人才下樓。
回到曲星牟的家已經(jīng)是晚上了,曲星牟家是市里,算不上高端地帶,但是位置也很好,曲星牟一進門,雪瑩便看見一個穿著艷麗的婦人跑了過來,抱著曲星牟:“寶貝牟啊,怎么樣啊,擔(dān)心死媽媽了,我讓保姆燉了湯啊。”
曲星牟將雪瑩拉了過來:“媽,這是我的女朋友,我要和她訂婚了,你這次就先留下,喝了我們的茶再走吧。”
那個婦人卻沒理會曲星牟的話,就像看不見雪瑩一樣,曲星牟有些生氣了,停下了步子,說道:“我是說真的,你從小就沒管過我,這個事我自己拿主意。”
那個婦人似乎有點動容了:“嗯,先吃飯吧,等下你爸回來了我就走了,先上桌子吧。”
曲星牟點點頭,將雪瑩安置好,餐桌上也一直給雪瑩夾菜,雪瑩心想:在你媽媽面前這樣維護我,我的壓力真的很大啊。
雪瑩沒有吃多少,就吃不下了,曲星牟又關(guān)切的問了幾句,曲星牟的媽媽有些不開心了:“寶貝牟,你說你多久沒見媽媽了,怎么媽媽一回來你就要訂婚了呢?我告訴你啊,前不久我在飛機上遇到的一個空姐真的不錯,也是H市的,而且家境也不錯,不如你再考慮考慮。”
曲星牟有些不耐煩了:“什么都沒管過,怎么?你是不是想永遠都見不到我了?”
曲星牟媽媽有些怕了:“好好,算了,我走了,你的訂婚party呢,我就不來了,約了姐妹去巴黎看時裝展。”
曲星牟嗯了一聲,他媽媽離去以后,雪瑩才說:“你這樣對你媽媽不好。”
曲星牟看著雪瑩:“你不會懂的,總之他沒資格要求我的婚姻。”
曲星牟的爸爸是一個有些很魁梧的中年大叔,談話中滿是總裁的威嚴,沒有絲毫的人情,聽了曲星牟與雪瑩要訂婚的事,沒有什么意見,只說:“時間地點通知我就是,還有需要我邀請的人,提前給我請?zhí)!?/p>
雪瑩莫名的開始心疼曲星牟,曲星牟說:“我自幼過的生活就是這樣的,我爸爸至少還給我錢用,可是我媽媽什么都沒有給過我,雪瑩,我希望我們能結(jié)婚。”
雪瑩應(yīng)下,家家有本難念的經(jīng)。第二天,雪瑩去醫(yī)院幫曲星牟取藥,無意中看見了曲星牟的媽媽,雪瑩聽見了她和醫(yī)生的對話,醫(yī)生說:“你這病情倒是已經(jīng)緩解了不少,今天怎么突然又嚴重了。”曲星牟的媽媽說:“昨天去見了我兒子,他要訂婚了,我高興,只是我下周就要去巴黎治病了,恐怕參加不了他的訂婚宴,只怕他會怨恨我。”
醫(yī)生說:“嗯,其實我說你又何必呢?告訴他真相不好嗎?”曲星牟的媽媽搖搖頭。
隨后,曲星牟的爸爸又來到了醫(yī)生的跟前,問到:“醫(yī)生,她的病情怎么樣了。”
醫(yī)生也是一樣的回答。
雪瑩心中冒出了一個念頭,也許曲星牟的父母還彼此相愛,那曲星牟媽媽得了什么病?還有什么真相,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