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耀揚看過這幅圖畫之后,對自己生活的這方世界,更加的了解了。
不曾細想,原來自己所生長的乾坤大陸,是這世界中一處偏僻所在,彈丸之地而已。
“就拿不大不小的乾坤大陸來說,看這手抄圖好像就有上百上千個蜀地這般大小,那么外面的世界究竟有多廣袤?”
徐耀揚轉過頭來,極目楚天舒,心神已經是飄到了遙遠的天際。
“嗯,看來我要去商都王朝的夢想,實現起來并沒有想象的那樣輕松,還要路過這么多的地方,那么難免會歷經艱險啊……”
徐耀揚不由地沉思起來,看著手抄圖發起呆來。
因為他看到了,整片乾坤大陸和蠻荒草國互相接壤,而自己要去的商都王朝,則是隔著一汪海洋,和落過度接壤。
一直到了夕陽西下,徐耀揚這才是感覺到了倦意,把手抄圖放了起來。
隔著漫天的云霞,他目光堅定的看著商都王朝的所在,看了好長好長的時間,最后陽光完全消失在山后,這才是慢慢回洞。
他這新的住所,也是在黑暗中有那氣死風燈不斷照明,把四周墻壁輝映的無比明亮,閃著青光。
山洞里面有好幾個內室,仙人之眼在其中不斷的釋放著天地的靈氣,讓這里面整都是一種潮濕舒爽的感覺。
要知道,這可是內宗弟子可以擁有的特殊條件。
從剛才進此間的一剎那,徐耀揚就直接開始端坐在一塊羊脂石上面冥想練功。
這塊羊脂石雖然外表晦澀,但是與人體接觸后清涼無比,是塊不可多見的神石。
這東西,也是只有晉升到了內宗的弟子才可以享受到的。
“哎,好不公平,看來只有我們內宗的子弟,才讓宗派真正的放在心上。”
徐耀揚也是有種憤憤不平的感覺,接著百無聊賴的四下觀看起來。
只見四周的墻壁之上,都是一些奇怪的花鳥魚蟲,紋路斑駁,好像蘊含著某種天地法則一般,讓人不是有種肅然起敬的感覺。
“嘿嘿,看來這里果真是給我們這些弟子準備的,處處都是彰顯著與眾不同,讓你的付出得到一種應有的享受!”
徐耀揚的心里又開始覺得公平合理起來,畢竟其他那些外宗弟子明顯沒有自己努力,所以在沒有享受到這么好的待遇。
“嗯,看來吃得苦中苦,才能人上人!”
徐耀揚一時間大喊一聲,臉色興奮微紅。
他看著墻上的圖文,不聯想到了前陣子離去的趙家一伙。
趙家臨走前給他留下的痛楚,此刻還是隱隱不時的提醒著他。
又過了一會兒,夕陽的余暉還沒有完全的落下,徐耀揚所居山洞外,傳來一個弟子的聲音。
“徐耀揚師兄啊,外面有個叫做胡大寶的不知你認不認識,這個家伙一直賴在外面,說要見你!”
說話這人這個小書童,本來是華清宗里面最不起眼的一個角色,但是徐耀揚成為內宗弟子后,偶爾和他聊了幾句,直接讓他負責自己的生活常,隨同自己一同搬到了這里。
徐耀揚之所以有今天的權利,都是因為份的轉變。
剛開始,受慣了別人冷眼的他,還不能夠駕馭自如這個新的份,但是經過一段時間的調整后,終于是開始了嶄新的人生。
與此同時,對自己前程的渴望,也是更加熾了。
原來,只要你努力,這個世界還是肯給你回報的。
也只有自己強大了,說出的話,做出的事,才能夠影響到周邊的事物。
這條天地法則不管是放在凡人界,或者是放在華清宗,都是適用的。
也只有這一條路可以選。
人活在世不簡單。
不管你是個凡人還是在修仙求真,你在做生意或者考取功名還是苦苦修行,都是像逆水行舟一樣,不進則退。
“嘿嘿,不用問我,以后此人來就讓他進來!”
徐耀揚笑著開口。
那個書童見怪不怪的趕緊答應,以為徐耀揚有些生氣。
這可不行,作為一個下人,必須讓主子每天順心,這才可以,否則自己這么好的差事,極有可能被別人取代。
半柱香的時間沒過,胡大寶就一邊摳嘴,一邊興沖沖的往這邊趕來。
其實這已經是他第五次來這里了。
前四次都是乘興而來敗興而歸,畢竟現在自己和徐耀揚的份猶如天壤之別,不可能說見就見。
后跟著的小書童,也是極為恭謹的把胡大寶請了進來。
胡大寶剛到了山洞中,便是表現出一副饞涎滴的模樣,賊忒嘻嘻的左看右看,左轉右轉。
看到徐耀揚坐在羊脂石上,也是******靠上去試著坐了一坐。
“呵呵,你這是干什么,叫別人笑話……”
徐耀揚有些巨汗的看著胡大寶,說道。
“徐耀揚啊,你住的這里也太氣派了吧,我是越看越啊,回去這可是有的吹牛了。你知道嗎,那些外門的人,現在天天到處逮我,要我給他們講你的一切,雜七雜八的他們都聽……”
胡大寶聲音激動,唾沫星子飛濺,也是有種自豪之感。
“呵呵,你要是喜歡的話,趙無極那個山洞不是在外宗算得上是頂級的么,我可以為你申請一下,如何?”
“額,真的么,你確定你能搞定?”
胡大寶一聽便是高興的產點跳起來,但是旋即便是表現出一副鎮定自若的樣子,好像徐耀揚搞不定這事一樣。
“混蛋,還想用激將法……”
徐耀揚暗想,他的目光又轉向了書童。
“心硯,你進來吧,我有幾句話吩咐……”
說著,便是手指輕彈,山洞洞門直接悄無聲息的打開。
那名叫做心硯的說通,趕緊是佝僂著子走了進來。
這個書童看著不大,好像沒過十五的樣子,和胡大寶仿佛同歲,一臉的俊秀,也是附近村莊被抓到這里的人。
“你現在,拿上我的份玉佩,然后從起居樓找出趙無極的洞門玉佩,快去。”
徐耀揚說完一抖袖子,一枚溫潤雪白的圓玉,便是冉冉升空,沖著書童心硯飄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