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梔已經(jīng)猜到,這家伙前段時間的失蹤大概和那丫頭有關(guān)。
不然那丫頭也不會知道池慕這個名字,只是看阿辰的樣子,似乎并不認識對方。
顧北梔鏡片后的眸子閃過一抹精光,看著池千辰的方向若有所思。
另一邊,夏淺柒幾人被帶到了教導處。
一進門韓茉莉便朝著其中一個女生使了個眼色,后者立馬開始控訴道:“主任,對不起。我們知道不該在食堂鬧事。可是,都是因為她。我們看她是新同學,才想說去和她打個招呼,誰知道,她居然嫌我們吵,讓我們滾遠一點。我們一時氣不過就和她爭執(zhí)了幾句,誰知道她居然一言不合就要打人,還把飯菜扣在我們身上,您看,她把我們的校服都弄臟了。”
夏淺柒詫異的抬起頭看了對方一眼,沒想到對方居然會當著面就顛倒黑白,明明是她們主動挑釁在先,現(xiàn)在居然想把責任全部推倒自己身上。
只不過夏淺柒臉上的情緒只是一瞬間,很快便又恢復了平靜。
這時,韓茉莉身邊另一個女生也道:“是啊!主任,校服是學校的象征,她不尊重校服,就是不尊重學校,不尊重主任您。您一定要好好教訓她,最好是能夠把她開除出去。咱們學校,可不能留下像她這樣暴力不友好還不尊重學校的學生。”
只到兩人都說完了,韓茉莉這才慢悠悠地開口道:“主任,帝都學院一向最注重學生的品行教育。留下這樣的學生只會給帝都學院抹黑。”說完,陰測測地看了夏淺柒一眼,陰沉的眸子里帶著幾分狠意。
都是對方,才害得她這么狼狽。
今天無論如何一定要把她趕出學院。
主任老頭沒說話,而是看向夏淺柒道:“她們都說這次的矛盾是你先挑起來的,你有什么想說的?”
夏淺柒緩緩開口道:“法庭審判從來不是看哪方的律師話多,能說不代表就是對方的錯。”
“那你覺得應該要看什么?”主任老頭看她的眼神里不由得多了幾分深意。
他已經(jīng)認出對方就是早上池家介紹進來的那位女同學,他有看過對方的檔案,身份并沒有什么奇特的,家里條件雖然還可以,但和這里的其他人比,便不算什么。
他很好奇,她和池家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也想看看,她到底有什么能耐,能夠入池家人的眼。
“當然是要看證據(jù)。”夏淺柒不緊不慢地說道。
夏淺柒話音剛落,其中一個女生便叫了起來,“我們的校服就是證據(jù)。你難道想說不是你弄臟的?”
主任點了點頭。想看看那丫頭還會怎么說。
至少在外人看來,她們?nèi)齻€人中間有兩個人校服臟了,那就肯定是夏淺柒動的手。除非是她們自己把飯菜澆到自己身上,但一般人都不會這么做。
夏淺柒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看向主任老頭道:“主任覺得呢?”
主任在心里暗暗說了一聲狡猾,不過并不接她的話,只道:“我想聽聽你怎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