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俊多金,亮閃閃的鉆石?”
霍樽一邊眉梢挑起,意味深長地睇著她燒紅的俏臉,見她窘得下巴快貼上胸口了,眉梢緩緩落下,慢條斯理再開口。
“用戶滿意度這么高,我是不是該大力回饋知音賞識?”
不倫不類的兩句話摻在一起說,聽起來略有些怪異,露骨的意味卻聽得單可可又想找地縫了。
“我餓了。”
對這男人的貪婪無恥深有感觸,單可可不敢怠慢,硬著頭皮拗開話題。
再任由這男人糾纏下去,她真的懷疑她這纖薄的小身子骨要吃不消了。
想起自從那夜錯進了這男人的房,誤上他的床后,她便日夜操勞,額,被動也是一樣的,累得她幾乎化身床板長眠不起!
還生病,簽賣身契,遭追殺,遇上他沒一件好事!
霍樽看她臉色由赧紅轉為粉白,水嫩紅唇撅起,像是在索吻。
這么主動?早上那場火熱情事時,他還是費了好大力氣,才令迷糊的她稍稍放開一點。
難得的機會擺在眼前,肯放過就不是霍少。
他毫不猶豫邁動長腿,一手撐在她身后的洗手臺,傾身吻上她的唇。
強咚!
單可可心臟不爭氣地加快,仿佛清晰聽見那激烈的咚咚聲。
“閉眼。”
霍樽薄唇撤開半厘米距離,不悅地下令,見她小鹿斑比般受驚的大眼忽閃兩下,水水的神采像是被他狠狠疼愛時的無助……
霍樽呼出口氣,左手撫上她似清純似魅惑的雙眼,狂猛地再度吻了下去。
視覺暫時消失,單可可只覺得全身細胞都蘇醒過來!
他清冽好聞的體息,逐漸升高的體溫,干燥溫暖的手掌,兇悍貪婪的吻,從每一個細胞傳遞過來將她包圍。
眩暈感再度襲來,單可可在他懷里掙扎,卻軟得像是潮汐中飄搖的小舟……
霍樽無奈接住軟軟倒在懷里的小女人,懊惱地深吸一口氣,渡進她嘴里。
她這身體太弱了,連個吻都承受不來。
思維敏捷的霍少郁悶了,將昏厥閉氣的小女人放平在床上。
她這么嬌,他每次總會下意識保留一分。
“放開。”
單可可呼吸到充足的空氣,很快蘇醒,虛弱地推著他懸在她上方的結實身體。
這男人太過分了!她是病人,他居然也下得了手虐待她!
活生生被吻得昏過去,OMG,她又想殺人滅口了!
“起開啦,我餓。”
單可可推不動不知饜足的男人,大發嬌嗔,丟給他一個漂亮的白眼。
霍樽眉峰上挑,打量她紅暈未褪的小臉,淡啟薄唇。
“我也餓。”
“那還不趕緊起來吃飯!”
單可可心頭火氣,忍著再翻白眼的沖動。
傻子也知道餓了吃飯冷了穿衣,霍大少這是在找茬?拖她同歸于盡?不知道那句死也要做個飽死鬼的話嗎?莫名其妙!
“我可以吃?”
霍樽眸光閃動,紳士般請求許可。
“廢話!”單可可忍無可忍,一個白眼翻到一半,不可知的危機感倏然來襲!
“等等!你想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