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一會兒,前后座之間的擋板緩緩降落,車門打開,單可可酡紅著臉彎腰下車,垂著頭側(cè)身站著,齊耳短發(fā)灑落,只露出半隱半現(xiàn)的一個白皙側(cè)臉,看不清神情。
霍樽隨后下車,似笑非笑地淡睨板著臉的青夜一眼,輕攬著單可可的細(xì)腰緩步進(jìn)了草木疏落的庭院。
“這里真漂亮。”
單可可腰背僵直,只覺得一股熱度從后腰直往臉上沖,一雙眼四處游移,就是不敢看身邊存在感爆棚的金主大人。
他剛剛在車上竟然那樣對她!前頭還有墨鏡大叔呢!簡直太過分了!
單可可心底隱約閃過一抹不被尊重的不悅,更多的卻是被人肆意褻玩的無措與羞澀。
雖然說她跟了他也有幾天了,親密事頻繁得很,但他在那事上向來強(qiáng)勢直接,往往將她累得頭暈?zāi)X脹死去活來的,她除了累就是困,哪還有心思計較別的。
可這次不一樣。
她是清醒的,他也并未做到最后。可越是這樣,越顯得那些動作親密彌亂。而她的反應(yīng),更是叫她無地自容。
單可可熱漲著臉,觸目所及之處,不管是翠綠欲滴的草木,還是雪白瑩潤的鵝卵石,全都化成身邊男人惑人的眉眼,似冰似火的魔力雙唇,還有他那雙仿佛帶著邪惡魔力的雙手……
“每月高昂的管理費可不是付假的。不過能叫你喜歡,該給他們漲工資。”
霍樽開口便是一股壕氣,擺出的嘉獎理由更是羞紅了單可可的臉。
“這么舒適的環(huán)境誰不喜歡啊,我又不是奇葩。”所以你給人漲不漲工資,關(guān)我什么事啊。
單可可白了他一眼,觸及他那雙黑曜石的幽深雙眸,心口一窒,連頭頂都快冒煙了,沒骨氣地忙又將視線移開。
霍樽眼底閃過一抹淡淡笑意,目光在她羞紅的纖細(xì)脖頸間流連一瞬,望見那綿密的深色吻痕,眼神轉(zhuǎn)黯,身上有些發(fā)緊。
“你上一天班也累了,先回房間休息。”
他帶著她緩步走向樓梯,大掌不經(jīng)意在她纖細(xì)的腰肢移動一下,將她攬得更緊些,紳士地護(hù)著她上臺階。
單可可熱著臉,極力忽視他貌似體貼實則囂張吃她豆腐的大掌,盡力挺直腰背,不想稱了他的心意,往他身上貼。
霍樽一眼看穿她這點小心思,卻不戳破,反而饒有興趣地逗著害羞的小女人。
見慣了主動放浪勾搭他的女人,不可否認(rèn)的,單可可這樣清純易害羞的性子叫霍樽有些新奇。
偏偏他又明白她纖弱柔順的外表下隱藏著多么驚人的熱情,他很樂于深入發(fā)掘,并獨享這個秘密。
總算捱過這難熬的樓梯,單可可一腳邁上二樓地板,便迫不及待地擠出一個笑容,局促地扔下一句“我去衛(wèi)生間”,倉皇脫離他的魔掌。
霍樽瞇眼望著尿遁而逃的小女人,緩緩放下落空的手掌,無意識地輕握下拳頭,仿佛要抓住那拼命想逃離的纖細(xì)背影。
雙手閑閑插入褲袋,他邁動長腿不緊不慢地進(jìn)屋,解開淺色西裝的紐扣,隨手將外套一拋,掛到角落里的衣架上,隨后是襯衣,皮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