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小時后,昏睡中的單可可揉著額頭醒來,沙啞著嗓子接起電話:“喂?!?/p>
“方便接電話嗎?”
于思淺溫和的聲音禮貌響起,單可可放棄跟沉重得仿佛被膠水黏在一起的眼皮做斗爭,放松地仰躺著。
“沒事,說吧。”
“昨天網上鬧得挺厲害,房東找過來,要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