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要不要喝水?有沒有哪里不對勁?”
霍樽盡好陪護家屬的職責,重復兒子剛才的套路。
“對了,要叫醫生。你身上的麻醉退了吧?忍著點,止痛藥對神經有副作用。”
單可可靜靜望著話變得多起來的男人,眼神有些恍惚,幾乎沒法跟記憶里那個惜言如金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