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霓虹照在男人的身上,漸明漸暗,男人臉上的表情看不清楚,但他周身那種清冷的氣質(zhì)卻依舊如故。
刀削般俊秀的面容若隱若現(xiàn),仿佛周圍的景色都失了顏色,就連連旁邊的星級酒店也變的黯淡。
真是妖孽!
郭小漫在心中暗罵了句,有些不明白此時應(yīng)該在宴會廳的男人怎么跑到酒店門口堵她。
“莊總有事?”想起那個粉紅色的杜蕾斯,郭小漫就將張儀跟莊惟仁在心里罵了個百八十遍,兩個披著男人的皮,卻做著不是男人該做的事,合起伙來欺負她一個弱女子。
莊惟仁自然不知道此時郭小漫正在心里腹排他,挑了挑濃眉,“如果我沒失憶的話,就在一個小時前,郭小姐說要將禮服還我的。”
“禮服我已經(jīng)扔了。”郭小漫淡淡的說道。
莊惟仁嘴角抽搐,似乎有些不相信,聲音有些撥高的問道,“你扔了?”
“嗯,莊總不相信的話,可以去宴會廳花園的垃圾桶翻找,如果保潔阿姨沒那么勤快的話,應(yīng)該還在。”
小氣的男人,不就是一件破禮服嘛,至于從宴會廳追到這里來,何況給他也沒用。
男人的眸子暗了暗,“那件禮服是我付的錢。”莊惟仁在陳述一件事實。
郭小漫翻了翻白眼,“你難道準備做變性手術(shù)?”
“什么?”莊惟仁一時沒有明白,兩秒后邪肆的一笑,“你管我干什么,反正那件禮服你得還我。”
“如果不還呢?”郭小漫冷冷的問,都扔了還讓她怎么還。
“簡單,像你說的,如果保潔阿姨沒那么勤快的話,說不定禮服還在。”
郭小漫嘴角狠狠的抽了抽,這貨意思讓她去翻垃圾桶?
“郭小姐,做人要言而有信。”莊惟仁涼涼的說道。
半個小時后,郭小漫坐著莊惟仁的車重回宴會廳。
此時宴會廳里還有許多人,三三兩兩聚在一起聊天,許多生意就是在這樣的場合談下來的。
郭小漫穿過宴會廳,直接朝花園走去。
莊惟仁看著她的背影滿意的點點頭,嘴角揚了揚。
“莊哥哥,你跑去哪了,剛才都沒看到你。”季小倩走過來,有些委屈的說道。
莊惟仁淡淡看了她一眼,抿了抿唇,“有事。”
聽了莊惟仁的話季小倩更感覺委屈了,本以為他會給自己解釋一番,結(jié)果卻這樣敷衍她。
回頭看向季翰林,甜甜的一笑,“爸爸,你不是說跟莊哥哥有話要說嘛?”
季翰林猛的回過神,有些心不在焉的說道,“你們聊,我有事離開一下。”說完抬步就朝花園的方向走去。
莊惟仁若有所思的蹙了蹙眉。
季小倩嘟了嘟嘴,瞪著季翰林的背影,臭老爸,說好的幫我的。
季翰林腳步匆匆的走進花園,四處尋找,可再也沒有看到那道相似的背影。
嘴角苦澀的笑了笑,怎么可能會是她呢?!
……
郭小漫走進花園直奔垃圾桶,從旁邊的樹上折下一根樹枝,一手捂著鼻子一手拿著樹枝在垃圾桶里翻找著。
心里默念著,希望保潔阿姨沒有把禮服給清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