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來的有四十多人,不用五叔說,陳清秋都可以感覺到他們的不俗,首先,一眼掃過,每個人都細皮嫩肉,每張臉都比陳清秋這輩子見過的唯一的臀部……偶然間見過的村里寡婦的臀部還要白皙。
并且陳清秋還注意到,他們在降落之后,雖然看起來是站在地上,可是每個人的雙腳之下下,都好像有一層光暈存在阻隔了他們跟地面接觸。
這群人雖然各懷鬼胎,可是又以一個叫做周易的人實力最為厲害,他一身華貴服裝身邊的人圍的也最多,其他眾人實力各有所長。
而除了周易之外,還有兩人身邊圍著不少人,其中一個就是夏淺予的大師姐,其實可以看出來,那些人并不是要圍著這個狠毒的大師姐,而是圍在大師姐身后的那個剛剛罵陳清秋土包子的貨。
另外還有個人,這人同樣是個女人,只不過年歲大不少,看身段三四十歲,蒙著黑色面紗,她身邊有三個人守著,不像是結伙之人,倒是像兩個伙計。
最終這幫人并沒有殺了陳清秋,是那個年歲大蒙著面紗的女人一句話救了他。
“咱們雖然資料很全,但是畢竟誰都沒有進去過,難保會有什么危險之處,這個螻蟻正好可以幫咱們探路,反正帶著一個人,也不算個事!”
女人的聲音很軟,軟的陳清秋想拱她,還是按在床上拱的她嗷嗷叫嗷嗷求饒的那種,特別是聽到對方只是讓他去探路的時候。
不過,這好歹是暫時救了他一命。
“走吧,時候差不多了趕緊進去吧!”那叫做周易的華服青年道,說著他率先賣了出去。
一見他走去,其他人立即不甘落后的跟了上去。畢竟這機緣天定,誰又能保證機緣不是自己的呢。
“小子走吧!”那黑紗少婦對著陳清秋一揮手,陳清秋就不由自主的往前走去!
“小子,跟著老太婆我,雖然是用來探路的,但是絕對不會比那些人死的早!”結果,陳清秋竟然還聽到少婦這樣對自己說。
事實上,他們也并沒有落后多少!
到了大糞坑邊,那些人早就用輕紗遮住了鼻孔,然后爭先恐后的跳下去。
“下去吧!”黑紗女子說道,竟然一腳將陳清秋給踹了下去,這讓陳清秋對他僅存的一點好感,瞬間再次化作要拱的念頭!
不過好在這黑紗女子隨后跟上,并且用了一層光幕一樣的東西遮蔽住陳清秋以及她身后的三人!
“轟”他們一頭砸進了那些綠油油的糞便里。
即便是有光幕阻擋,即便是他們根本聞不到味道,可是看著就近在咫尺的那些綠油油黃澄澄五顏六色,伴隨著驅(qū)蟲晃動的糞便就在眼前,還是讓他們胃里翻滾。
“哇,”黑紗女子身后有個家伙受不了,嘔吐了出來!
“滾!”黑紗女子竟然在這個時候,一腳將那個家伙給踹出了光幕,這一切發(fā)生的太快,陳清秋還沒反應過來,就看到那家伙已經(jīng)在糞便里掙扎了。
“嘿嘿嘿,小伙子不要看了,我有潔癖,沒辦法,受不了!”陳清秋不敢說話,卻是看到身后兩人都已經(jīng)開始捂住了嘴巴,閉上了眼睛。
“小子,你是誰?”這個時候,突然黑紗女子問陳清秋。
“我是附近的村民,村里人都被殺光了!”陳清秋說著的確是心情低落,一陣黯然。
女子看了他一眼,說:“難怪,一路不說話,不過,進到這里,還能保持這份淡定,你也不俗啊!”
“我要看看,這個害了我全村人的大糞坑下面到底是什么東西,老子要在它身上撒尿!”陳清秋咬牙切齒的道。
“啊哈哈,小伙子有意思,你知道這下面是什么嗎?還在上面撒尿!”女子被陳清秋的話氣樂了。
“不管是什么,我已經(jīng)下定決心了,村里都死完了剩我一個人,活著也沒有意思,老子倒是要看看,憑什么,憑什么,我們這么多人一輩子沒做過任何對不起別人的事情,就因為這一個臭糞坑,被別人說殺就殺了!”陳清秋說這些話,是真的咆哮出來,人命如狗,這些村民頂多就算是窮山惡水出的刁民而已,他們算不上什么好人,但是也絕對做不出什么壞事,但是就是因為他們是破開封印的人,就全部被殺了!
黑紗女子看了陳清秋一眼,頓時笑了起來:“好小伙子,有志氣,待會你要是敢在那玩意上撒尿,我說不定一個高興,還會帶你出來呢!”
“隨便吧!”陳清秋無所謂的點點頭,這的確是他裝的,但是正是因為如此,才更顯得真實。”活著又如何?辛辛苦苦的活著,說不定哪天就死了,倒不如讓老子解氣一把!”
“有志氣!哈哈,我還是第一次聽說,有人要在圣人頭上撒尿的!”那黑紗女人顯得很高興。
陳清秋不再說話,不過,這糞坑還真夠深的,都這半會了,竟然還沒有到底!
女子也不再說話,打量起陳清秋來,盡管是隔著黑紗,陳清秋看不到她的眼睛,但是還是感覺一陣陣發(fā)毛,總是感覺像那晚自己被狼崽子盯上了一樣。
時間大約又過了一刻鐘,陳清秋只感覺眼前一亮,面前豁然開朗,他們竟然出現(xiàn)在一個偌大的空間內(nèi)。
這是一個類似宮殿性質(zhì)的石室。
被黑紗女子帶著,緩緩落掉,陳清秋看到眾人都已經(jīng)在那里站著,不過,他們的目光卻是都盯在了一處……
石室正中間,一個被四條龐大的鐵鏈吊住的更為龐大的青銅石棺!
石棺之上,青龍斑斕,仿若真實。
就算是遠遠的站著,就能感受到一股絲絲透露出的威嚴,讓人心生跪拜之意。
但是眾人沒有一個敢動彈,他們都被這種氣勢給鎮(zhèn)住了,要不然,恐怕早就沖上去了!
這個時候,沒有一個人敢動,他們都在斟酌,去還是不去,都在每個人心里周轉(zhuǎn)。
陳清秋知道,他們都是在等自己,去做炮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