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之人也穿著白袍,在那濃霧之下乍一看,還有些像廿生。
此刻真正看清楚了,才發現大有差別。
雖然楚云音說不上來差別在哪里,但大約就是,此人看起來要無害一些。
“姑娘?”
那身著流云長袍的男子看著她道:“你為何獨自一人在此。”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