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樂微無所謂的聳聳肩,“隨便你。”
這個女保鏢挺有個性!靳則野饒有興致的摸摸下巴,突然伸手,想要摘下簡樂微臉上的面具。
簡樂微條件反射的往后一退,全神戒備,“靳少,請自重,你不會不知道規矩,即便是雇主,也不得摘下被雇傭者的面具。”
靳則野面色一僵,隨即又露出一絲痞笑,“我不過是測試一下你的反應能力罷了,很好,你合格了。”
簡樂微忍不住翻白眼,暗暗腹誹:明明就是好奇心作祟想看我的臉,還編個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沒趣!
“靳少,關于我的工作時間,我覺得還是事先和你商榷好,你是想讓我二十四小時跟著你呢,還是讓我上白班還是夜班?”簡樂微雖然明面上好似在等待靳則野的決定,可心里篤定了靳則野不會愿意讓她二十四小時跟著他,她可不想自己一點私人空間都沒有。
靳則野怎會猜不出簡樂微的這點小心思,可猜到了又能怎樣,以他跟簡樂微接觸的這么一會兒,他已經摸清了簡樂微的個性,若是讓簡樂微二十四小時都跟著他,他肯定不得安寧,“白班。”
“靳少還真是體貼呢!不舍得讓女人上夜班。”簡樂微得了便宜還賣乖,“還望靳少日后多多關照,我心情好才能好好保護你不是?萬一哪天心里堵得慌,我可能會坐等敵人在你屁股上扎一刀子了再出手救你的。”
靳則野的脾氣一下子便被點燃了,“滾出去!沒有我的允許,不許再踏進我的辦公室!”
簡樂微完全沒有被靳則野的怒氣給震懾到,嬉皮笑臉道,“你也太容易動怒了,肝火旺,傷身。”說罷不等靳則野開口,麻溜的跑出了辦公室。
該死的小野貓沒找到,還被這個莫名其妙的保鏢懟了一肚子的氣,靳則野抓狂得很。
“活生生的一個人還能憑空消失不成?!給我找,找不到人你也別回來了!”靳則野對著電話爆吼。
電話那頭的助理左淵明被靳則野的威力震的手腳發麻,看著被掛斷的電話滿面愁苦,“無名無姓,就單憑一張照片,這不是大海撈針嗎?”
即便如此,左淵明也只有硬著頭皮動用各種關系去尋找,誰讓老板發話了呢。
左淵明帶著人曬著烈日拿著照片找人找的汗流浹背,而照片里的主人公卻站在靳則野的辦公室門口打起了盹兒。
暈暈乎乎恍恍惚惚,簡樂微干脆找了個沒人用的辦公桌椅,坐下趴在桌上睡起了大覺。
靳則野從辦公室出來,卻沒見簡樂微在門口待著,左右環顧一周,才發覺簡樂微嘴巴微張、留著哈喇子睡的正香。
面具遮住了簡樂微的大半張臉,只看得見鼻子以下的部位和一雙眼睛,如果趁這個時候……摘下簡樂微的面具,會看見怎樣的一張臉?
這么想的同時,靳則野已經一步步向簡樂微靠近了。
若是平常,靳則野斷然不會對一個保鏢產生這么大的好奇心,可眼前的這個人太礙眼,太不拿他當回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