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瞪了,你就大方的告訴我你想要尿尿能怎么滴?”簡樂微說著便伸手要去解靳則野的褲子。
靳則野條件反射的夾緊大腿,滿臉的抗拒與防備,“你離我遠點兒!休想趁機占老子便宜!”
“想什么呢你!”簡樂微賞給靳則野一記老媽子看熊孩子的眼神,“我只是不想看到某人在我面前尿褲子而已。”
就在靳則野以為自己純潔了將近二十二年的小兄弟要玷污在簡樂微的手里時,卻聽到了簡樂微極為欠扁的一句話,“看你這滿臉期待的樣子,當真以為我要伺候你拉撒啊?想得美!”
好在沒讓自己的小兄弟落到簡樂微的手里,靳則野也懶得跟簡樂微計較了。
簡樂微雖然給靳則野松了綁方便靳則野自己吃喝拉撒,卻將靳則野的左手和她自己的右手拷在了一起,讓靳則野無法離開她半步。
衛生間的門虛掩著,而靳則野卻在馬桶上蹲著,不是他不想把門關嚴實,而是門與門框之間隔了一個手銬鏈子的距離,手銬的半截在門里頭,半截在門外頭。
靳則野發誓,這是他蹲的最難受的一次廁所,再這樣下去,他情愿便秘。
“好了沒啊?磨磨唧唧的!”簡樂微在外面等的不耐煩了,語氣兇巴巴的。
簡樂微在廁所門口站著,靳則野一邊要防備隨時可能進來的簡樂微,一邊還得盡力降低方便時候所發出來的聲音,當然沒這么快了。
兩人就在這蹩腳的相處模式中相處了一夜,天亮了,困意也漸漸襲來。
簡樂微把靳則野往小床上一拽,兩人齊齊躺下,“警告你啊,現在情況特殊才讓你睡我旁邊,你要是敢對我動手動腳,我擰斷你的胳膊。”
靳則野壓根就不想跟簡樂微同睡一張床好嗎?傳出去說靳少睡了他的女保鏢,多沒面子,降低他的品味。
簡樂微看著靳則野一個翻身到了床下的墊子上躺下,冷哼了一聲,“切!”
靳則野萬萬沒想到自己竟然會淪落到要睡地上的地步,可即便是這樣,也不能跟簡樂微同塌而眠。
不到兩小時,靳則野就自己打自己臉了。
因為兩個人的手銬在一起,簡樂微一個翻身,直接將躺在地上的靳則野給拽了起來。
沉睡中的人突然被某種力量拽在半空中,可想而知有多驚悚。
靳則野一身冷汗的睜開眼,卻看見始作俑者睡的正香,完全沒有要醒來的跡象,憑什么這臭女人可以呼呼大睡,他卻要在睡夢中被驚醒?
萬分糾結中,靳則野還是沉著臉爬上了床,不動聲色的躺下,打算暫且休息一下,在簡樂微醒過來之前再爬到床下去,這樣一來,也不會有人知道他跟簡樂微睡在一起過。
許是床太小,又或者是習慣了一個人睡覺,靳則野總覺得身體舒展不開,要不就是手臂碰到了簡樂微的胸口,要么就是手挨到了簡樂微的腿,忒考驗人了,他是對簡樂微沒興趣,可他也是個正常的男人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