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樂微立馬哼哼唧唧幾聲,氣息弱弱道,“你什么眼神啊,我這哪是紅光滿臉啊,分明就是腦充血,隨時有生命危險的!”
“呵。”靳則野對簡樂微的說辭嗤之以鼻,“頭腦清晰,知道斗嘴,還唧唧歪歪能說這么多話,看樣子你想死都難呢!”
“呸!你才想死呢!”簡樂微說話時用力過猛,扯到了嘴里的傷口,頓時疼的一個激靈,齜牙咧嘴道,“我看你就是巴不得我shi,不過話說回來,我之前打了你,你現在又把我打成這樣,也算是扯平了,以后不許再以這個借口找我麻煩!”
雖說簡樂微的話表面上聽上去好像很公平沒什么問題,可靳則野總覺得哪里不對,簡樂微之前打他打的那么狠,不只把他手腕弄骨折了,還把他綁在椅子上羞辱,這跟今天的比起來,完全不是一個層次吧?
“看你這樣子好像不樂意?你都把我打的吐血進醫院了,還想怎么滴?再說了,我是女人,你好意思一直追著我打嗎?打女人的男人很沒品誒!”簡樂微可不想前有狼后有虎的,一邊得防備修澤希這個渣男,一邊還得躲著靳則野,多累啊!
“哦?你也算是女人?”靳則野可從來不敢把簡樂微當女人看,“你除了樣貌身材像個女人,其他的貌似都跟女人不沾邊吧?”
簡樂微氣的七竅生煙,她容許別人質疑她的性別,但不代表她容許別人否定她的性別,“敢說我不像女人?信不信我一拳砸爛你男人的象征,讓你從此做不成男人啊?!”
“就憑你說話這架勢和用詞,想要讓別人認同你是女人很困難。”靳則野一個拐彎,將車子駛進了另一條道。
簡樂微一個措手不及,被車子的慣性甩的暈頭轉向,頓時一肚子火氣,“趕著投胎呢?!慌的我隔夜飯都差點兒吐出來。”
“我要是不開快點兒,萬一耽誤了你治療,保不齊你就真的要投胎了。”靳則野儼然一副都是為了簡樂微著想的樣子。
簡樂微忍不住翻白眼,她可不覺得靳則野會這么好心,“去醫院所有的費用都得由你承擔,還有我的伙食和傷后修復的錢,一并給我。”
“哦?那你倒是開個價我聽聽。”靳則野不缺錢,但問題在于他樂不樂意給簡樂微。
簡樂微沒聽出靳則野話里的嘲諷,倒真的掰起手指頭清算了起來,一邊算還一邊喃喃自語,“這住院費什么的,你直接跟醫院結算,至于我最近的伙食嘛……傷筋動骨,得滋補滋補,吐了不少血,還得補血,補品什么的不能少,還得臥床休息,好一陣子不能工作,工資也要算上,對了,后面肯定還要到醫院復診什么的,還得花錢,這零零散散的,怎么也得要個小五萬塊錢吧?”
五萬?靳則野嗤笑一聲,這對于他來說的確是九牛一毛,可對于尋常人家來講,有可能是大半年的工資呢!簡樂微隨隨便便一算計就五萬塊錢了,這錢來的不要太容易。
“放心,所有的費用都算我的。”靳則野答應的痛快,心中早已有了應對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