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言坐在段末家的床上失神,她記不清自己是怎么回來的,她也記不清這樣坐在床上多久了,她腦子里全是剛剛電話里寧云致惡毒的聲音,一遍遍重復著、折磨著她。
“太慘了。”她對著空蕩的房間突兀的冒出這幾個字,垂下眼簾低頭絕望的笑。
在漆黑幽深的黑暗里走了那么久